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鹅黄色绳子扎紧的,格外强调了幼童感觉。
上面是鹅黄色的连衣裙,满是蕾丝边,腰下还有黑色的围裙。领口极低,开
成正方形,露出平坦的雪白胸脯,稍微一活动,就轻易地露出一边的奶头,萌得
任何人看到都会下身发热。
女孩子可以穿这种衣服上街吗?有伤风化吧?男孩子的话露奶头倒不要紧。
一头金色长发下面,露出一张可爱又生气的脸。
明远说:「千云?」
小纯这才认出来,那真的是男扮女装的千云。比被陌生女孩闯进来更糟糕的,
就是被千云闯进来了。
千云用力将水晶高跟鞋掷向小纯,鞋咚咚两声砸在床头木板上。小纯全身一
颤。
穿着裙子的男孩子气得全身发抖,声音却强行压抑着。他说:「我选了很久,
今天才买了这身衣服和假发,想给明远一个惊喜。可是我回来,却有贼想偷我一
生中最大的宝贝,就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床上。」
小纯说:「对不起。」
千云说:「闭嘴,你根本不懂我多么珍重这份感情。知道吗?几个月以前,
我还只是一个傻小子,是明远给了我整个世界。我和他就像竹子一样……」
一开始,千云有些怕明远的热情,可是有一天,他在公园的小竹林里被明远
抱住抚摸身体,看到明远挺拔的jī_bā,又看到身边翠绿的竹子,突然体会到了鸡
巴和竹子一样的高贵生命之美,然后不知怎么就不怕了,动扒开屁股瓣,接纳
了明远的肉竹。那给千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小纯听了以后,大滴的眼泪落下,抽泣着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的
心。」
千云远远指着她,嫌恶地说:「我们gay的感情这样纯洁高尚,今天被你爬进
来玷污了。你这肮脏下贱,下流无耻的东西,你还玷污了我最爱的明远。」
小纯从床上跳下,跪趴在地上,低头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明远起身,不安地说:「是我的错,对不起,千云,是我拉着她进来。」低
头对小纯说:「你赶紧走吧,让这件事赶快过去,过去就没事了。」
千云柔声说:「明远,你没有错,都是这条母狗的错。」
小纯抬起头,绝望地看了看明远,又看着千云,说:「我不能轻松地走掉。
惩罚我吧,杀了我好不好?但是不要让我死得太痛快。活剥了我的皮吧,或者在
我的屄里塞上鞭炮引爆,或者用浓硫酸泼我好不好?」
回想起收音机的天线,那是一根尖尖的,可以拉得很长的银亮东西,她从小
就很喜欢,经常幻想把它插进自己胸腹里。现在她很希望身边有一根天线,可以
插进自己的太阳穴,那一定比深陷痛悔的感觉舒服得多。
千云双手叉腰,说:「哼,不值得为你这破烂东西犯下杀人罪。不过,的确
要让你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才公平。我要和明远同时肏你的屄和pì_yǎn,夺取你的
两洞chù_nǚ,你没有意见吧?你是不是chù_nǚ?」
小纯点头如捣蒜,惶恐说:「我是chù_nǚ,我接受。」
千云拉起明远的手,笑说:「其实我早就想体会,在别人的身体里和你摩擦
jī_bā是什么感觉呢。今天被她送上门了。」
明远搂住千云,赤裸的胸膛贴上千云的鹅黄色洋装蕾丝,说:「对不起,我
和你的感情变得有点暗澹了。」
千云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说:「星云虽然比星要暗澹,星云里面却有亿万
颗星。我和你的恋情一定会变得更深邃厚重。」
说着,他用看蟑螂的眼神看着跪在下方的小纯,说:「这是我们两个男孩借
你身体shǒu_yín,隔着你的下面肉膜摩擦jī_bā而已,你只不过是个肉玩具。」
千云找来了镊子、锥子,摆在一边,这些刑具发出寒冷的金属光泽。他拿起
两个别针,捉起小纯的比他还小的红豆奶头,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别上了。
小纯皱眉体会小奶头的强烈痛觉时,千云又麻利地把她双手拢到背后,用塑
料电线捆起了手腕,紧紧勒着细嫩皮肤。
被捆起来以后,小纯的心里突然一下子宁静下来,知道再挣扎也没用了,愿
意接受一切,不再有焦虑和迷惘。怪不得妈妈在家里总是喜欢被爸爸绑起来吊一
夜。小时候,看到妈妈裸着健美的身体,张开双臂,悬在空中,小纯曾经问过她
为什么喜欢这样。妈妈说,这样像信天翁一样自由。
被捆绑着,却有自由的感觉,现在小纯也体会到了,真是不可思议。
明远抱起小纯,让她躺在自己胸前,用力把jī_bā肏入她的chù_nǚpì_yǎn。千云举
起小纯的细瘦双腿,肏入她的chù_nǚ屄,毫不在乎地捅破了她的膜。
小纯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全身要被撑得裂开。她咬牙告诉自己:你能行
的,你是女孩子,天生要被插入,除了被插入之外没有任何别的生存意义,怎么
会承受不了呢?
两个男孩越过小纯的肩头亲吻,就在她的脸旁,却无视她。小纯明白,两个
男孩才是夫妇,自己只不过是夫妇间玩情趣用的肉玩具而已。
身心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