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四个人围过来,抓胳膊抓退,一下子就把我放在了钢架床上。
我慌忙大声喊道:「妈妈,这种方式不是儿子所渴望的,儿子最最渴望的是,
不是以任何拘束的方式享受妈妈在儿子身上刺字烙印。」妈妈离开转椅,来到我
身边,认真地说:「儿子,这会非常疼的,妈妈担心你会忍受不了而乱动,伤到
你的身体。」「妈妈,求您相信儿子吧,您一定会看到儿子爱你的力量有多么强
大,别说在儿子身上刺几个字烙几个印,就是您现在将儿子细割活剥了,儿子也
绝不会动一下吭一声的。」
妈妈不再犹豫说道:「儿子,妈妈相信你了,不如这样吧,妈妈把自己的裤
衩袜子塞进你的嘴里,这样多少可以减轻你的疼痛。」见我点了点头,浅月爱不
等妈妈吩咐,飞快的跑了出去,不到三分钟,她就手拿着妈妈的红色裤衩和白色
袜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妈妈亲自把自己的裤衩和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崔金艳梅推过来一个类似于医院护士打针时用的小推车,上面刺字烙印的器
具一应俱全,我平躺在钢架床上,妈妈骑在了我的肚子上,浅月爱把蘸好墨汁的
毛笔递到妈妈手里,妈妈手握毛笔,在我的左胸写了四个三公分大小的正楷字:
「若琳之子」,又在我的右胸上写了同样大小的正楷字:「若琳私有。」妈
妈仔细检修改着,直到自己完全满意,才把毛笔递给浅月爱,从玛利亚手里接过
专用的带着手柄的钢针,笑眯眯的对我说:「狗蛋蛋,妈妈要动手了,你准备好
没有?」我点着头。妈妈不再看我,聚精会神的在写好的字上扎了起来。我一开
始只是生理性的抖动了几下,很快就习惯了,开始细细享受起妈妈赐给我的痛快
感觉。妈妈每刺好一个字,就在上面敷上天蓝色的药水,这样持续了近乎半个钟
头,妈妈在我胸上刺字的程序顺利结束了。妈妈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特意取出
我嘴里的裤衩和娃子,往里面吐了几口唾沫,就又堵上我的嘴。
妈妈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听到了氧焊机喷嘴喷出蓝色火苗时发出的「吱吱」
声,几分钟后,妈妈手拿已经有些发白的烙铁,对我说了一句:「儿子,忍住了。」
话音未落,烙铁就已经放在了我的肚皮上,瞬间就见一股蓝烟冒出,皮肤烧焦的
气味很快弥漫了周围。我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好在嘴里有妈妈的裤衩和袜
子,我才不至于咬烂舌头。也就是三秒钟的时间,虽然瞬间的剧痛袭遍我全身的
每一根神经,但我最终没有动一下。妈妈非常疼惜的看着我,俯身用柔软的纤手
拭去我脸上额头上汗珠,在我的鼻子双眼亲吻了一会儿,说:「儿子,再坚持一
会儿,妈妈在做着融合我们母子关系的重大事情,妈妈在拴住你的同时,也等于
把妈妈自己的心拴在了你的心上。你要明白,妈妈是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跨出
了这一步,你很快就会明白妈妈的良苦用心了。妈妈现在正在把自己的一生赌在
你的身上,妈妈希望自己今天的选择不会错。好啦,妈妈要接着刺字了,这回是
要在你最最敏感的地方刺字了,妈妈相信你能挺得住。」我此时隐隐约约感觉到
了妈妈的话里有话,但这会儿我已经没有心思分析妈妈话里有话的意思了,因为
这时妈妈又取出了我嘴里的裤衩和袜子,往我嘴里咯了几口香痰,接着妈妈的所
有女儿排着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往我的嘴里擤鼻涕咯痰,我的yīn_jīng很快挺了起来,
原来妈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开始在我的yīn_jīng上写字,之后就感到了钢针不
断扎在我的yīn_jīng上的钻心的疼痛,当药水敷在上面的时候,我浑身忍不住抖动了
一下,六个姐姐马上把我按死了。阴
茎上的字刺好了,妈妈又在我的两个蛋蛋上写字,一会儿,钢针就不断地扎
在了我的蛋蛋上,前后进行了一个多钟头,妈妈终于满意的直起身子,这时正好
最后一个姐姐在往我的嘴里吐痰,妈妈等这个女儿退回去后,走过来笑着对我说:
「儿子,妈妈没有骗你吧,这回该吃饱了吧,你想知道妈妈刚才在你那个地方刺
了什么字吗?妈妈告诉你吧,妈妈在你的命根子上刺了四个字,是:若琳专用,
两个蛋蛋上刺了六个字,是:若琳的狗蛋蛋,现在翻过身子,妈妈再烙几个印就
结束了。」六个姐姐七手八脚几下就使我背朝上了。崔金艳梅将妈妈的裤衩和袜
子重新塞进我的嘴里,妈妈趁热打铁,连续在我的背上两个屁股蛋上一共烙了六
个印记,左上背上是:「若琳家畜」,右上背上是:「若琳痰盂」,左下背上是:
「若琳尿壶」,右下背上是:「若琳便器」,左屁股蛋上是:「若琳肛奴」,有
屁股蛋上是:「若琳性奴」。炼狱般的刺字烙印过程终于全部结束了,我的整个
身体我的整个灵魂从这一刻开始就全部属于我的二十岁妈妈崔若琳了。为了防止
感染,妈妈特意在所有刺字烙印的地方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