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如果不是有丫头陪着我,那我现在又不知道那个思想的牢笼中自杀呢,在你没有来到我的身边之前,我的生活就好像在一片撒哈拉大沙漠中独自行走,走啊走啊,希望能找一个阿拉丁的神灯一样的东西,然后从神灯的里面可以钻出一个老神仙,然后我问,江枫你有什么愿望,那我就会告诉他,他会帮助我实现愿望,我也就不用再去像是野狗一样的奋斗了,而丫头你现在就是这盏灯,光明的,足以将光线照射进入我的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并在哪里呼唤我曾经丢失梦想,告诉我,只要你还活着,梦想就会存在,无论你把它封存在什么地方,封存的多久,他都是你心中那一抹少年的轻快,就算你老了,凭借这个,你还可以说自己很年轻.。”江枫说道。
“枫哥哥,我可说不过你,准是你又来了灵感了,但是别忘了,我们是来这样做什么的。”丫头说道。
“做什么的,我当然不会忘了,我们可以来这里调查的啊,现在反而我是在做我最不擅长的东西,你说这人生的种种还真是梦幻,谁又能想到一下秒会发生什么,唯有珍惜眼前,那是最合理的时间规划,丫头但愿你能够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江枫说完,拉着丫头走进一堵墙之后的一扇小门,这边是春城理工大学的主校区,那边就是交流学院,一堵高墙,两个世界,一边是江枫引以为常的世界,一边就是带着西方色彩的异域。
交流学院的学生们穿着奇装异服,不是在操场上的角落里说唱,就是在墙角打啵,不得不说这西方的开放程度,真他妈让江枫是大开眼睛,男男搞,女女搞,男女搞,没有什么不能搞,今天裸奔忌讳,明天睡衣办公,任性都要被西方人给玩坏了,要不怎么说这东方人的和西方人,就是两个次元的人,无论是怎么样的融合,那都是两款不同的产品,无法融合到一起去呢?
黑鬼的说唱很有一套,对于没有音乐细胞的江枫来说,江枫搞不懂是如何跟着调子满嘴跑火车的。
看见江枫跟丫头,很多外国学生都纷纷侧目,尤其是这些男的,看见丫头的时候,这些外国男青年的心里就开花了,他们一直就对东方女性的美,充满了赞扬,那是因为东方的女人才符合女人的标准,女人就是要娇小,温柔,可爱,与男人产生明显的区别,而西方女人在这一点上永远比不上东方的女人,要问学者这是为什么,估计谁也回答不上来,可能是在进化方面早了几千年?
西方男士的绅士和优雅,在这些学生的身上没有太多体现,估计只有大上层社会可能会存在一些假惺惺的绅士吧,不过这些学生倒是很fēng_liú,主动上前跟丫头打招呼,而且他妈的中文还说的不错,真是找死。
“这位女同学,你去哪啊,新来的吧,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啊?”
“你别这么主动啊,会吓坏人家的,长得太漂亮了。”
“你们都给我闪一边去,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是什么德行,这样的小妞,你们也敢撩?”说话的时候,从旁边一个篮球场上走下来一个体格健硕的白人,看样子不是米国,就是美国的,也有可能是澳大利亚的人,江枫对这些人傻傻的分不清楚,随便他们怎么说,现在江枫可没有以前那种争强斗狠的心了,不然的话,敢他妈撩自己的妹子,那就一个字打他丫的。
“等等,你他妈是谁啊,那个猪啊,给我滚开,不然的话,老子叫人了。”
“叫人,去叫啊,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劝你还是去打听打听?”这个大个子眼睛在瞄着江枫的时候对一个中等个头偏瘦的白人喊道。
“我他妈管你是谁,法克,在交流学院里,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那谁也别想跟我争。”这个小个子的白人明显不惧对方啊,这也难怪,对方只有一个,而小个子这边有七八个人,在江枫上学那会,就听说这交流学院真他妈过分,整个一个黑社会啊,这些个留学小青年,常常拉帮结派的打架,争夺地盘,熟不知这交流学院在整个理工大学,就是一个小破院子,还真的以为有个花坛就是花园了,交流学院不止被理工大学的大团体收拾过一次了,他们闹是闹,但都不敢过界,界限就是江枫走进来的那个门,而且在理工大学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毕竟国家也是友谊之邦,理工大学这边,若是谁去了交流学院,过了这扇门,那被打了就别吵吵了,所以也没有多少人愿意进交流学院,江枫以前也是如此,但是双方在门边上相互挑衅的事情时有发生,有些时候还会演变成为骂战,就是双方在哪用不同的语种开始骂人,因为国语的天然优势性,这些洋鬼子根本骂不过国人,但是动手也没有国人多,这边一过去就是三四百人,而那边能集合起来的,就是几个大团体,加起来不到两三百人,现在回想起来了,那段时间还真是有意思。
他们在这里争锋相对的,跟江枫关系不大,只要他们不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江枫都可以忍受,但是一旦他们要对丫头动手,那江枫可就化身为社会主义战士了,专门打击这些狗洋鬼子。
“那我还真是就要跟你争一争了,妈的。”说完,这个大个子胳膊一挥,从篮球场上走下来一群人,人数不少,大约十五六人,小个子一看,反而没有退缩,江枫就是有点佩服这些洋鬼子的胆量,他们的胆子特别大,对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