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给我!拜託!射给我!”
“射,射在那,射、射、呃!”
“直接,射!nèi_shè!射在里面!”
两腿用力,挺腰,撞击;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贺喝,…呃!…贺喝,喔吼…呃!…贺喝…贺喝…吼喔…呃…贺喝……”
不要问我几道,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阿土配合着今晚最大音量低吼,一次又一次地向上突刺;
过去那一道、又一道,在口中pēn_shè而出的记忆,此时,转为一股又一股灼热,毫不留情地射满肠壁,毫不压抑地灌注着我疲软的下体。
“贺喝,贺喝,贺喝,贺喝……”
冷气房里,我依然看得到了阿土满头大汗的魅力模样。
“喂…”
那一刻,阿土嘴角上扬笑了。
“喂…”
据说,有的人shè_jīng后会无法克制地微笑。
而那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遇到会这样的人。
“喂…”
那一刻,看着阿土满足的笑容,我有没有射根本无所谓了。
“喂!”
────回神,好碰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靠腰喔,你发春喔,一脸少女心氾滥的样子。”我知道我没有,好碰友是故意说这话来闹我的吧?
“发你个头啦!”我故作镇定地拾起冷掉的咖啡猛灌。
“喔,发我的头。所以,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什幺啦?”
“有没有上床啊!还是,kǒu_jiāo?喇及(舌吻)?互摸老二?”好碰友一脸失策的模样,”一样都没有?”
“干,你不要扯开话题,”我努力聚焦回题。
干,我刚刚真的在恍神发春啊!
”所以,所以,你只知道我对阿土发神…所以,你只知道我跟阿土有吵架?所以他才拜託你来问我为什幺,对吧?”
“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接到电话,阿土说你在发神经,然后很有礼貌地问你在发什幺神经,怎幺让发神经的你消消气。”话说完,好碰友再次摆出获胜的手势。
干,这浑蛋故意一直在酸我。
“吼,一直不说。一定是上床了。”好碰友试图要我亲口承认。
我依旧一句话都不答。
“欸,怎样,空窗这幺久了,难得看你吃小鲜肉。你的前两任,不是都大你十几岁?如何,换换口味,小鲜肉有没有比较能餵饱你啊?”
“喂你妈,你小声一点,”我再次慌张地左顾右盼,”讲得好像我很饥渴一样”。
“欸,我是关心你们的发展。所以,你们会在一起吗?”
回到了沉重的话题,稍早的少女心总算果断扫兴地蕩然无存。
“不可能啦。我跟他,不可能。”我藏匿着心中的空洞说着。
“什幺?你都把人家桥嘞去了(弄下去),现在爽完要翻脸不认帐?”好碰友一脸夸张地惊讶容貌。
“认你个大头鬼。不可能啦,他还有女朋友,我们不可能。”
“什幺!?他『还有』女朋友?他不是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吗?”
“可能复合了吧?”稍早的哀痛,沉沉地转为一股落寞,”那天在医院,那个女孩子有去找他啊。”我继续故作镇定淌着血。
“谁?什幺?女孩子?你还看过他前女友了?”
“十之八九是吧?”我绝望地盯着净空地咖啡杯,”应该是知道阿土受伤,知道自己还会心痛放不下所以前来複合吧?”
“不是吧?会不会是你想太多啦?”
我没有回答。我不想给自己任何一丝希望。
毕竟,我会这样认为,不是口说无凭。
这要回到,还没结束的那晚说起────
*
八、回忆(二)+无qíng_sè假彩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