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宏云强行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陛,陛下喜欢就好,臣女儿能,能服侍陛下,是臣的荣耀,也是臣女的荣耀,臣愿将女儿送与陛下,终身服侍在陛下左右,还望陛下开恩啊。”
“好!好!识时务,果然识时务!那寡人可就笑纳了!哈哈哈哈----”朱温张狂大笑。
“既然你这么识时务,那么寡人就不为难你了。记得将你女儿洗干净后送进宫里,寡人可在宫里等着呢。”
朱温说完后,大笑着离开马宏云的府邸,随后,围困了马宏云府邸整整一天的梁军士兵也撤离了,马宏云得以恢复了自由。
眼看着朱温和梁军士兵离去,马宏云终于瘫坐在地。
这个时候,屋内传来一声嘭的撞击声,一点鲜血飞溅到门窗,以及马宏云女儿凄厉的叫喊。
“老,老爷,夫人自尽了。”
马宏云愣了,不一会这个四十几岁的男子最终为了自己的懦弱伏地大哭。
朱温在大队梁军士兵的护卫下,返回皇宫。
路上,朱温突然问跟在车撵边上的太监道:“你知道寡人为什么只杀费结,而放过了马宏云吗?”
这名太监一愣,立刻回答道:“陛下心胸宽广,人之楷模。陛下乃天子,陛下所想必有陛下的道理,奴婢只是一个卑贱之凡人,怎能猜透陛下所想。”
朱温点头,就喜欢身边人的恭维,自顾的冷笑道:“寡人最看不惯他们假清高,若寡人直接杀了他们,并不会让他们惧怕,还会让他们以为自己得了清名能够流芳后世。嘿!假清高,酸儒!寡人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寡人便是要打破他们的清高,看看他们的领头者之一的马宏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女被寡人享用,不敢反抗,事后还要将女儿洗干净了送进寡人的宫里,继续给寡人享用。有了这样一个榜样,寡人看那帮酸儒今后还有什么脸面继续辱骂寡人,假装清高。所以寡人不仅不会杀了马宏云,还会重用他,让他日日立于朝堂,做好他的榜样!”
“陛下圣明,雄才大略,一帮酸儒怎敢轻易抚陛下虎须----”那名太监当即一阵拍须溜马,怎么好便往怎么的方向夸赞,反正只要把朱温哄得舒服了,他便是安全的。
朱温暂时没有回应这名太监的溜须拍马,他突然被道路左侧左侧十米外巷口内的惊鸿一瞥给愣住了。
道路左侧十几米外,一辆马车为了规避朱温的车撵,停在了巷口里,周边还是十几名护卫保护,马车上的女子刚刚撇开车帘,恰好在朱温眼中露出了其真颜。
女子身着淡蓝镶边的淡紫衣裙,惊鸿一瞥,好似一名温婉美人。
令朱温愣住的不是此女有多么美丽动人,而是她的容颜,以及一身记忆深处熟悉的穿着,哪怕那女子早已经掩放车帘从新遮住了容颜,但朱温仍旧一脸呆愣在那里。
“慧娘,是你吗?”朱温轻吟了一声,竟然满含爱恋与回忆,甚至虎目中溢出浓郁的柔情,令人震惊之极。
朱温残暴嗜杀,掳掠,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幕。
“慧娘是何人?”朱温的表现震惊了一旁的那名太监,那名太监以几乎让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疑惑了一句。
这名太监疑惑的声音很低很低,可惜朱温是何人,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到的人,将这名太监的疑惑听了个清楚。
朱温神色一凝,阴冷道:“该死的奴才,连寡人的原配皇后都不知道,还敢直呼其名,还有,刚才你说寡人的虎须?寡人是龙须!你实在该死,哼!”
要说朱温的原配妻子张慧,也是一个传奇女子,早年便跟随朱温,极得朱温爱恋。张慧不仅有温柔的一面,也有英武的一面,而且贤惠机智,常有让朱温都钦佩的计谋,朱温对其又宠又怕,朱温这辈子唯一真正深爱的女子。
要说这个时候唯一能够制得住朱温暴躁嗜杀性子的人,唯有张慧,也是张慧死后,朱温的性子无人能够压制,才会变得如今日这般越来越暴虐嗜杀。不管怎样,朱温对张慧的爱恋绝对是真真切切的。
这名太监回过神来便听到朱温此话,吓得遍体生寒。
“陛下,陛下饶命啊!”这名太监瞬间跪伏在地,恐惧的求饶。
可惜朱温岂会在意一名区区太监的求饶,更何况这名太监还触动了他心底里的逆鳞。
“陛下,啊----”只见两名梁军士兵冲了上来,将这名太监拖到朱温车撵后方的道路上,仍在那里。足足五名梁军士兵同时拔刀砍向这名太监。
惨叫,血流大街,周边百姓一个个被吓得面无人色,眼睁睁的看着这名太监被乱刀砍死于大街。
这名太监是靠着拍马屁混到了现如今的地位,可惜他还没有彻底理解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马屁总有一天会拍在马腿上,这不,下场如此凄惨,这些梁军士兵只乱刀砍死了他,连尸首都不会帮他收。
“周瑾,你稍后给寡人查一下那马车上的女子的身份。”朱温在张慧死后,第一次没有看上一个女人的同时直接动用暴力将其强抓过来,或许是打心底里不想吓住这名女子。
“是陛下!”一名梁军将领走了出来。
朱温的车撵继续朝皇宫方向前行,只留下身后被乱刀砍死于大街的那名太监的尸体。
当朱温真的派人查了那名女子身份的时候。
博王府内。
一名灰衣男子向朱友文汇报:“二殿下,王妃的容颜果然引起了陛下的注意。”
“好!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