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玉石般的臀部又沉了下去,ròu_bàng消失在了鲜艳的花唇间。这是冷傲霜第一
次这么做,虽然对在她身体里的ròu_bàng并不排斥厌恶,但因为在她的生命之中只有
被强暴,正常的xìng_ài经历是零,所以即使她内心也想让他愉悦快乐,但动作还是
非常的僵硬,看上去好象举着杠铃在做深蹲的训练。
华战看了直摇头,他不由地上前进行指导,他扶着她的纤腰抓着雪臀道:
「你身体往下的时候,不能全靠小腿的力量,屁股不能一动不动,屁股也要动起
来,这样男人才会爽。还有也别老是抬起放下,来,屁股摇一下试试,对对,就
是这样,象划一个圆圈一样。」
在摆弄着冷傲霜之时,华战越说越觉得口干舌燥,自己ròu_bàng离开她的xiǎo_xué还
真是难受。但此时花穴已被夏青阳霸占着,老大说了要让那小子爽,总也不能光
顾着自己。突然他目光落在隐藏在深深股沟中的菊穴,那淡淡的粉色顿时令他心
神一荡。
华战一边继续摇着手中的雪股,一边将手指伸向了象小小雏菊一样的孔穴,
在指尖触到那一瞬间,他感到眼前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股肉顿时变得象石头一
样坚硬,拢起来的股沟夹住了他的手指。
在这瞬间,冷傲霜感到自己身下的夏青阳忽然哆嗦了起来,刚才自己将真气
凝聚于双腿之间,顿时令没有真气护体的夏青阳如坠冰窟般的寒冷。她只能将真
气撤了回来,而那根顶在她菊穴口的手指如同细细的钢棒一样捅了进去。
「你pì_yǎn被人干过没有?」华战手指在她的菊穴里抠挖着,估计判断着自己
ròu_bàng进去的难度有多大。
「说话呀!哑吧啦!」半晌华战也没听到她的回答。
「有。」冷傲霜身体瑟瑟发抖。qiáng_jiān过她的男人只有阿难陀曾经进入过哪里,
那一次绝对是她不愿意再想起的恐怖回忆。
「几个人操过你pì_yǎn?」华战多少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男人不可能会
忘记如此迷人之所的存在。
「一个。」冷傲霜道。
「是阿难陀的吧。」华战又问。
「是。」冷傲霜道。
「你pì_yǎn被他操过几次?」华战又道。
沉默了片刻,冷傲霜还是道:「一次。」这种事算不上秘密,她本身也不喜
欢说谎。
「什么,才被操过一次,怪不得pì_yǎn还这么紧。」华战脸上泛起潮红之色。
那边的严横闻言,也开始探起冷雪的菊穴。「也蛮紧的嘛,你的pì_yǎn被几
个男人操过。」他问道。
「别不吭声。」等了十来秒没听到回道,他猛地一拳打在夏青阳的脑袋边上,
地上顿时出现一个深洞。
「我说,我说。」冷雪大惊道:「很多,我记不清了。」在金水园里,每天
十来个男人总会有一、二个会将ròu_bàng捅进她的菊穴。
「她做过鸡的,pì_yǎn早就被男人操开花了。」雷破在一旁道。
「不会吧,明明还很紧的嘛。」严横将插进菊穴的手指抽了回来。
对面的华战已经开始对冷傲霜的菊穴发动了进攻。但顶了几次,根本无法进
入,冷傲霜并没有将太多的真气凝聚在下体,当然华战也没有用真气进行破坏性
的攻击。他不知道老大对她的真实态度,把她给真的弄伤了,老大发起火来自己
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华战又用手指抠挖了一番,难以进入要有三个原因:第一,洞口太窄;第
二,花穴被那小子ròu_bàng塞满,令洞门越小,想必里面也会更紧;第三,姿势不对,
这样上身直挺深蹲,菊穴口收缩,更增加进入的难度。
想了想,华战道:「来,手放下来,身体伏低点。」在冷傲霜身体往前倾之
时,华战对严横道:「严横,你让她妹抓着棍子,这样她身体保持才能保持平衡。」
严横应了一身,抓着冷雪的胳膊,让她抓住已伸到面前的金棍,姐姐两人
身体在空中相连,呈一个尖尖的三角形。冷雪刚抓住棍子,严横又开始进行活塞
般的运动,于是并不稳固的在三形在空中晃动起来,好象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华战皱着眉道:「严横,你能过会再动吗,等我进去后再动,这样晃来晃去
我很难进去。这样,你让姐妹俩先亲个嘴。」
严横无奈地只有停下的抽动,道:「姐妹好不容易相遇了,来,亲个嘴
回□地◣ㄨ
,一
切尽在不言中嘛。」
隔着黝黑的金棍,两人互相凝望着,她们都深爱着对方,如有可能她们宁
愿自己受千刀万剐,也不愿意对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但一个忍辱负重却功败垂
成,一个看到希望却又陷入绝望;一个将最屈辱暴虐的画面在最近的距离中展现
在心爱的人眼前,而另一个无奈地和爱着妹妹的男人为一体。此时,她们靠得
是如此之近,中间只隔着一根棒子,但她们都不属于她们自己,她们的命运掌握
在残暴的野兽手中,但即使如此,看着对方,她们的心头依然涌动着暖流。
在寂静无声中,在姐姐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