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会这样死掉,我还有那么多的牵挂,我还不能死。
次日一早,夏亦琳母女一起陪着我去了民政局。路上有一点堵车,我们到的时候迟到了十分钟,周友成等在台阶前,见夏亦琳母女扶着我,他冷冷地笑着。
“盼盼呢?”我走到面前,急切地问他。
“在美国,我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这是离婚协议,你看看,如何有异议,你可以提出来。”
我讷讷的接过了离婚协议,除了那些泛泛的条款,只有两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条是周惜诺的抚养权归周友成所有,在她年满十八周岁之前,我不得探视她。再一条是,财产分割方面,我名下所有的产业均为他赠予,他要全部收回。换句话说,他要求我净身出户。
“这不可能。”我摇头,“周友成,我绝不可能答应,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我只能再次起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