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不禁热血沸腾,难抑各自的冲动,灯光师阿强掏出自己的jī_bā打起手枪,剧务小陈不断地抚摸隆起的裤档。
雄哥发现兆阳的处男膜被刺破之后,稍稍停顿了一下,再度进攻。兆阳痛得屈起双腿,但这却让雄哥取得更佳的姿势插入。一瞬间,雄哥十几公分长的jī_bā已整根完全没入兆阳的mì_xué。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终于干到你了!好爽,好爽!」
兆阳脸上的泪水和yīn_bù的血水不断地淌出,心中悲愤交加,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了,自己还有何颜面面对今后的人生?
摄影机忠实地纪录了这位英俊少年偶像的失贞过程,这是个所未有的绝佳镜头,竟让马文这个拍过无数男女成人电影的导演也不禁颤抖起来。
沙发上,雄哥开始深深浅浅加快chōu_chā起来,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深深刺激着晓阳稚嫩的gāng_mén。由于保守的家教,兆阳直到国中方朦胧而知性为何物。二十二年里,不用说xìng_jiāo,就是见到女人裸身都会脸红。遗精都不会去和同学商量,更不曾有过任何东西进入过那里,的的确确是块从未开垦过的处男地。
此时,刚破裂的处男幼嫩小洞,正经受着雄哥这个情场老手的玩弄刺激,随着jī_bā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的深入浅出,兆阳只觉最初的剧痛已渐渐减弱,代之以混合着痛楚的快感折磨着他的青春玉体,不知从何而来的大量体液泛着乳白色的泡沫从gāng_mén内而出,将雄哥的jī_bā润得晶亮。臀部下面被浸湿了的黑色黏黏地粘在白白的屁股上,身躯也随着雄哥一次次的插入不断地被重重顶到沙发靠背,而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有节奏的呻吟。
兆阳渐渐觉得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如海潮般奔涌而来,体内似乎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狂乱中喘息混合着低声的呻吟,大脑陷入一片混沌,心中不禁狂喊:「你们这群qín_shòu都来看吧!都来强暴我吧!」
初次被强行插入的温暖细小的gāng_mén紧握着雄哥的yīn_jīng,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快感。他一边不断快速地反覆chōu_chā,一边高喊:「好爽!好爽!」
大约chōu_chā了五分钟,也许是因为疼痛所致,兆阳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肠道一阵剧烈的痉挛紧缩,像婴儿吸吮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他的jī_bā。这一瞬雄哥同时也感到一阵酥麻,再也忍耐不住,高潮来临前,倒也没有忘记导演的交代,赶紧拔出jī_bā,大量浓稠的jīng_yè奔涌而出,喷洒在兆阳的胸前和俊美的脸上。
长途跋涉后的雄哥终于支持不住,瘫在一旁。导演这才满意的喊:「卡!」
忽然,门外的灯光师阿强冲了进来,将他的jī_bā对着兆阳两腿根部猛抖了两下,射出一股jīng_yè,乳白色的黏液沾满了兆阳黑色的yīn_máo和红肿的gāng_mén,随后不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导演走过来在他头上用力拍了下:「干!什幺时候轮到你来献宝?」
此时雄哥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拾起衣裤,甩着疲软的jī_bā,边向门外走去边说:「哎,阿强不错啊,可造之才,下次让他干,今天就让男主角休息好了!」
兆阳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仍然照着他赤裸的身躯,暖暖地烤着他的身体。周围人影绰绰,放肆地对着他指点谈笑,言词淫秽。这些都曾经是和蔼可亲的工作伙伴啊,怎幺突然间都变了样?就连阿吉也夹杂在这些人当中若无其事地谈论方才的那场好戏,没有一个人过来安慰他。
兆阳兀自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捡起扔在地上一只鞋子穿上,随手用丢一旁撕破了的裤子胡乱抹了一把下体残留的红红白白的液体,将残破的上衣擦拭着胸前及狼藉的小腹。初次xìng_jiāo的余韵仍然在他体内发酵,酡红的脸颊像是喝醉酒一般,看起来另有一种颓废的美感。此刻,兆阳脑中刚才的混沌渐渐散去,神志慢慢恢复清醒,他不明白究竟是怎幺回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幺要受如此的侮辱?想着想着,最不争气的是,眼泪又婆娑地掉了下来。
这时候导演马文走了过来,笑笑地对他说:「兆阳啊,表现不错啊!大男人干什幺哭呢?」
兆阳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导演的左颊立刻浮起一个红印。一不留神,兆阳遮蔽身体的残衣却掉落地上,露出一只疲软的yīn_jīng,他慌乱地赶紧捡起,双手环抱胸前遮住。导演没恼,仍旧笑笑地说:「雄哥干你,又不是我干你,为什幺打我?这巴掌我可挨得冤枉。」
兆阳怒道:「你们是早就预先设计好的,联合起来欺骗我。」
「没错啊!我们本来就是专门拍a片的,是你自己笨,这幺容易就被我们骗了,这年头还有谁想拍电影啊?a片好赚多了!」
兆阳此时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一群人原本就是拍小电影gay片起家的,自己毕竟是涉世未深,一时不察,就这幺跌进万丈深渊。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贞操、形象、名誉毕竟已经毁了!
导演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