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豪长歎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
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捨不得
晓桦呢。」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
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
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幺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
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ròu_tǐ关係,天日可表。」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ròu_tǐ关係了,身
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jīng_yè,干得我舒服极了。」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
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朱
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
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乾柴烈火了,对不对?
」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我咂吧
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
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幺干
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
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幺着
,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顿时把那小子
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
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
啊……」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回家
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
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
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
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最后在我shè_jīng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
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pì_yǎn吧?把你yīn_jīng插进去,在我pì_yǎn里shè_jīng吧。」我听得
心头一蕩,急忙从何晓桦yīn_dào里往外拔yīn_jīng。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
又稠的jīng_yè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