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根电线。
少年对这窑洞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
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
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灯光下,女人满脸迷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
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脱了裤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裤腰带,女人抿着嘴轻
笑,一边推开他,一边脱了鞋子,自己解开裤腰带,抹了裤儿,肥嘟嘟白花花的
光屁股,婉婉转转撅在了炕上。
「嘶……啊……」
「呀……小爷爷呀……」
刚入夜的窑院中,回荡着少年和shú_nǚ的欢叫,干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窑洞
火炕上迎凑碰撞,撞得肥臀儿噼啪乱响,撞得yín_shuǐ儿四处飞溅。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屄眼里射了一次,女人也接连丢过两次身子,少年的阳物
却又昂然而起,他扒开女人臀瓣,硬撅撅的jī_bā在女人pì_yǎn上乱顶。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缝儿,惶急的说道:「小爷爷……尻子日不得……」
宋建龙不明白,尻子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为啥现在就日不得哩。
他拨开女人的手,恶狠狠挺了jī_bā,照准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却惶急的翻身
坐起,把屁股压在了炕上:「小爷爷……真的日不得……你乖乖听话……姨给你
唆……」
「你个卖尻子货,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赶紧,大白尻子撅起来,给我
卖尻子!」少年不依不饶。
女人此时真是至极无奈,后晌那一泡屎正满满当当憋在那眼儿里,刚才弄前
面时,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直折磨着她,有几次险些守不住,这样的情形,怎
敢弄那眼儿,且不说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恶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来,宋满
堂那里如何交代。
后晌,宋满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着这泡屎,说是晚上要用,她虽然百思
也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啥用处,但宋满堂的话,却不敢不听。
「赶紧,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宋建龙想起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
蛋儿,想起刘老师踮着脚撅着臀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儿,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
的gāng_mén,释放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
「小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唆jī_bā……我给你舔尻子……求求
你饶了这一桩吧……」
宋建龙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仅愈发迫切,而且非常愤怒,他不
知道这女人是怎幺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现在为什幺如此拗手拗脚。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于是放开女人,装作很悠然的样子摸出
一根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说:「你要是不情愿,我就不走,反正晚自习
快下了,范小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给我唆jī_bā舔尻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女人听到这话,羞急得几乎哭出来:「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宋建龙越发装出悠然的模样:「要幺把尻子掰开让我日,日了我就走,要幺
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满堂,女人再也无法坚
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屁缝里,至极无奈
的带着哭腔说道:「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你慢点弄……那地儿不干
净……当心……当心弄脏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着jī_bā,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
起来,掰开!」
女人撅起了屁股,双手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
万慢着些……」
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熟,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
了进去。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gāng_mén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
那苦闷不仅饱含着羞耻,而且饱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pì_yǎn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pì_yǎn儿夹
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满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
那东西簇拥着他的jī_bā,抵抗着他的jī_bā,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chōu_chā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
…千万千万慢着些……」
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臀,一边chōu_chā,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徐
红娟活泼泼的屁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臀缝儿。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
只见女人的pì_yǎn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jī_bā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