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白羽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立的规矩是抢到食后必须叫一声,才能「计
分」,可刚自己和菲儿都忘了这茬,岂不是刚才费那么大劲都白费了?看到白羽
的表情,菲儿也明白了过来。菲儿开始撒娇,指着几个男人大骂你们太坏。看到
菲儿那假嗔实娇的样子,男人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番吵嚷之后,游戏只好
重新开始,这一回两个美女干脆放弃了用嘴去接食的想法,直接选择了从地上去
舔食,当然再不会忘了舔到之后那一声狗叫。
可这一回男人们也变了花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的朝着女人的面前扔,
而是扔得东一块西一块,害得白羽和菲儿满房间爬,几乎舔遍了整个地板不说,
有几次还碰到一块,差点摔跤。更可气的是,男人们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总是故
意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对着楼下的舞池,现在那里已经
是人头攒动了,如果有人抬起头,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
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所以越是
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
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
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么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
粘粘的口水里。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
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
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
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
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板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
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
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可过
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
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
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最终白羽以两分
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酒保
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
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
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
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
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么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
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么乱。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
新游戏怎么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
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
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
了,说他太损了。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
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
的打算。「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得离开了沙发,
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
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
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
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
一右挺着两根大jī_bā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jī_bā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
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yù_wàng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
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