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郎君面色不对,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陈紫玉将盘子放在桌上,拿起早已备好的湿绸巾仔细替苏明轩擦拭手脸。
真是堕落啊!才过了没几日,自己就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骄奢少爷。
可偏偏就是喜欢陈紫玉这幅温柔体贴照顾自己的样子,他忍不住抱住面前的
人儿,凑脸过去想要狠狠地亲吻她。
陈紫玉忽然被抱住,感受到情郎的热情,动迎了上去。
情慾渐浓,苏明轩一边吸允着美人儿口舌中的蜜液,一手搂着柳腰,一手隔
着绸缎捏弄着饱满的臀肉。
腰间繫带不知不觉滑落,外裙被扯开,露出了薄薄的兜儿,他将手探进去感
受着细腻微凉的肌肤,又忍不住慢慢往上去,握住了一隻硕大弹跳的rǔ_fáng。
陈紫玉身体随之一僵,微微颤抖,喉咙裡想要发出声音,嘴儿却被含着,小
舌头只能无力的吞吐,双手也软下来,任由苏明轩作怪。
就在这时候,一声响亮的怪叫从苏明轩肚子裡发出。
陈紫玉趁机挣脱出来,整理着自己零乱的衣裙,红唇微张喘着香气道:「郎
君快些吃饭,莫要等饭菜凉了。」
苏明轩鬱闷地揉了揉不争气地肚子:「紫玉过来和我一起吃。」
「奴家和老太太一起的时候吃了好些糕点,现在一点儿也不饿。」
陈紫玉隔着桌子坐到了对面,娇嗔道:「郎君自己动手吃饭吧!你总是作怪
,我可不敢伺候你了。」
紫玉每日对各种吃食都只是浅尝辄止,怎么能长出如此饱满有致的身姿,苏
明轩看着娇颜媚眸的陈紫玉,胃口大开,连吞下几口饭菜,忽又想起先前的疑惑
,就开口问道:「我思来想去也找不出对付今日那个死士的办法,无论如何都要
付出点代价。我自幼习武,练剑十馀载,自认剑法已经初窥门径,内功也得益于
与你双修,小有所成。却奈何不了一个无名无姓,甚至已经割容毁面的死士。实
在是有些羞愧!」
「相公可莫要看不起死士。」
陈紫玉手臂支着桌子,身子前倾,两隻rǔ_tóu恰好挤在桌子上,纵使被衣裙包
裹着也难挡那饱满圆润的美妙。
「郎君可知道欢谷五梅?」
「欢谷五梅?」
苏明轩似乎觉得在哪裡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郎君连这等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美人儿也不知道吗?」
陈紫玉见郎君一头雾水,笑着道:「郎君才初识女子的妙处,以前怕是从未
关注过风月韵事吧!」
苏明轩被说的有些羞恼,忙灌了口茶水掩饰。
陈紫玉缓缓道:「欢谷五梅和我算是一个辈分吧!不过她们五人中最小的
照水梅花叶竹雨也年近四十了,不过那副模样,比起如今的我来说也毫不逊
色。
」
苏明轩听她这么说,有些不信:「紫玉如今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出头的新婚少
妇,比仙女媚,比魔女柔,当真是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想要从全天下找出一个
堪比你的人儿,我看都难,莫说是五个了。」
「郎君还当真是不识风月呢!」
听到爱郎这么讚美自己,陈紫玉也是满心欢喜,笑意盈盈地轻嗔了一句,接
着说道:「几年前,就是我来长州府之前,曾在苏州偶遇叶竹雨被怜欲山庄的死
士围攻。叶竹雨和家一样,都是成名已久的积年九窍,距离先天不过临门一脚
。围攻她的死士不过二十来个,除了四个领头的是六七窍的高手,其馀不过二三
窍。结果叶竹雨非但摆脱不了,还在轮番围攻下气力渐弱,陷入左支右拙的窘境
。若不是我出手相助,那日她铁定会落入人手。」
「这......」
若不是出自陈紫玉口中,苏明轩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次于宗师的高高在上的
九窍高手竟然奈何不得一群死士。
「叶竹雨身为欢谷五梅之一,自小养尊处优,长成后更是出有男宠伴身,
入有好汉随行;刀尖舔血的事情自有追随者打理;与人切磋时,对手都会敬她三
分,不会竭尽全力。当面对蜂拥而上的死士悍不畏死的围攻,她顾忌着漂亮的脸
蛋和玉臂秀足,空有一身常人难以企及的修为,却使不出五成。」
苏明轩思考着陈紫玉的话,已经忘了咀嚼口中的菜餚。
生死之间的搏斗与自己过往的经历完全不同。
正如叶竹雨所经历的那样,苏家的子畏惧自己,不敢全力出手,敬自己三
分;父亲则是疼爱自己,更捨不得伤到自己。
但是今日的死士和以后可能遇到的敌人完全不一样,他们不会留手,不会试
探,更不会考虑得失,只会想着最短时间内创造出一击毙命的机会,在一开始就
会竭尽全力的暴起袭击。
「便是我自小在金陵城裡见多了江湖中人的生死决斗,眼看着那些人在三四
招内决出胜负,又或是同归于尽,只道是他们学艺不精......今日多亏紫
玉提醒,方知其中意味。」
苏明轩如同梦呓。
酒足饭饱,苏明轩迫不及待地将紫玉拉进怀裡,然后将她拦腰抱了起
来。
「哎呀!」
陈紫玉发出一声娇媚的呼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