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榔头每敲一次,把男孩的rǔ_jiān又往木块更深钉一分,阿龙无法压抑自己的狂嚎,只是喷洒的jīng_yè渐渐变为虚弱的流洩。
阿龙没想过工头大叔折磨人的功夫居然不比尔少爷手下的一些训练师逊色,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从他上工第一天起,工头关注他的目光是那幺露骨而充满肉慾。只不过他们一家三口,只有阿智一个人有份正职工作,馒头跟他都只能随便打些零工。
阿馒头成绩不好,田径选手当不成之后转考南岛军校,下场却是接受了近两年残酷无比的性奴训练。而阿龙自己更是几乎没唸过什幺书,六年的性奴生涯几乎把他的生活能力消磨殆尽,阿智跟馒头花了不少时间才让他重新学会在外头生活该注意些什幺,但阿龙至今都偶尔还有些适应障碍。
而且馒头跟他经过凤家少爷的调教之后,似乎非常容易吸引那些喜好男色特别是有着凌虐癖好的人。这也是为什幺他们只能勉强打些零工,更别提找到什幺好工作了。被xìng_sāo_rǎo根本算是家常便饭,算上眼前的工头大叔,这已经是阿龙这半年来遇到第二次有人把他绑了来一逞淫慾。
不过阿龙也怪自己,工头大叔说得没错,其实他很明白自己就是犯贱,渴望着被残忍地虐待。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感受到工头大叔的本性,才到这处工地应徵。阿智虽然学着当个主人,也明知馒头跟阿龙的体质根本不怕什幺酷刑调教,但还是常会捨不得下重手。
三个人刚住在一起的时候,阿龙甚至得红着脸拜託阿智买一个窄小的狗笼,好让他睡觉时能多点安全感。馒头透过外科手术把膀胱里的海绵取出来,阿龙却还是宁愿保留那些尔少爷留在他身上的纪念,然后让馒头和阿智随性支配他的排尿时间。
是啊,他是一只离开不主人的贱狗,渴望主人的残虐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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