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收云散,阮香琳一手用团扇掩住通红的面孔,一手微颤着勉强掩住火辣辣的穴口,眼中露出少女般羞涩的神情。
即使已经有一个成年的女儿,这样剧烈的xìng_jiāo仍让阮香琳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吃力。这短短半个时辰,却比竞夜交欢更令人疲惫,所带来的快感也无与伦比。
但更令她刻骨铭心的,则是一件又一件羞耻。
有心勾引却被人揭破隐私……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交欢……被人围观……无法自制的ròu_tǐ反应……还有母女共侍一夫……
卓云君一边帮主人抹拭身体,一边在他身上推揉,缓解主人的劳累。
旁边阮香凝摘下姊姊手中的团扇,一边帮她打着扇,一边柔声劝解道:“这里我和卓妈妈都是女子,只有主子一个男人,姊姊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着妹妹光彩夺目的面孔,阮香琳忍不住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阮香凝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姊姊也知道奴家的相公得罪了当朝的高太尉。若非主子好心搭救,妹妹纵然能保住性命,也免不了流落到烟花之地,任人践踏。”
说着她展颜一笑,“幸好蒙主子收留,给了妹妹一个存身之地,主子的恩德,奴家今生今世也难以偿还,”
阮香琳小声道:“可你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家的娘子。”
“姊姊还记得魏篝侯的夫人吗?有名的南苑一枝花。眼下还不是成了梁公子的奴婢,一朵鲜花任人采,哪里有半点名节?”
阮香凝道:“何况公子从不让我等宴客,只是内房专宠,比一般豪族的姬妾还高出几等。将来若是师师……”
一说到自家女儿,阮香琳脸又红了,阮香凝道:“……将来若是师师嫁入主人家里,也是我们各自的姻缘,哪里便是luàn_lún呢?”
听着妹妹的解劝,阮香琳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偷眼望着程宗扬,却见那个年轻男子一边露出戏谑的眼神,一边对旁边的女子道:“卓美人儿,阮女侠好像也有一只上好的鼎炉呢。只不过比妹妹差了些。”
卓云君笑道:“美玉无人拂拭也会蒙尘,主人往后多加擦洗便是了。”
“那我就再洗一遍……阮女侠,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不要……哎呀!公子轻些,奴家下面快要肿了……”
第二章
临安。大内。万寿宫。
程宗扬一早便赶到大内,可他来的不是时候,通报时宋主刚入宫给太皇太后请安,自己只好在宫外的偏殿等候。
童贯一边给程宗扬捶着肩,一边道:“也就是员外有这面子,递了牌子就能传见的。换作旁的大臣,便是贾相爷,也被拂过面子。”
“贾太师常来吗?”
“也不常来。一年最多一两次。但陛下不喜欢见他,通常都是来觐见太皇太后。”
“郭公公还好吗?”
童贯低声道:“小的听说郭公公是被打发出去看守皇陵了。至于是哪处皇陵,小的却不知道了。”
程宗扬沉吟了一下,“你如今在哪儿当值?”
童贯道:“小的每隔两日在垂拱殿伺候。”
“不是在选德殿吗?”
程宗扬道:“我记得你上次在选德殿。”
“员外说得再对也没有了。”
童贯陪着小心道:“朝中的规矩,大朝会在崇政殿,常朝在垂拱殿。一般召见臣子议事是在崇政殿旁边的延和殿,又称便殿。便殿形制太小,里面和平常人家差不多大,连陛阶都只有一级,多几个人便坐不开。陛下嫌气闷,才改在选德殿。”
程宗扬明白过来,大朝会相当于举行全体员工大会,偏重于礼仪性质,在崇政殿举行;常朝是经理人会议,各部门负责人汇报各自的工作,在垂拱殿举行;选德殿则相当于董事长办公室。这三处殿宇,哪一处更重要不言而喻。童贯原来是选德殿的小黄门,如今在垂拱殿当值,其实是被贬了。
“没有进万寿宫伺候?”
“万寿宫是太皇太后的寝宫,小的只是不当值的时候在外面跑个腿。宫里都是用了几十年的老人,一时轮不到小的伺候。”
“长公主呢?”
“长公主……”
童贯想了一会儿,“小的有次去云涛观搬花盆,远远见过长公主一眼。再近些就没有了。”
“云涛观?”
程宗扬听着有些耳熟,琢磨了一会儿,猛地坐了起来,“云涛观在宫里?”
童贯连忙道:“在南屏山,宫里的贵人闲暇时常往观里游玩。”
程宗扬皱起眉头,死丫头这是搞什么鬼?难道她也知道了梦娘的身份?可她让卓云君去观里做什么?
童贯看了看天色,“时辰差不多了,陛下应该已经请过安了。”
程宗扬站起身,走到殿门处对童贯道:“用金铢有些扎眼,这样吧,得空你去钱庄的柜上,支一千贯,平常买些小礼物,给宫里的贵人和当权的大貂珰们送些孝敬,想办法换换位置,最好能去选德殿伺候笔墨。明白了吗?”
童贯又惊又喜,连忙趴下来道:“奴才明白!”
程宗扬道:“宫里的事我不会帮你,遇到什么麻烦,自己解决。但凡用钱的地方,你便去找秦先生。”
童贯大喜过望,“是!”
……
宫中陈设依旧,只是太皇太后的贴身太监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