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我一直以为伴碟的菊花、大根、紫苏是装饰品,原来裡头还有学问。比如菊花捻碎放落酱油,是想令酱油芳香;夹着白萝卜与刺身吃,令口感爽一点,并且辟除刺身的腥味和有助消化;至于紫苏有杀菌作用,可用它来包着刺身吃,如果配搭海胆就更好,若再加上一些酢渍嫩姜,可清洁味蕾,以再品嚐另一片刺身的鲜味。
最意外的是,我们常用木筷子的时候,都会互相擦一擦,以便去除多馀的竹枝,但在日本桌上的礼仪来说,这是没有礼貌的行为,而且筷子不能直摆,要打横放着,吃饱之后,将筷子放回筷子套裡,以示完成。
虽然这些桌上礼仪并非很重要,但有时候却不能不知道,要不然便会出洋相。其实出洋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钱结帐就行,但有损朋友的体面就过意不去,尤其身边那位是女性的话,就更加的尴尬。
我喝过火狐递来的酒说:「火狐,你可真有本事,出去弄到这些好东西回来,不怕你见笑,这顿宵夜可是我有生以来最丰富的一餐。」
火狐说:「主人,以您现在的本事,再好的美食也能吃上,何况现在身边还多了一个最懂得吃的淑贞,您肯定有口福。」我问电媚说:「你很懂得吃吗?」电媚含蓄地说:「这几年我没什么事做,不是去玩就是吃,如果说吃,倒是吃过不少好东西,下次有机会带您去吃,烤全羊、血红鸭。」
我想起了一件事还未告诉火狐,于是说:「火狐,淑贞已属于昨天的她,电媚才是今天的她,你和她则成了狐媚,以后我叫狐媚,便是叫你们两个。」
火狐捧着肚子大笑一场的说:「哈哈!我和她成了狐□二人,有趣,这名字改得好,我喜欢!来!为狐媚重生乾一杯!」
我们兴奋地乾了一杯,火狐忙着从身后的暖酒器取酒过来,身体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知什么时候,浴袍的腰带鬆掉,胸前的褶口位大开,sū_xiōng半露,丰满弹实的雪白rǔ_qiú微波荡漾,看在我的眼裡,在暖酒和燃起的欲火相碰下,刚沉睡的巨龙又告甦醒,只差没发出龙吟声,要不然必扑到她身后,狠插一番。
电媚提醒火狐说:「火狐,你的腰带鬆了……」
火狐望了胸部一眼,媚眼淫笑的说:「哈哈!这裡又没有外人,即使整件掉落也没关系.对了,你和主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出现我说的感觉?」电媚脸红羞涩的说:「什么嘛……」我问火狐说:「火狐,你说的感觉是否指蛇灵物?你和她什么时候说的?」
火狐回答说:「不就是出去不久的时候,她找我说很紧张,不知该怎么样开始,我叫她喝两三罐啤酒,孤男寡女的在房间,很容易便欲火烧心,到时候就没什么好紧张的。她还说很久没碰过男人,害怕会不习惯,我便告诉她主人身上有种魔力,到时候只会意乱情迷的苦苦相缠,绝对不会不习惯,回来看见她满面春风,就知道已成了好事,所以向她追讨赛后报告。」
我转问电媚说:「刚才有火狐说的那种感觉吗?」
电媚不好意思正视我,望向火狐的身上,结果火狐指责她说:「哎呀!爱都已经做过了,关上门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什么好尴尬害羞的!不过,我想说件正事,刚才出去和回来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人跟着我,我试过用心灵术,但又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想了一想说:「是不是你多心了?」
火狐回答说:「不可能!一般的普通人我从不看在眼内,如果是也篷的话,我肯定没有命。问题是我用心灵术又没有什么反应,这才令我害怕,别忘记,巫爷所交代过的话。」
对呀!巫爷说过不好硬碰,难道就是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