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漪莲讪讪道:“奴婢那时还不知道是主子。”
“我说了你信吗?”
程宗扬笑道:“你多半还在肚子里笑话我,觉得我是个不知道占便宜的傻瓜吧?”
何漪莲道:“奴婢那时虽然不认得主子,但知道主子是个好人。”
“那你可看错了……”
程宗扬坏笑着把她横抱在胸前,一手伸到她腿间。
与尹馥兰的妖娆风情相比,何漪莲少了几分媚艳,多了几分端庄,性器也不像尹馥兰那样丰隆肥厚,yín_tài横生,而是一条柔润的细线,微微隆起,握在手中柔腻动人。
手指拨开花唇,没入柔润的蜜腔,只拨弄两下,何漪莲玉颊便一片酡红,双腿不由自主地并紧,身体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
尹馥兰伏在座椅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用力耸动着,来回套弄主人的yáng_jù。
何漪莲与她并肩伏在一起,两手抱着雪臀,那只娇艳的mì_xué敞露着,在主人的指下yín_shuǐ四溢。
忽然尹馥兰身体一颤,丰满的雪臀战栗着,穴内传来阵阵抽动。
“啵”的一声,yáng_jù从湿透的mì_xué中拔出,湿淋淋昂在面前,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
程宗扬笑道:“莲奴,该你了。”
何漪莲面色绯红地扶着yáng_jù,缓缓坐下。不多时,车内又响起柔媚的低叫,流露出无边春色。……
“怎么还没醒?”
莫如霖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错愕了一下,莫如霖叫道:“好汉!饶命啊!”
程宗扬心下佩服,这家伙变色龙一样,能软能硬,能黑能白,该当大爷的时候派头十足,说装孙子就装孙子,一点都不含糊,真不愧是老江湖。
程宗扬朝他头上拍了一记,恶狠狠道:“叫什么叫!”
程宗扬口气虽然凶恶,下手却极有分寸--万一这家伙真是小紫的亲爹呢?
就算小紫没打算给他面子,自己也不好真打,算是给死丫头积点德吧。
莫如霖脑袋上戴着一只头套,目不视物,但他一下就听出程宗扬的声音,连忙道:“小兄弟!误会啊!”
“都这时候,还不说实话?要不先放你二斤血,咱们再聊?”
程宗扬也不知道想让他说什么实话,但这样诈唬一句总是没错。
果然这家伙心里有鬼,一听程宗扬逼问,连忙道:“我说!我说!那些珠宝小的一直小心守着,连睡觉都睁着眼啊!可是没想到一觉醒来,会丢了个干干净净……真不是小的私吞了啊!”
程宗扬一听有门儿,装作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道:“既然不是你私吞了,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这么多年连个招呼都没跟我们打,你是怕什么呢?”
“大兄弟,没人证没物证,这事儿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那天丢了珠宝,小的哭了一宿,觉得对不起岳帅,对不起兄弟们,弄出这么大的漏子,本来我是打算一死了之的……”
莫如霖嚎啕两声,“我胆小!我没用!脖子都伸到绳套里了,正准备要踢椅子,我他妈尿裤子了!后来小的想,就当我死了吧,我跑到个没人的地方,一辈子都不回六朝。要真是我吞了珠宝,到哪儿不能享福啊?至于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吃苦吗?”
“我瞧你过得还挺滋润嘛。”
程宗扬口气冰冷地说道:“栖凤院是拿岳帅的珠宝建的吧?”
“真不是啊!大兄弟!”
“那是你自己建的?挺本事啊。自己凭什么能建这么气派的院子?”
“小的把外姓人召集起来,给人当向导、带路、捡宝贝、贩东西……什么都干,拼血拚命这么多年才把栖凤院建起来。”
程宗扬看了小紫一眼,小紫微微摇头。程宗扬继续往下问道:“说得轻巧,你浑身没二两力气,凭什么让那些外姓人听你的?”
“大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来的时候,镇上的外姓人过得那个惨啊,男的卖命,女的卖身,两样都没有,只好在街上要饭,天天被本地人欺负。”
程宗扬一听这不胡扯吗?“怎么可能?外姓人那么多有头有脸的,还能让本地人欺负了?他们不欺负本地人就是好的吧。”
“镇上的外姓人现在看着还算光鲜,以前可不这样。”
莫如霖道:“那些外姓人都是中过诅咒的,只要中过诅咒,这人就算废了。平常待着不动,修为都往下降,沾上雾障降得更快。不出一年,就跟平常人差不多。若是在外面有亲朋好友还能多支撑几年,可苍澜远在天边,谁走一趟都不容易。以前有个什么门派的大小姐,家里看得宝贝似的,结果来一趟中了诅咒,出不去了。家里派了好几个人守着,可谁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鬼地方?不出两年,跑的跑死的死,连带着门派也伤了元气。后来断了音讯,没几日就投水自尽了。”
“你说中了诅咒,不出一年就变成废人,宋三他们在这儿不止一年了吧?”
“大兄弟刚才不是问那些外姓人为什么听我的吗?要说这还是岳帅的恩德。小的以前听岳帅说过,太泉古阵的诅咒虽然解不开,但如果能在镇上找到温泉,说不定能缓解。小的运气好,挖了半年,终于找到一眼。一试,还真是这样。虽然不能治本,好歹不会像以前一样变成废人。”
“那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