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卡洛斯的那个毒贩子老的中国账户里转出来的。他要她们用这些钱来补贴
平时的生活,他说以后他还会再转钱过来的。妈妈和妹妹都说已经足够了,不需
要再转了。她们两人过了这么多年的相对贫困的生活,终于步入了这个城市的富
裕阶层,高兴得晚上睡不着觉。
虽然新房子里有四个卧室,到睡觉时妹妹还是来缠住哥哥,要和他一起睡。
她问了他很多美国的事情,他也问了她和妈妈这些年的生活情况,后来她困得实
在睁不开眼了,就靠在他怀里睡着了。妹妹睡熟后,王天齐将她抱起来送到她自
己的卧室里放下,给她盖好被子就出来了。
到自己的卧室,他发现妈妈站在床边看着他,眼睛里含着泪水。他们对视
了好一会儿,妈妈轻轻地走过来,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开始亲吻他,一边亲一边哭。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母爱啊!他激动得热烈地吻妈妈,两手在她身上深情地抚摸
着。她浑身软绵绵的香喷喷的,两只rǔ_fáng极富弹性,摸起来很舒服。
后来他和妈妈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掀开妈妈的睡衣,张嘴忘情地吸允
着她的rǔ_tóu,妈妈也动情地发出令人魂消魄蚀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冷静
下来。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妈妈,将她送了她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然
后跟她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下午他们早早地吃完了晚饭,他和妈妈妹妹叫了一辆出租车,先去接
了妹妹的那两个好友邵春燕和秦小兰,然后一起去看陈玉玲的演唱会。一路上王
天齐听到他妹妹的两个好友在小声嘀咕:「张琼的哥哥看起来很普通啊,他真有
本事能搞到票?」
他不禁好笑。要说打扮他确实土气了些,不过好像从美国来的人大多数都
没有国内的人那么讲究穿戴。他平时除了正式场穿西装以外,一般都是捡舒适
的衣服穿,从来不考虑别人对他的看法。
到了和陈玉玲约好的地点,是一处小咖啡馆,离演唱会现场不到两百米。演
唱会还要一个钟头才开始,现在场外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有不少人都没有票,等
在那里看有没有人来退票。他们在咖啡馆里等了不到十分钟,一个长得很帅的小
伙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这里面除了王天齐一行五人外,只有一对夫妇带着个
七八岁的小女孩。
那帅小伙子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就对王天齐问道:「请问您是王先生吗?」
王天齐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王天齐。你是?」
那小伙子伸出手来和他握了握,说:「久仰久仰。我叫萧军,为陈姨跑腿做
事。」他从怀里取出八张演唱会的票递给王天齐,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
告辞离去了。从他一进门,张琼的两个好友就两眼放光地盯着他看,可惜他根本
就没有去看她们。
他离开后她们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张琼有点儿哭笑不得,对着她们骂道:
「你们两个花痴,也不怕人笑话!」这两人反驳道:「你忘了?你原来和我们一
样花痴。现在有了个了不起的哥哥就变得瞧不起我们了!」三个女人嘻嘻哈哈地
打闹成一团。
王天齐电话里跟玉玲姐说他们只有五个人,玉玲姐叫人送来了八张票。剩下
三张票怎么办?他问妹妹,她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卖出去肯定不行,外面那么多
没票的人,说不定会引起骚乱哄抢。
「请问这位先生,能将你们多余的票卖给我们吗?我们可以出五百元一张。」
说话的是另外那个女人,她的普通话很纯正,声音也很好听。旁边的两个一看就
是她的丈夫和女儿,他们也在用期待的眼光盯着王天齐和他手里的那几张票。
王天齐看了妈妈妹妹一眼,见她们点了头,就说:「好。」左手将多余的三
张票给了她,右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一千五百元。那男的拿到票一看,失声叫道
:「不对不对,这是第三排的票,最少值一千元一张!」他妻子急了,说:「可
是我们今天本来没打算看演出,出门只带了不到两千元现金啊!」她丈夫对王天
齐说:「这位王先生,请你留下电话号码,我们明天一定将票钱补齐给你送来。」
王天齐对这一家人好感大增,就说:「没关系,就当我们交个朋友吧。」说
完向那男的伸出了手。那男的一把握住,激动地说:「好!好!我叫杨大伟,这
是我的名片。」王天齐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
演唱会快开始了,他们八个人马上进场。一路过去人太多了,张琼和她的两
个好友年轻还好办,杨大伟夫妇将他们的宝贝女儿护在中间往前走,王天齐搀扶
着妈妈。有一段根本走不通,他只好将妈妈抱在怀里强行挤了过去。进场以后才
好了些,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座位在第三排靠中间的地方,简直太理想了。
演唱会终于开始了,先是一些其他演员的歌舞表演,节目的质量很高,就是
现场太吵了,观众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后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玉玲出场了,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她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