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怜悯草原上那些枉死的妇孺老弱,但既然身为楚人,萧漠还是很快就收回了心中的那份软弱,开始思索此事对楚朝的利处了。
在书房角落,邓尚金一如既往的静静站在那里,看到萧漠神色间的变化,过于冷静的面容,却是不期然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而,萧漠刚刚放松了没多久,却是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躺靠在椅子上的身体猛的挺直,双眼豁然张开,再次拿起那份书信,认真的看了起来,并在信中最后数行字迹间,停留良久。
见到萧漠少有的变色,那尚全不由一惊,连忙疾走数步来到萧漠身前。低声问道:“公子,可是有事吩咐?。
然而,萧漠却是对邓尚全的询问听而不闻,只是看着那几行字迹皱眉苦思。
与“萧体。的随意自如中自有规范不同,张衍圣所书的颜体却是圆润周正,颇见风范。
只见在信中最后几行写道:“八贤王与吾之战果成效言毕,却不知萧兄在上元城处战况如何,是优是劣。八贤王与吾心中甚切。此时战况。八贤王与吾应当如何配合,是反击与草原联军之不防?或是骚扰其于后路,萧兄身在前线,掌控大局,还当告之。又及,八贤王之种种战果,吾心钦佩,自问若换其地其时之危境,可敢这般决之?萧兄又以为如何?”
这几句话本是平常,然而细细读之,萧漠却是觉得不对。
张衍圣身在战场后方,不知上元城战况细节,更不知此时楚朝与草原联军已是开始和谈,所以询问萧漠的意见,两军该如何配合相战。本是正常。
然而,在询问之后,这封信件本应该结束,又为何会画蛇添足一般。写下这句“而八贤王之种种战果,吾心钦佩,自问若换其之危境,可敢这般决之?萧兄又以为如何?”这般可有可无的话语?
在这般机密的军事信件中谈论这般闲事,根本不是张衍圣的做事风格。
而且,看其语句结构,这句话似乎是这封信写完之后才加上去的。
看其前后墨迹,更是略有不同,萧漠勤练书房十余年,这点分别自然看的清楚。
只是,张衍圣为何又会临时起意。在信之并加上这些话语?
这封信应是张衍圣执笔;由他和八贤王共同撰写,而张衍圣事后突然加上这句话,难道是为了避开八贤王?
如若当真如此,又是究竟为何?
想及于此,萧漠只觉得内中另有含义,自是不敢无视。
而细细读了数遍之后,萧漠却是突然一变。之前的轻松之意,却是再也不见。
“八贤王
良久之后,萧漠再次将书信放下。轻声喃喃自语着,神色变化不定。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闭目沉思片刻后,萧漠突然抬头,紧紧盯着身前略带关切的注视着他的那尚全,肃声说道:“尚全,我下面所说之事,你马上去办,不的有误”
口:马上大四了,实习的事情也终于搞定,工作收入一般,但好处是比较清闲,所以恢复更新。说明一下,自大三下半个学期开始,麻烦就一直没离开过我,再加上自己状态不好,所以断更很严重。不过只是断更罢了,完全没有太监的想法,咱没那般魄力,也没有到数字站改写sè_qíng,咱没那种才华,笔名相同罢了”总之,今天刚到单位上班,需要熟悉一下环境,所以只有一个小章节,明天恢复正常更新。
躬自,致歉,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