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
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gāng_jiāo前给女人灌洗pì_yǎn儿,便拿了
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
家具很容易就能把pì_yǎn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
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pì_yǎn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
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pì_yǎn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
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pì_yǎn里的粪水,顺便放
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幺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
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pì_yǎn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
……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
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
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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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
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
拿这玩意儿给女人pì_yǎn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
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幺白,
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
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
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
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
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