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被我吻红的脸儿更红的唇瓣,欲闭还敞,似想我吻下去
「啜……」这次李沅芷没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后,
我久违地又获得少女人生的第一吻……香唇软肉,呜,我硬了……
「你不能……亲我……」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间歇吻着,口说不能亲,却软软
地任我亲着亲着……我并不急色,配越趋浪漫的乐曲,反复吻印丹唇,慢慢地、
逐分毫地,撬开两片门户
「噢……」姣唇一松,我乘虚衔住,轻拉轻吮,厮磨内唇;贝齿呈现,我横
舌一只一只细数,舌扫敏感牙龈;重头戏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
尽情湿吻:「雪、雪……」
「呜、唔……」搁上我双肩的手儿,早放不下来,反而圈住,皆因它们的
人已被舌吻得两腿快要站不稳……我胯间也越来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顶去……
「来、来,两位坐呀。」护卫搬来一张大椅,让我背靠坐下;又帮李沅芷撩
起长衫下襬,引导她分开双脚,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胆爱﹗」
如此我俩变成面对面法式深吻,互抱坐着;她两腿曲在我腰旁,虽然穿着长
裤,可私处几乎贴住我的分身小帐篷,不断被它连顶带磨……
「啜……你腿间的是甚么……好硬、好热……撞得我……也好热……好
软……啜……」
隔着彼此两条裤子,我都隐约感觉到她裆部的潮热之气……她被我的小兄
,隔布顶到湿了……
「沅芷……啜……可以摸妳的……身体吗……啜……」
不、不对劲﹗总觉得……我们踩中了甚么陷阱……
跟我认识还不满一个时辰的好女孩,为何会如斯忘情地跟我两舌纠缠:「雪、
雪……嗯,你……摸……」
她会受春药影响,我不会;可她没吃没喝……难道空气中有无色无味的媚
药?感觉又不像……
乐队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渐变激烈热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热情地,
再摸摸李沅芷的小rǔ_fáng好了
「丫﹗」右手按上马褂左胸,三当家挣脱我的口舌,仰起脸来娇呼……马褂
下好像没有束胸布,乳肉粉团似的,柔软又结实……教我在衫外着那一颗葡萄
了,待我仔细揉捏
「陈……你……别碰……」chù_nǚ峰被我采着红葡萄,女儿家螓首四方扭摆,
七情上面……然而,亢奋之外,顾盼流转的丽眸,却盈满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愿
珠泪……
这场面似曾相识……在哪位姑娘身上见过了?襄阳……羊太傅庙……郭
襄﹗当时彭长老用慑心术,令我非礼郭襄,全靠她的泪容,方教我惊醒过来……
当下这情况,我不畏淫药,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慑心术的……
丝竹之音再响,不,早就没有弦器,只剩竹音了……就是这个﹗之前乐音一
起,我俩便一步步遭受控制……这是箫声?还是笛声?
是笛﹗李沅芷来此,正为了追踪金笛秀才余鱼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袭李沅芷,声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声:「余
鱼同﹗你他妈的滚出来﹗」
笛声乍止……骤见那幽暗角落处的乐队,不晓得何时已只剩下一个人。
那人的剪影站起身来,两手居然扶着一支与人齐高,头幼尾粗的巨大乐器……是
某屠龙游戏的狩猎笛﹗
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