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天大惊,已挡在傲雪身前以防进击,少林僧喝道:“凤舞天,你想违反约定,我们少林千百弟子可不怕你!”
傲雪心知若凤舞天下出手,少林众僧必群起而攻,到时只像江家惨案一样,成为一场殴斗屠杀,她娇喝一声:“姊夫,请你停手,我还可以。”平时语调斯文温柔的傲雪此刻意志坚定,凤舞天亦不敢异议,亦知傲雪武功之高,未必一定比自己弱上多少。他只好说:“雪妹,你要小心,不要勉强。”
傲雪点了点头,勉力运劲,但脚伤十分严重,痛得要命,而且下身感到火烧一般,shuāng_rǔ亦逐渐胀大,一股热气从胸脯的深处pēn_shè出来,加上肚兜已跌下,发胀的rǔ_fáng好象要破衣而出,两颗坚挺的rǔ_tóu及乳形完全透现在薄衣之下,觉慈及较前的少林僧已清楚看到,反而已退到后面的凤舞天未曾知道,傲雪又羞又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此剧身体的变化任她如何运气亦无法解决,渐渐她下身的xiǎo_xué有强烈空洞的感觉,这时,她实在很想用手按一按yīn_bù及搓揉一下rǔ_fáng,她大力摇头,希望去掉这种幻想,。
觉慈神色木然,不受眼前香艳的诱惑影响,准备使出他最高的修为,结束这场战斗。他慢慢踏步向前,缓缓出掌,掌心微露红光,掌未到,一股压迫感已令傲雪透不过气来,只见掌中的红光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后面一名老年僧人失声说:“这是大日佛陀掌,想不到方丈练成了!”原来这大日佛陀掌是少林派至高无上的武功,上一位能够练成此功的已是五百年前的铁头大师,这一代能够练成的只有觉慈及他的师兄觉嗔,闻说这招是当年达摩祖师除魔伏妖的第一神功,这武功有通天彻地之能,能够推动日光,万佛降临,普照大地,慈悲苍生。傲雪心知此刚猛之极,自己又身子不适,不敢硬接,正想退却时,只感到脚下一震,原来觉慈腿上亦暗中传劲,从地面激射过来,扰乱了傲雪的步伐,亦引动了她腿上的伤势。
傲雪腿下沉劲,但觉慈掌力已及胸前,这掌的力度比刚才更大更多猛,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礡,傲雪内力虽未必逊于觉慈,但路子偏向阴柔,硬拼未必占到上风,只好背间微微向后,两掌互叠,再急步向后退却,把觉慈的劲力慢慢卸去;双掌一接之下,傲雪已感到不妙,原来觉慈的掌力不止一重,在一重过后,第二重又再盖上,如巨浪翻卷,永远休止,而且两层、三层合起上来,威力却不止倍算;傲雪勉力再苦苦抵挡,只觉一股刚阳无比的大力冲来,胸口感到重压,咀角已流出了丝丝鲜血,觉慈须眉俱张,身子隐隐泛起一个红色的佛光圈;这时觉慈的第三重掌力又来,傲雪再也抵受不了,也运起了玄天星月功最高的功力,来了一下硬碰,觉慈心中一喜,原来这大日佛陀掌威猛之极,即使对手功力强胜于己,亦一定抵挡不了。若傲雪全力施为,绝不在觉慈之下,但此刻她伤疲交煎,要命的是下体愈来愈热,下身一震抽搐,好象感到流出了汁液,骚麻的感觉再难以忍受,rǔ_jiān及rǔ_fáng也好象要爆破谷裂,实在无法静心运用她以清虚阴柔为主的玄天星月功御敌。
觉慈也感到对手状况有异,内力忽强忽弱,但他亦无法再留手或乱想,因为绝顶高手过招,就像觉悲和凤舞天一样,根本无法收结,傲雪一步一步地退却,口中的鲜血已禁不住流下,凤舞天是大行家,一看便知傲雪情况危急,但又不能出手。
傲雪豁出去了,运起全身功力,垂下的秀发竟然向四周竖立飘流起来,本来殷红的面庞亦变得苍白,甚至透明起来,觉慈觉得对方内力突然大增,他年纪已老,精力不及年少时,虽然内力更深,但突然遭受加倍的大力,胸口像被打了一槌般,口鼻皆流出了点点鲜血,觉慈大喝一声,也用尽毕生的功力,倾泻而出,傲雪已渐渐抵挡不住,觉慈的纯阳内力冲入了傲雪体内,引动了身上的淫欲感觉,下身一阵抽搐及麻痹,再走遍全身,而且下身好象泄了,流出大量的汁液,全身无力,觉慈无畴的功力立刻震开了傲雪,傲雪鲜血狂喷,如断线风筝一样向后飞去。
李华及其师兄弟把云傲等人擒住,带到彭挺家的别院暂住,那别院中有一间很大的厅堂,四处密封,充满诡异的感觉。
齐云傲、陈晓丹及陆天佑就分别被凌空吊在大厅中间,双手被绳子绑起,拴在上面的吊环上,那吊环还可上下移动,脚尖刚刚不能碰到地上,全身的力就聚焦在手部,不一会已痛苦万分。
云傲怒道:“李华,我废你手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先放了他们,我任由你处置。”李华虽然为人气量偏狭,但乃名门弟子,幼承庭训,不会做乖戻之事,但自断臂之后,性格大变,加上爱侣莫菁被淫辱,更luǒ_tǐ示众,他深受打击,满腔的愤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头上。
李华看到晓丹及云傲的狼狈相,心中大乐,骂到:“你们两个贱人把我害得好惨,想不到也有今天。”他看看晓丹,又看看身边的裴依婷,说道:“裴姑娘,你看你和那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