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琪轻轻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好奇,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婚纱。”
“噢,你说这个啊,这是我朋友的一个展厅,只供展览,并不贩卖。这些婚纱由法国知名设计师亲自操刀,做出样品后,从巴黎的戴高乐机场直接空运过来。怎么,你喜欢这些衣服?”
王小琪立马摇头,她现在有婚纱恐惧症,一看到婚纱就想起萧子聪,一想起萧子聪,就浑身不舒服。平复一下心情,王小琪淡淡的说道,“走吧,宴会快开始了。”
男人点点头,即使不清楚里面的原由,刚才王小琪不自然的神情还是落入了他的眼睛。成熟的男人,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问题,显然,这个时候,他没必要去打听王小琪的**。
阳光落进金色大厅,两人的背影在阳光里越拉越长,就当两人踏上台阶准备上楼的那一刻,背后的一个声音传来,让满怀欣喜的王小琪一下跌进冷冬,瞬间冰化。
“老婆,你去哪儿?”萧子聪妖孽的声音响起,直接封住了王小琪的脚步。
这时男人发现,挽着自己手臂的王小琪,全身都在颤抖,回过头,在金色的阳光里,一个身穿礼服的年轻人正步伐矫健的走来。
等年轻人靠近,男人制止道,“对不起,这儿是私人会所,你是哪位?”
萧子聪丝毫没有理睬那个男人,似乎那人在他眼里就是空气,一把扯开男人的手臂,萧子聪搂住了王小琪的肩膀,温柔的说道,“亲爱的,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早就选好了婚纱店,早晨咱们还在家争吵,你是不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的愿望达成了,我太感动了。”说完,萧子聪把王小琪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王小琪并未反抗,不是不想,而是她还没从游离的状态摆脱出来,整个人就像死机的电脑,没有一点反应。
站在一旁的男人像是晾在海滩上的咸鱼,吐完几个水泡,终于想起了翻身。
萧子聪一场戏演完,男人才惊奇的问道,“小琪,你。。。你结婚啦?”
听到男人的询问,萧子聪慢慢松开抱在怀里的王小琪,扭头瞟向这个他早已认识的男人,冷漠的说道,“对,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男人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呆立了几秒,扭头转向王小琪,“小琪,这是真的吗,以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重新开机的王小琪,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一双冰冷如剑的目光,死死盯着萧子聪。萧子聪知道,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下,藏着深深的愤怒和绝望,此刻的王小琪,就像一个梦想打碎的孩子,默无声息的视线里,全是咬牙切齿的仇视。
躲过王小琪的目光,萧子聪对男人不耐烦道,“我刚才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不需要再问。”
男人就像一块牛皮糖,非等当事人证实才肯死心,“对不起,这个问题,我只想听小琪的回答,至于你,我说过了,这里是私人会所,请你出去。”
面对**裸的挑战,萧子聪烧的热血沸腾,他很久没有尝过鲜血的味道,现在的他就像漂在海里的鲨鱼,而男人的挑战就是引诱他的一滴血液。
阳光依然肆无忌惮的闪耀,背对着光辉,萧子聪嘴角扬起久违的笑容,或许他也早已忘记,曾几何时自己笑的如此意气风发。
“我也说过了,小琪是我的老婆,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就是事实,而且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再给你重复第二遍。既然是我老婆,那就请你记住,我打理好的花圃决不允许外人采摘,如果哪天让我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动了我的宝贝,我会让上帝告诉他,偷我东西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压迫性言语卷着雷电,轰隆隆的劈来。一时,空气里硝烟弥漫,火药味十足。
男人看了一眼王小琪,其实刚才萧子聪揽她入怀的时候,男人心里就有了答案,只不过,他故意又把问题问一遍。
知晓答案的男人,并没有多么慌张,深厚的阅历,为他提供了丰富的知识给养。他清楚王小琪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她想要的东西自己全有。唯一让它吃不准的,就是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萧子聪,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想让其灭亡,必先让其膨胀。男人放下姿态,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伸手道,“看小兄弟这么硬气,不如咱们先认识一下,人活着都为了活个明白,如果连对方是谁不知道,那算起账来可是一笔糊涂账,你好,我叫周昌道。”
面带几丝笑容,周昌道伸着手,擎在空气里,等着萧子聪出招。这个本可以省略的小动作,是周昌道特意加的,如果萧子聪连握手的气量都没有,那只能证明,这个对手水平太低,根本上不了台面。
看着眼前这只敌意浓浓的手,萧子聪鼻子冷哼一声道,“朱昌道,三十三岁,帝华集团旗下一家服装公司的总经理,2006年毕业于国内一所三流大学,不过,后来又花钱买了一个美国野鸡大学的文凭,凭此文凭,进入帝华集团,并迅速得到董事长田丰的赏识,从此飞黄腾达。有过两段婚姻,且持续时间不长,均不到两年,至今没有孩子,第二任妻子曾怀过孕,可惜,怀胎四月不幸流产。。。”
朱昌道冷汗直流,以至于忘了收回还在半空擎着的手。这些事情都是绝密,自己很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