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宇腰部用力的同时,那只已经抚弄着青儿整个胸膛的手也随着同时加大了动作幅度,把青儿的rǔ_tóu一会儿捏圆一会儿搓扁,还时不时的用指甲划一下那已经挺立的rǔ_tóu,再像抓篮球一样反复抓着青儿只是微微鼓起的胸肌。这一连番的刺激,加上口中那个凶器给自己带来的那种窒息感,使得青儿下意识的把一只手从赵宇的jī_bā上拿开,去解自己的裤带。而赵宇发现了他这一举动之后,一个转身,在jī_bā仍然在青儿嘴里的情况下,把青儿也拉到了床上。拉过青儿的双腿,赵宇稍一用力却意外的拉断了青儿的裤带,于是整条裤子也借力被拉了下来。于是,青儿的jī_bā好像一块条形的白中透红的暖玉一样出现在了赵宇面前,向他频频点头。赵宇毫不犹豫,一探身就把青儿的jī_bā整条含在了口中,继续昨天没有尽兴的品尝。
被赵宇的一系列动作挑逗的欲罢不能的青儿此时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也有样学样的挺动着腰部,让jī_bā在赵宇的口中进进出出。而赵宇毕竟是吃了好几年男人jī_bā的人,就顺着青儿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做着深喉,让青儿的jī_bā始终完完全全的受到全方位的包裹。同时,赵宇也没有停止自己下半身的动作,继续chōu_chā着青儿的小嘴。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十六岁少年,在这个夏日的傍晚,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品尝着对方那充满活力的jī_bā。房间里能听到的除了含混不清的“哦~~~~”“嗯~~~~”的呻吟声,就是口水和jī_bā纠缠时的水声。两人忘情的吸吮着对方的玉棒,不由得用手去抚摸、揉捏对方那浑圆的屁股。此时,全情投入的两人对于周遭的事物已经浑然不知,甚至不知道有一个人已经傻傻的站在了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具青春的ròu_tǐ。
在一下接一下的冲刺中,两个人都已进入佳境,抽动的频率几乎一致,一声声的呻吟也同时从两个人的嘴里发出。没过多久,青儿就觉得下半身那种让人有些虚脱的电流开始聚集,每向赵宇的嘴里挺入一次,这电流就强烈一分。终于,电流变得越来越强,一道道都累加在了下体的那一点上,在一次挺入之后轰然爆发,在赵宇的嘴里突突突的跳个不停,把一道道粘稠的液体直接送入了赵宇的体内。而再次喝到了这美妙液体的赵宇,身体也忽然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突入都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想要大喊却喊不出来,只能是用力的喊着青儿正在shè_jīng的的jī_bā发出“嗯……嗯……”的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赵宇也终于在青儿口中喷出了自己年轻的精华。毫无准备和经验的青儿被赵宇的第一股jīng_yè就呛到了,自然也无法继续含住那跳动的大ròu_bàng,只是涨红了脸不停地咳嗽。而没有了束缚的jī_bā则脱离了青儿的口腔,直直的指着青儿,把一发发炮弹尽数倾斜在了青儿的脸上和身上。两个人shè_jīng过后,都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回味着刚刚那shè_jīng的快感。而赵宇躺的位置刚好对着门,正好看到了已经站立多时的御前侍卫头领肖腾。
按说看到了皇子如此私密的一幕,作为一个下人应该立刻回避,可肖腾却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两具被汗水打湿的ròu_tǐ。肖腾喜欢男人,尤其是这种十六七岁半熟不熟的男孩。每次休假的时候,都会到京师中那些风月场所往小厮身上砸去自己大半的俸禄。可青楼楚馆之中的那些卖笑的男子大多是涂脂抹粉,除了带把,那阴柔妩媚的样子,和那些卖笑的女子也没什幺区别。阳光健壮的男孩子不是没有,但那都是镇店之宝,基本上不接客,只是用来吊大家胃口的,就算偶尔陪人过夜也是陪那种非富即贵、有权有势的人。先不说价格高的吓人,就算肯出钱,肖腾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也不会被人家那些花魁垂青,甚至还会被人家羞辱一番。所以这些年来,肖腾可说是过的极其郁闷,每年能出宫来寻快活的日子也就是那幺几天,却根本没法尽兴。而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又正是二十几岁龙精虎猛的年龄,每夜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来暂时压抑滔天的欲火。
赵宇和青儿的身体都是那种匀称健康的,一个狂放不羁,一个清秀而不妖媚,正是半熟少年中的极品。两个人就这样开着门互相kǒu_jiāo,让很久没尝过男孩滋味的肖腾怎幺可能移开双眼。自己的jī_bā在衣甲中已然是鼓涨不堪,刚才看到赵宇射得青儿满头满脸的时候更是差点射在裤子里。此时赵宇向自己看来,肖腾的理智才慢慢战胜了yù_wàng,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闷声闷气的说:“请殿下恕罪!”冲撞皇子可是大罪,把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头领革出皇宫都算轻的。虽说这是皇上的侍卫头领,但皇帝是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跟儿子撕破脸皮的。更何况,肖腾用眼睛吃了人家皇子那幺久的豆腐,本就理亏。一想明白这些,肖腾的场子都悔青了,自己就为了贪图一时欢快,可能就要丢饭碗甚至掉脑袋。于是,刚才已经坚硬如铁的jī_bā一下子就软了下去,丝毫没有刚才赵宇pēn_shè时它在衣甲下的雄姿。
青儿被肖腾的这一声吆喝吓了一跳,满脸羞红,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丢下一句“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