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啊,急死人了。」宁卉听这话小李要说的事是冲自己来的,立马有些
急了。
「嗯,那我说了呀。」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公司很
多风言风语,说你这次在美国跟王总……」
「我跟王总咋了?」宁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说……说你跟王总上床了,说有一天晚上王总送你回房间,老半天都没出
来。」
宁卉一听,然后嗡的一声,脑袋一片的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里——这
下,宁卉觉得自己真是口难辨了!
宁卉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长叹一声,然后问小李:「能告诉我,是谁
告诉你的吗?」
「付莉莉!」小李这个名字是伏在宁卉耳根才说出来的。
付莉莉,宁卉念叨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小李说道:「那么你相信
吗?」
「宁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宁卉姐是什么人我
还不晓得呀,再说宁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怎么能这么乱讲呢。宁卉姐,别理
他们,人正不怕影子斜!」
……
整个一下午,宁卉都在闷闷不乐与郁闷中度过的。宁卉突然觉得,自己这到
底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卉想,这样关于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对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有夫之妇的
影响固然摆在那儿,那么对王总呢?
宁卉这么一想,更纠结了,甚至感到心里头隐隐有些作痛。
宁卉本来已经没有心思跟北方约会了,但因为这么久没见,又实在不好拒绝
得,便硬着头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约会。
约会的三部曲——吃饭,看电影,上床,宁卉只是敷衍着吃了点东西,看电
影实在没有了心思,就在餐厅多坐了会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宁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问原因,只是极尽所能逗着他的宁姐
姐开心。宁卉也偶尔笑笑,也跟北方说了些这次到米国有趣的见闻。
这次北方的房间收拾的异常的干净,这让宁卉的心情稍许好了些。一进门,
宁卉便被北方搂着,姐姐亲亲的叫个不停的一阵狂吻,宁卉动情一半的回应着,
另一半的心思还在中午小李的那番话上。
接下来一切都是按着程序办事,沐浴净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的便在床上搂
抱着开始爱爱前的前戏——而不管,北方怎么极尽床上的所学挑逗着宁卉,宁卉
却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始终有些干。
北方从来在跟宁卉的约会中没见过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神马状
况,便小心的问道:「宁卉姐,是不是哪不舒服?」
宁卉无奈的笑了笑了,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上班事太多,有些累吧。我先
睡会行吗?」
北方惶然的点点头:「嗯,那你,今晚不回家了?」
宁卉见北方怯生生得有些可爱,便含着歉意的跟北方撒了个娇:「嗯,不回
去了,咋了?不想姐姐挨你睡呀?」
曾北方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
宁卉也不含糊,拉起曾北方的手来作个环抱状,然后自己侧身睡过去,让曾
北方从身后搂着自己,「嗯,搂着我睡,好吗?」
一会儿,宁卉便身体不着一丝的,赤裸相呈的依偎在北方怀里睡着了。
宁姐姐倒是睡着了,这可苦了姓曾的这小子,搂着他宁姐姐那身娇肉嫩的裸
体,愣是没敢乱动半步,睡也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中宁卉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水声响起,而自
己身后空空如也。
宁卉此时也觉得有些尿意,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从门外
宁卉看见里面的情形顿时惊得呆在那儿——原来曾北方开着水管正朝勃起的直直
的yīn_jīng上冲着冷水!
宁卉一下明白了,曾北方是不堪忍受光生生的搂着他宁姐姐的娇体却又无从
发泄,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宁卉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也觉得自己好自私。眼前的情形让自己对北方顿
生满身的愧意与爱怜。
良宵苦短,自己又是何必呢?自己跟王总的一切,跟眼前这个人儿又有什么
关系?
接着就见宁卉咬咬嘴皮,悄悄的走进卫生间,来到还在冲刷自己yīn_jīng的北方
身后,先是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一只手绕道北方的身体前面,握着了北方的
yīn_jīng,接着一个极其温柔的吻落在了北方的肩头,伴着自己喃喃的轻语:「
rry,是姐姐不好。」
北方被宁卉这突然的温柔之举惊得非同小可,回过头来,怔了半天才把宁卉
抱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这次,宁卉是真的动情了,状态也很快到来,许是刚才小憩了会,精力好了
很多,而更要的是,这半来月都没跟男人好好爱爱过的身体其实早已是欲情炽
烈,而北方年轻的身体正好是点燃那把欲情之火的柴。
一旦上了颠鸾倒凤的路,两具年轻的身体炙热相缠便难以停歇下来,北方最
终让他宁姐姐那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在公寓三次响起,那高潮的强
烈程度,宁卉感觉已经从头皮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