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即将冲扑过来的疯狂住户,双臂都被反扭到了身后的白银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大幅度地迈动着修长的双腿,直冲楼道外壁镶嵌的窗户冲刺过去。
虽然仅仅在下一秒的时候,好几只伸长的胳膊就从白银湿透的西装裤脚边上冒了出来,抓住她的脚腕使劲一拉,企图将冲刺中的银发女人整个绊倒在地上。
但是在那之前,白银就已经奔至到了窗户的边缘,借助着摔倒时的惯性硬生生撞破了整面玻璃,几乎像是自杀般直冲大楼外界扑去。
“只要能够冲到大楼外面来,我就能在下坠的这段时间里想办法挣脱开束缚的手臂,重新调整姿态以靴刃在大楼表面滑行,从而达到成功脱身的目的。”
抱着这个念头,浑身缠满了扭曲手臂的银发女人,在一刹那,即在飞溅的玻璃碎屑中扑进了楼外淋漓的暴雨当中。
然而只是在下一刻,还没等她充分享受到地心引力所带来的下坠作用,一只拉长变形的潮湿手臂随即由破碎的窗户中飚射而出,五指环扣紧紧抓住了白银的脚踝,像是蹦极的拉伸绳索般将她整个人重新拖回了大楼中去。
由走廊那一排的雨衣男人肖像画中,大量如同枯枝般杂乱的黑色长臂再度涌出,在白银撞破玻璃的一瞬间锁定了她的身形,彻底打破了她跳楼撤退的计划。
“该死果然没办法那么轻易的成功么。”砰的一声重重摔在了走廊中四处散落的玻璃渣中,白银恨恨地暗骂了一声,还来不及再作出其他举动,更多的手臂就由她浸湿的衣衫中冒了出来,将她的双手、双腿都死死地反扭着完全压制住,柔软的娇体在瞬间被大量冒出的手臂反向拉伸成了极限的“o”形,不留给她丝毫足够活动的空间。
而在摔到的白银身边,那群像是行尸走肉般面无表情的公寓住户,此刻,已经围成了一圈,在一阵阵此起彼伏的低沉嘶吼声中将她彻底包围住。
“想要自杀么?还是说是有着什么安全跳楼的把握呢?嘿嘿,不管结果是哪一种,都需要早早地防患于未然。总之,在用我下体的jīng_yè涂满你全身之前,你就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了啊。”裹在雨衣当中的男人一步一步踩在地板上的水花中,前进的同时慢慢拨开了面前挡着的住户,蹲在了被扭成一团的银发女人面前。
“杂种魔人,你等着,我很快就会杀了你。”四肢都被极限地反扭向了身后,白银那张始终蒙着一层寒意的脸蛋上也不禁在痛苦中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汗珠。
“杂种魔人?听好了,我再说一遍,我是隶属于魔人组织——‘百鬼祭礼’其一的雨蛇”
“杂种魔人。”
“好的,很好,你果然是能勾起我兴致的那一种类型。”雨蛇笑了笑,然后如闪电般迅速地出手按住了白银的脑袋,向着满是水渍的地面狠狠地掼了下去。
“不过既然你让我有些兴奋了,那么,你就有责任和义务来好好地帮我排谴排谴,懂了么?!phs的母猪!老子我最讨厌的,就是用错误的名号来称呼老子啊!!!”
雨蛇扯住白银的发梢不断地用力朝着地板磕去,连续的几下重磕之后,地板上的水渍中浸入了丝丝的鲜血,变得愈发殷红。
“现在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什么?”揪着白银的头发将她染满鲜血的脸庞扯到面前,雨蛇脱下了半遮视野的雨衣兜帽,用满是血丝的双眼圆蹬着与白银进行对视。
额头上破开的伤口中涌出了汩汩的血水,沿着白银高挺的鼻梁一路流到了唇边,然后一滴滴地落在潮湿的地板上,她的双眸也因为血液浸入的缘故只能半开半闭着,满脸尽是染血的憔悴凄凉。
“杂种杂种,杂种!‘百鬼祭礼’的公猪!满意了么?!”腥红的血线在自己脸上如花藤般一道道地分叉蔓延开来,白银却像是丝毫不在乎般努力睁开了被血水糊住的睫毛,狠狠回瞪了雨蛇一眼,然后向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血沫。
不过诡异的是,这小小的一点血红色体液落在雨蛇脸上后,就像是碰上了干燥的海绵般被瞬间吸收了个干净,完全用不着他本人进行擦拭。
而他脸上那一块的皮肤,也在隐约间变得和地上的染血水渍一样,略微带上了一丝淡淡的血红,并且这股颜色似乎还在极为缓慢地向着周围扩散,直至彻底消失。
“满意极了!phs的母猪,你让我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我现在对你还真是太他妈的和蔼可亲了啊!!!”雨蛇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孔狂笑了起来,透过手指之间的缝隙,那两颗刻满了疯狂的眼球,死死地盯住了地上手脚被完全反扭住了的白银。
慢慢地直起身子,然后逐渐松开了捂脸的双手,雨蛇在面孔重归于阴沉的刹那,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白银柔软的腰腹上,将她整个人一脚远远地踢飞了出去。
“咳啊!”
四肢都被反锁住的白银一下子重重地撞在了坚实的墙壁上,来自魔人大腿肌肉的沉重脚力,以她微微凹陷的小腹肌肉中扩散至了全身,令白银疼得禁不住在抽搐中反弓着纤腰,从嘴唇中喷出了一股鲜血与胃酸的混合物。
还没等摔在墙上的白银滑落下来,雨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