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期间做到公平、公正,没有人会在其中,通过非法的手段,获取不道德的利
益。所以想要开设赌局,最起码也需要提前几天申请,获得批准才行。
罗继耀的邀请,冯思文不明所以,但并不代表超琼不知。因为除了申请麻烦
外,需要其他参与赌局的人一致同意才行,每一位参加赌局的会员,还都必须准
备一百万的现金作为本金。当然,输光了,后续的赌注,会随意你,你有本事拿
出一亿来赌,不管是现金还只支票,只要获得确认,都不会有人管你。但在开赌
前,拿出一百万本金是必须,谁都不能幸免。
懵懂不知的冯思文,跟着一脸得意的罗继耀来到最顶层的赌场。赌场外跟
“葡京”相差不多,各种各样的赌具都有人围着,不过来到这里的大多都是会所
的会员,或者经由会员带领进来消遣的,顾及身份,都玩得很斯文,很安静。不
管是输钱还是赢钱,都不会有大呼小叫的行为,让整间赌场安静得堪比楼下的咖
啡厅。
通过外面的赌场,进入到一个豪华的长廊,长廊左右两边都装饰着世界各国
最著名的油画。超琼为冯思文介绍,这里的油画,都是真迹,都是会所不惜重金,
从世界各地的拍卖会和收藏家手中收集回来。每一幅油画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
都有其令人向往的来历。
走廊的尽头,是左中右三扇用檀木封闭的大门。这样就代表,这里为会员开
设的赌局,一次最多可以开设三场。当然,这种情况到目前为止,还从来都没有
出现过。因为赌局的开设太麻烦,需要的赌金实在是太多,而且监管太过严格。
带领罗继耀他们的侍者,推开了左手边的檀木雕花大门,映入眼帘,是在超
过一百平米的房间中间处,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形赌台。在罗继耀他们进来前,
已经有四个人安坐在其中聊天说笑。
四人从相貌上看,并不都是华人。其中面对着冯思文的俩位,明显就是金发
碧眼的白人,侧面一位虽然看不清面孔,但从他黝黑的皮肤,应该是一位黑人,
而不是因为晒黑后扮非洲回来的。至于剩下的哪位,因为罗继耀正跟对方说着话,
还有高大的椅背挡住,让冯思文看不清楚其真面目。
“这个会所不是香港和澳门的豪门家族建立的么?。会员也是这些豪门的子弟,
怎么会有这么多外国人的出现?。还能参与到只有会员才可以参加的赌局?”。冯思
文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侧着脑袋在超琼耳边道。
感受到耳边吹过来的热气,让超琼的脸一阵羞红,白了冯思文一眼,凑到冯
思文耳边轻声道:“这里的会员除了香港和澳门的豪门子弟外,这些年还吸收不
少外国到香港和澳门投资的外国商人,因为他们在两地的身份和地位关系,很多
地方都需要借助他们的实力,开拓国际市场,会所的转变是必须的。当然,这些
外国会员申请会员的资格,一定要有人担保,而且还需要拥有一定的资产才行。
你刚才进来时,没看见下面的酒吧和赌场也都有不少外国人在么?”。
他们的亲密举动,使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陈百强,脸色不由一暗。想了想,
还有周围哪些衣冠楚楚的豪门公子,就自己这么一个小歌星,实在是相差太大了。
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唉”暗叹了一口,陈百强知道,自己对超琼那一丝朦胧的爱,根本就不能
成为现实,也该是时候放下了。不要说超琼对自己倒底怎么样,就赌王那一关就
根本不可能闯过。以赌王在香港和澳门的身份,不可能会容许自己的爱女,跟一
个小明星来往。因为俩人身份相差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没人知道陈百强内心怎么想,罗继耀那边似乎已经沟通好,俩位白人已经点
头,哪位黑人也没什么意见。罗继耀微笑的走过来,对冯思文挑衅道:“他对于
冯先生参与我们的赌局都没意见,不过规矩还是需要说的,一百万现金兑换筹码,
就是不知冯先生有没有准备好?。要是现在拿不出来,可以让超琼先垫支,想来以
赌王爱女的身份,向会所借贷一百万,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这就是罗继耀让冯思文难堪的第一步,这个赌局他早就提前准备,为了这个
赌局可是绸缪了很有一段时间,要不是突然在会所见到超琼和冯思文的亲密,感
到吃醋,才会临时起意让冯思文参与赌局。除了想要在赌局上扳回一局,还想要
冯思文在众人前丢尽脸面,以赌王这么爱好面子的人,肯定会对冯思文产生不满,
那么就能够使到他们之间产生一道隔膜。
冯思文对罗继耀的挑衅至若未闻,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支票本,在上面写写画
画后,递交给站在一边的侍者道:“这是美国花旗银行的现金支票,在全世界都
可以直接兑换,你可以拿去确认一下”。
能够在这个负责接待的侍者,都有一定的眼光。从冯思文拿出支票本,侍者
就知道这又是一位有钱的主,不然也不能跟赌王的女儿这么亲密的手挽手一起进
来。接过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