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与宣平侯府虽说两家都在京城,但是却不在同一条街,所以平日坐马车到那也要一刻多钟;今日是魏老太君的寿辰,邀请了京中大部分的权贵,凡是家中有小辈未娶或女儿还在闺中的,都给来给魏老太君贺寿了,毕竟这魏国公府在朝中权势可是大着的,而且这魏国公长子还未娶,若是魏老太君看上了自家的闺女,那攀上了这门亲事,自己家的前途便是不可限量啊!就算不是正室,是个妾室,那多少也会沾点光的;而且就算今日魏老太君并无为魏大公子选妻的想法,但今日也是来了不少权贵,那些个贵公子贵小姐也是良多,说不定也能结识几个,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因今日来魏国公府的车马良多,所以秦沛容一众人也坐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到魏国公府,秦沛容一下马车便觉得,今日的人可真是多,以前在京城里不怎么见过的人都来了,看了一圈发现竟然没有一个是熟识的;
待秦沛容等王姨娘几人也下了马车,几人才一同进府,刚进府下人们便带着几人前去后厅拜见魏老太君,本来秦景佑与秦磬勉是男宾不用去的,只秦沛容这几个女眷去便可,但秦景佑毕竟是魏老太君的外孙,便也一同去了;
后厅,一位眉目慈祥的老妇人正坐在正座,靠着老妇人旁边的坐着三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三位夫人旁便坐着一些贵妇人,而一些贵小姐们正在上座的几人身边站着,说着笑,哄着正座的老妇人高兴;
秦沛容等人一进门便见着自家外祖与舅母们正与其他人说着笑,便也笑着走了过去“孙儿拜见外祖母、大舅母、二舅母、三舅母,见过各位夫人、姐姐。”
众人见秦沛容等人来了,便看向底下的几人。
“岚儿拜见姨母,各位表嫂。”王岚见着魏老太君也笑着到其跟前行礼。
“孙儿拜见外祖母,各位舅母、夫人。”秦景佑也在秦沛容旁边拜了下来,而秦磬勉与秦沁玉便只能在两人身后朝他们行礼了“磬勉/沁玉拜见外祖母,各位舅母、夫人。”
魏老太君见秦沛容等人来了,便赶紧让其起来,让秦沛容到自己身边“容儿,快过来让外祖母瞧瞧。”
“外祖母。”
“真是长得越发的好看了!”魏老太君见秦沛容过来,便拉起她的手,拍了拍,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嘻嘻,外祖母,容儿在这祝外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孙儿送给外祖母的寿礼,还望外祖母不要嫌弃!”说着,秦沛容便在其跟前又行了个重礼,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这几日绣的香囊递给了魏老太君;
一旁那些贵小姐们见秦沛容只送了一个小小的香囊,心中不免有些鄙夷,堂堂宣平侯府的大小姐,竟然这般小气,只送了一个香囊;而魏老太君接秦沛容递过来的香囊后,赶紧让秦沛容起来。
“你这丫头真是懂事了,竟送我这老婆子礼了,那我可得每日都带着!”魏老太君仔细看着那送上来的香囊,笑呵呵的看着秦沛容;
“外祖母不嫌弃容儿绣的不好便好。”
“怎会嫌弃,这可是容儿亲手绣给老婆子的,这绣的可是不错的!你们说是吧!”魏老太君像得到宝一般,将秦沛容送给她的香囊举起来让众人炫耀;
“容儿有心了,都知道亲手绣香囊给老太君了呢!”秦沛容大舅母杨氏见着老太君高兴,便也跟着捧道。
“以前还说容儿只会耍鞭,没想到现在连绣功也会了,看来真真是长大了!”秦沛容二舅母王氏也附和道。
“是啊,表小姐绣的真好。”
“对啊!”周围的夫人小姐们见着这主人家都捧着了,就算那香囊绣的再差,那她们也得跟着捧着。
“是啊,越来越有姐姐的风范了,容儿怎么想到送香囊给你外祖母的?”秦沛容三舅母林氏问道。
“呃...这个...这香囊里头装的并非香料。”秦沛容见着林氏问了,便支吾的道。
“噢?不是香料是什么?”见着沛容所说,杨氏说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难道香囊里还有什么花样不成?
“呃...这个,这是孙儿特意让下人特意去药房买来的药草,碾碎了放进去的,前几日听霖表哥说外祖母这几日睡不好,便想着绣个香囊,里头放些安神的药草,希望有助于外祖母休息。”秦沛容说完,倒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秦沛容这么说,魏老太君拍了拍秦沛容的手,欣慰的看着她,“容儿真是懂事了。”
一旁的那些贵小姐,听到这香囊是其亲手绣的,心里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毕竟这魏老太君对她的宠爱,大家都看得出来;看来传闻说这秦沛容是这魏国公府内的小姐,倒也没说错,毕竟这魏国公府里的人都这般疼她。
“外祖母,你这是偏心,可不能姐姐亲手绣了个香囊送给您,您便顾着姐姐了,孙儿可还在这呢!”秦景佑见魏老太君如此,便佯装不高兴道。
“哎哟,瞧我这记性,这不是太久未见着你们了么?佑儿回京了这么久也不来看看外祖母,怕是佑儿将外祖母忘了呢!”魏老太君见秦景佑这般,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