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将军被魏明珠挤兑的一张脸红了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魏明珠都已经点明了说,不是在骂他(尽管就是在骂),要是他还继续不依不饶下去,不就是承认他就是忘恩负义的人!
这是应将军绝对不想看到的!他根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好嘛!他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忘恩负义的人好嘛!
要是容凰和魏明珠知道应将军的心声,肯定会忍不住吐槽,才怪!你要还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世上就找不到忘恩负义的人了。
容凰任凭魏明珠奚落应将军,这男人的脑子的确是有问题,就该被好好教训教训。
等魏明珠教训完了应将军,容凰才幽幽地开口,“应将军,你今天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的,我心里清楚。一来是为了感谢菊香对应无言的救命之恩,二来是想警告菊香不要痴心妄想的嫁入应家。
我今天在这里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应将军,菊香是绝对不可能嫁入应家的,对此应将军你可以放一百颗心。
其实应将军你还真没有必要担心,菊香根本没稀罕进你们应家的门好吗?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成天担心什么。”
应将军被容凰说的难堪极了,听容凰的意思,他一直防着让菊香进应家的门,可对方根本从头到尾都么这个意思。这种滋味儿简直是太有意思了好嘛!应将军只觉得自己一张老脸被人打的啪啪响。
容凰不知道应将军纠结的心思,在她知道菊香已经一心向佛时,说实话,容凰是真的希望,应无言可以给力一点,最好能勾的菊香春心大动,死心塌地地爱上应无言。
当然,容凰那时候就知道是不可能的,只是心里还是存着这样的侥幸罢了。
可是应无言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结果还是一样。
更别提,容凰已经确定,应无言根本就不爱菊香。
像菊香这种受过伤的女人何其敏感,她怎么可能感受不出来应无言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两人都无心,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容小姐又不是菊香姑娘本人,凭什么这么说呢?”戚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容凰。
“我凭什么这么说,就不劳烦应夫人你操心了。应夫人还是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就成了。其实啊,应夫人,我也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唯一亲生的儿子才死了没多久,我还真是佩服你,这才短短的几天就立即满血复活。我可是听说了应夫人你的本事,前两天据说应夫人你忙得很啊,去看了京城多少家夫人,话里话外都在说菊香曾经被人糟践过,曾经是做过丫鬟!”
戚氏大怒,“你——”容凰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戳她的心窝子!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
容凰不等戚氏开口,就看向应将军,“应将军你可否告诉我,这就是你们应家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如果是我,那我真心是要说一句,谁当了应家的救命恩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
应将军最是好面子的一个人,一听容凰的话,立即横眉怒视着戚氏,“容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将军!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外人的话,都不相信我的话呢!我因为无遂的死,心情不好,所以找了几个相熟的夫人聊天,我何时说过菊香姑娘一句坏话啊!将军啊,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公道啊!”
应将军眼见戚氏哭的这么伤心,再加上戚氏提起了死去的应无遂,应将军也不禁感伤,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
眼见应将军就这么轻飘飘地就被戚氏给哄过去了,容凰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应无言,似乎是在说,“这就是你一心维护的父亲?真真是个好父亲啊!”
应无言垂眸苦笑,他不是早就该知道了。只是有这样的父亲,他真的——
应将军迟疑地开口,“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误会你个毛线!有误会才怪了!
“应夫人找夫人聊天,找的都是一些身家富贵的,应将军若是不相信,大可以找上门去问问。我再多说什么也无益。”
戚氏正拿着帕子哭,一听容凰的话,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好一个容凰,她做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若是应将军真的找上门去,到时候倒霉的人一定是她!这是戚氏万万不想看到的!
于是戚氏哭的更加伤心,“将军,你是宁可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了!无遂死了,若是连将军你都不相信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直接死了的好!也好去陪我的无遂啊!”
应将军看戚氏哭的伤心,立即道,“放心,我相信你。”
魏明珠看的鄙夷不已,这还是在战场上的将军呢,在魏明珠看来,根本就是一个糊涂虫!
容凰见状,也不禁摇头,这应将军太糊涂了。
“等等,菊香呢!我们来了这么久,她人呢?”到了这刻,魏明珠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他们是来看菊香的,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看到正主。
魏明珠不禁有些自责,在看到应将军和戚氏时,光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