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皇后有些地方是有些对不起你,可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嘛!”
“难得老爷你还知道皇后有地方对不起我啊。”
“你——”镇国公何时这么被人打过脸,若不是还记得眼前最要紧的事儿,他都想好好教训镇国公夫人一番。
“爹,如今要紧的是太子的事。娘说的找人医治太子的事情,可以暂时先放一下。如今最重要的,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云锦墨见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又要吵起来,连忙开口道。
镇国公按捺下心头的火气,“你说的不错。如今最要紧的是要将事情给压下去。”
“压?怎么压?杀人灭口这法子最好了。可偏偏也得看那些人能不能灭啊!小皇爷的口你有法子灭?定阳侯府的丁小鸟,你有法子灭?应无言你有法子灭?其中算来身份最低的,也就是凰儿了。不过她身份再低,也是勇毅侯府的大小姐!如今她可过继到容三老爷的名下。容三老爷是什么样人,就不用我多说了。为人最是耿直不过,谁要是敢动他的女儿,等着被他参死吧!”
“闭嘴!你一会儿不说风凉话,你会死是不是!是不是啊!”镇国公气坏了,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就是娶了这么一个败家娘们儿!
云锦墨眼见自自己爹娘又要吵起来,连忙安抚道,“娘,别在故意气爹了。”
镇国公夫人冷冷哼了一声,这所谓的正事,她是半点都没看在眼里!
“容凰那儿不用担心。一个姑娘家,她不敢多说什么。小皇爷那儿——”镇国公说着微微眯起眼睛,最终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暂且先别管。咱们对小皇爷的了解不多,贸然下手终究不好。丁小鸟那儿,也先别管,这小子看着大大咧咧,做事随心所谷欠,可心眼着实不小,定阳侯府的人没一个能管着他!就连他的老子也不行!偏偏他的爷爷定阳侯又是把他宠到天上去了!除了听说,丁小鸟与龙腾以及应无言是结拜的兄弟,也没听说他与谁关系特别亲厚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镇国公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笑着对镇国公夫人道,“我记得应无言死去的母亲,是你的远方表妹,你正可以——”
“呵呵——呵呵呵——老爷的记性可真是好啊!还能记得这么一道拐了十七八个弯的亲戚啊!不过老爷你有些方面的记忆实在是差的可以啊!当年无言那孩子走投无路,曾经来投奔过我,您还记得您的好妹妹,当今的皇后娘娘是怎么说的?”镇国公夫人无不嘲讽道。
这么些年来,众人只知应家二公子,却从来不知应家大公子,这是为何?就是因为应家的家主,也就是应无言的父亲,在应无言的母亲去世后,又重新娶了个继室,整整小了应无言的父亲十岁,只比应无言要大上五岁
应无言的继母是个聪明会来事的。还没生下自己的孩子前,对应无言还真不错,后来等应无言的继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开始往死里作践应无言了。少吃少喝那是常事!等到应无言十三岁的时候,竟然还污蔑应无言对她不轨!
应无言的父亲打仗倒是一把好手,不过可惜了,对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妻子,那真真是偏心偏到胳肢窝了!再加上应无言的继母时不时地吹枕头风,应无言的父亲愈发的不待见应无言。
在出了应无言调戏继母的事儿后,压根儿不听应无言的辩解,直接将应无言给赶出家门。
应无言的母家早就落败了,虽然还剩下几个人,但是也没胆子接济应无言。
后来应无言走投无路之下,来到镇国公府投奔镇国公夫人。因为应无言的母亲是镇国公夫人一个远方的表妹,曾经还在镇国公夫人家里住过一些日子。镇国公夫人跟她的关系还不错。
镇国公夫人那时候也是当娘的了,云锦墨的年纪也就比应无言小一点,自然是可怜应无言那孩子,于是就让应无言进门了。
镇国公夫人在看到应无言身上的伤口,简直吓坏了,这还是当爹的嘛!有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嘛!大冬天,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身上满是血淋淋的伤口,一道道鞭痕几乎是将人往死里打!
那次应无言是真的很危险,还发起了高烧。镇国公夫人连忙让人去请了太医,救治了一天一夜,才算是把人给救了回来。
没多久,皇后就知道这事儿了。打发身边的嬷嬷来传旨,那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什么,一个敢侵犯继母的畜生,怎么能留在镇国公府!作为镇国公夫人,就连大是大非都搞不清,还不如早早的退位让贤才好。
难听的话说的一箩筐,反正就是要镇国公夫人将应无言给赶出去!
镇国公也在一旁帮腔,反正只要他那当皇后的妹妹说的,镇国公无论是对是错,他肯定都帮着。
镇国公夫人当时心里不忍,说了几句,让应无言把伤养好再走。皇后派来的嬷嬷立即又冷嘲热讽起来,甚至要越过镇国公夫人将应无言直接扔出大门。
无奈下,镇国公夫人只能让人将裹好,又寻了一顶包裹严实的轿子将应无言抬出去,租了一间小屋,请了奴仆好生照顾应无言。又给应无言送了些金银。
镇国公夫人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应无言是个有出息的,伤养好后,就离开镇国公夫人给他租的小屋,并且留下了字条,以后会报答镇国公夫人。
过了五六年,应无言果然有出息了,成了龙腾身边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