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庆的jī_bā插进去,让她喝了吉庆的尿估计也是二话不说。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欲聋的似乎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会儿爹被娘地叫唤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骚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肉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蹭蹭……”吉庆没想到这种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压着那股子邪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家伙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吉庆的那个东西就在自己这里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个肉窟窿里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自己熬了那多年,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个家伙见天儿的让自己个快活,总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脚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庆儿啊,你咋那会弄啊……”大脚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冷的天里浑身上下竟没觉出一点的寒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庆儿啊……来……操啊……操你娘的逼……进来进来,娘不中了……逼里痒啊……痒啊……”
第二十五章
吉庆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边鼓悠着在娘的下面蹭,一边斜着眼看爹睡着的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终于,听见娘癫狂着让他插进去,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准了那地方。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吉庆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去。刚进了半截,就看见娘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吉庆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顶了,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没容娘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那大脚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娘?得劲么?”吉庆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着数。
大脚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吉庆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揉搓着,当偶尔大脚的手离开胸脯,那两个奶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大脚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娘下面进进出出了半天,吉庆的数也数得有些乱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喘上一口气。刚一慢下来,大脚却又催了:“别停,紧着!痒啊……”
吉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娘,容我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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