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月琴和谢娟却白了我两眼,我也顿时发现自己有些多嘴来着。
“首先,容貌是第一的,要有漂亮的脸蛋儿,同时最关键的要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白秋,你信不信,漂亮的女人光用眼睛就能杀人,我就这么一看你,就能撩起你的感觉来。你只要舍得,我就用这眼神,最快一分多钟就能和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擦出火花儿来。”说着她媚眼流波,真的是百媚俱生,一下让我心弦一动,骨头都酥了。我连声说着,“我信,我信!”
“第二要会揣摩主子的心思,顺着他的性子来。比如冤家,我头次到江陵大学上课的时候,你先盯着我的脸蛋儿看,这是很正常的,但随后我发现你老盯着人家的脚看。”
听到莉儿这句,月琴首先发表了同感,“白秋这个赖皮就是有点变态,一认识他就发现他特别喜欢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这让我们受够了罪。一般女人回家就脱鞋,我们还要穿着高跟鞋陪他睡,实在有些过分!”月琴抱怨说,我只好陪着一脸的傻笑。
“白秋是有些过分,但月琴姐先别急着说,听听二姐的嘛!”谢娟打岔说。“你们其实都错了,这么一点说明很多问题。白秋他喜欢漂亮女人那是没说的,但他老盯着人家的高跟鞋,这说明什么呢?”莉儿卖了个关子,等了一下看我们听得聚精会神,才接了下去:“其实很简单,这只是一层纸而已。女人穿着高跟鞋时其实也是一种修形塑体,显得更加身材出众、高雅大方,白秋他没盯着人家的胸部和臀部看,说明他对性感丰满不是那么在意,但对高雅的气质、精致的打扮和妩媚的女性魅力特感兴趣,这样自己就知道应该怎么打扮自己了。”
听她这么一分析,大家都恍然大悟起来。“所以,揣摩主子的心意,让他的心里乐开花儿,这是第二条。”胡莉接着说,“这次我出来带着那双大红软缎细高跟儿鞋就是想着冤家可能好这一口儿。”听到这里,我却觉得一阵心虚,这莉儿实在有些让人觉得害怕呢。我深情地吻了身边的狐狸精一次,她真的是妖精,不是人啊。
“第三条就很简单了,要费尽心思,有时甚至要忍辱含羞地哄出爷下面的精花儿来。冤家喜欢别人给他吹含那个东西,而且不太爱清洁,害得我吃了些苦头。但既然冤家不愿意插了别人后去洗,我就只好顺着他,每次在枕头下放包卫生湿巾来,替他擦擦。”胡莉的细心和忍让真让我感动不已,“冤家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就要换着几种法子叫,自己体会他下面的动静,最后摸住弱点一枪致命……。”
“火花儿、心花儿、精花儿,”想到这“三花聚顶”,我心里暗自感叹,自己这点东西还想算计别人,早被这妖精给算完了,庆幸的是她是和我穿一条裤子一条心的亲亲小老婆,有了她,今生无憾啊!如果放了她离开自己,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雯丽待我是好,但雯丽这样的女人还可以找到,而莉儿这样的绝色贴心尤物,天下可能独此一朵了,我望着她,眼里饱含着深情和爱意……。
“那万一白秋发脾气不理你了呢?”月琴没有罢休,还想继续问下去,“这很复杂,首先看看问题在哪里,有时也不能太娇纵了他,要杀杀他的威风,否则就太被动了。但如果是自己的原因,就要认真解决,顺着他的性子哄着他来。”胡莉一边想着一边回答。
“如果他实在不喜欢你呢?”娟儿问了句绝的,“真的无法挽救的时候也就只有算了,但只要有希望,就一定不要死心。不过千万不要死缠烂打,那样只会加速爱情生命的结束。退后一步天地宽,自己学点烹饪、俗话说,留住男人的胃就留住了男人的心,这不是一般的话啊。另外买几套别致的衣服、学学跳舞、换个发式,换点软性子旁敲侧击那不懂怜香惜玉的主子。”胡莉慢慢说着,但每句话语都是我的药啊,都治着我,我知道这辈子再也翻不出她的手心了。
“只要功夫到家,男人对野女人的新鲜劲儿一过去,缺点一暴露,他自己就会厌烦,闻着味儿自己就回来了,有时候男人就是贱,象条狗一样。”说到这里,月琴见缝插针地问了句,“那二姐你觉得白秋他象不象条赖皮狗呢?”“我看有时差不多。”胡莉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三女都笑了起来,我却有些尴尬,但不好说什么,再怎么也摆不起架子了,连骨头都被别人给抽了一样。
“其实当大老婆有什么意思啊,象个黄脸婆一样,还是当小老婆有趣主动。我就喜欢给白秋这样的花心大萝卜当小老婆,看看是他治我还是我治了他。”说着胡莉俏皮地看着我一脸娇笑,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平日里总想着玩这个弄那个,如今落到胡莉这个亲亲小老婆手里,才觉得自己就象表演耍猴的新手一样,旁边站着个大导演,猴被我耍,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她耍啊。
“莉儿,你这都是旁门歪道,上不得台面的,”我总算回过神来板起脸来教训了两句,“女人怎么能一味只知道靠揣摩男人的心思过活呢?我给你个舞台,是希望你在生命中好好舒展地活一次,把你的聪明才华施展出来呢。”
三女听我一下变了脸,似乎有些被镇住了。“总的来说,光听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