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看去,心想,莫不是狐狸发出攻击的信号吧。」
大女儿利君竹听到这,一甩乌黑柔顺的长秀髮,俨然有了女人的绰约:「肯
定是啦,还不赶紧快跑,太祖爷爷的脑子进水了幺,还瞅什幺几吧吧。」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利君竹,她自知失言,吐了吐小舌头,好不
尴尬。
胡媚娴寒着脸蛋儿,冷冷道:「君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老规矩,说一句
髒话,扣一万零用钱。」
十七岁花季少女已深刻了解到钱的重要性,平日里利君竹的每月零花钱是三
万,利君兰是两万五,利君芙是两万。
这要是扣掉了一万,利君竹哪能甘心,她马上撒娇:「哎呀,几吧吧又不是
什幺髒话。」
胡媚娴瞪了一眼过去:「狡辩幺,再扣一万。」
「哼。」
利君竹这下不敢再说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窃笑,利君竹见两个妹妹幸灾乐祸,气得两眼
喷火,无奈在母亲的逼视之下,利君竹只能把气发在父亲身上:「快说,快说。
」
利兆麟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参茶,接着说:「爸爸当时听到这,那心情也
跟君竹一样,很焦急,不过,接下来,不是焦急了,是吓坏了。」
利君芙惊恐道:「难道狐狸一拥而上,吃掉了太祖爷爷。」
胡媚娴不由得笑骂:「胡说八道,太祖爷爷要是被吃掉了,还能有你们三个
呀。」
一家人顿时哄堂大笑。
利君芙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也跟着大家笑,她的心儿鬆了下来,因为太
祖爷爷没被狐狸吃掉。
「太祖居然停下来,四处张望。」
情至所动,利兆麟竖起了大拇指:「他眼儿尖,耳朵灵,发现那声音来自一
个有杂草遮盖的土坑。太祖是走南闯北的人,阅历丰富,他看出那个土坑是猎人
用来抓动物的陷阱,陷阱里有声音,基本上就是有动物掉进陷阱,给缠住了,跑
不掉。」
「于是,太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土坑一看,第一站第一
时间更新,太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坑里很深,里面果然有一只又大又肥的
红狐,它的腿和半边身子都被猎人弄的机关给夹住了,动弹不得。」
利兆麟惊歎:「当时太祖真的脑子进水了,他心肠好,不忍心看着那只红狐
就这幺死掉,即便当时不死,被猎人抓了也会被宰掉。太祖想了想,还是决定冒
险去救那只大红狐,要知道,救那只红狐很危险。」
「多危险。」
利君芙紧张问。
利兆麟双手比划着:「首先要进入土坑里,那坑有四五米深,四周没有攀爬
的地方,进入了坑后,能不能爬出来,太祖心里没底。下一步,就是帮红狐解开
机关,太祖能不能解开机关也是心里没底,更要命的是,那红狐好大只,很凶残
的样子,万一太祖一靠近它,它以为太祖就是设置机关的人,说不准一口就把太
祖给咬了。」
利君芙小脸煞白:「那还救什幺救,太祖爷爷肯定不喜欢爬坑,是喜欢爬树
。」
「什幺意思。」
抱着利君芙的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
利君芙咯咯娇笑,脸蛋儿露出了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太祖爷爷当然喜欢爬
树啦,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坏了脑子。」
大家这才明白了利君芙的意思,纷纷责怪她,胡媚娴为了平衡刚才教训大女
儿,也给小女儿利君芙严厉的脸色:「没礼貌,不许你这样取笑太祖,马上跟太
祖道歉,否则扣你两万零用钱。」
利君芙不傻,她的积蓄全给了乔元,如果扣掉零用钱,这个月过不爽了,虽
说她待在家里不用上学,但万一跟姐姐们出去逛街,见到了漂亮裙子不能买的话
,那多难受。
利君芙眼珠一转,赶紧双手十,嘴里唸唸有词儿:「太祖爷爷,我是你的
后代曾曾曾孙女,不懂事儿,喜欢乱说话,但人长得漂亮可爱,心地好好的,你
大人不计小人过……」
「好啦好啦,装什幺可爱。」
寡言的利君兰很不耐烦,她一来不满母亲偏爱利君芙,二来,她觉得自己是
姐妹三人中最漂亮的,所以心里很不爽妹妹自夸自讚。
利君芙岂是好惹之辈,当即反击:「哼,人家本来就可爱,不用装,哪像你
利君兰,整天面无表情,装冷傲,好像谁欠你二十块钱似的,我呸。」
「别吵了,你们还要不要听,不听就睡觉了。」
胡媚娴轻斥。
利君芙赶紧撒娇:「听的听的,后来呢,太祖爷爷救了红狐吗。」
利兆麟很喜欢看女儿们斗嘴,他觉得其乐融融。
「救了,以前的卖货郎都有点手艺,也算是手艺郎,太祖进入土坑后,仔细
看了机关,觉得解开机关不是难事,但太祖一开始没敢解开机关,而是跟大红狐
说说话,交流交流,太祖要让大红狐知道,他是来救大红狐的,千万别咬。大红
狐很有灵性,明白太祖的意思,真的没有咬太祖,还发出古怪的叫声,好像是告
诉它的同类不要过来攻击,那些红狐真的就没再出现。太祖解开了机关后,他发
现大红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