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研说:“你是不是生我父亲的气了。”
流星没说话,只是拿着包袱离开了。流星刚结账准备离开,苏堤在流星后面说:“年轻人有你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吗?”
流星说:“苏大人掌管青州十五年,多年来没有晋升,也没平调,这足以看出大人的实力,或者说大人背后的实力。”
苏堤说:“年轻人,懂得很多,是谁的学生?”
流星说:“要株连恩师吗?那我可奉告。”说着就要离开。
苏堤说:“对我脾气,来喝两杯如何。”
流星抱拳,说:“却之不恭。”
苏堤点了一壶酒,几个小菜,率先入座,流星其次。苏子研则在一旁给苏堤捏肩。
苏堤说:“年轻人祖籍何处?”
流星说:“这是要株连家人吗?”
苏子研开口说:“我父亲只是想了解你,不是找你麻烦。”
流星若有所思,喝了一杯酒,说道:“小人祖籍郑州浍河县。”
苏堤说:“我年少时去过,当初和友人一起在河中摸过鱼。”
流星说:“大人,浍河县不临河,也没河,浍河县人吃的井水,农耕用的水是当初郑州知府,刘原龙刘大人开通渠道送过来的。”
苏堤确实没去过,不过也知道哪里没河,故意如此说,就是为了试试这个宋青。看宋青说的头头是道,怀疑也少了几分。不过,派人去查他的底,还是必须的。
流星喝了几杯酒,就说告辞,苏子研一个劲的挽留,泪眼婆娑的看着苏堤。苏堤无奈,说:“为何不多住几日。”
流星说:“我堂哥石通前些日子便邀我去,我因为赏花拖延了几天,现在是时候去拜访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苏堤说:“何必心急,我想你恩师刘大人,也不愿意你走这么急吧!”威胁,**裸的威胁。流星无奈只能坐下。苏堤拿着酒杯,流星端起酒壶给他倒酒。
苏堤很满意,终于让这头倔驴低下头了。之后又训问一些治国安民的策略,苏堤听的大为满意。还说会举荐流星做官。流星只能和他虚以委蛇。闲谈之间,天色也黑了,苏堤说:“天色以晚,明日再走如何?”
流星无奈的说:“只能这样了。”
流星准备重新开房,哪知苏堤说:“我与你相谈甚欢,今夜秉烛夜谈如何。”
流星没有搭话。苏堤说:“刘大人也是这样想的。”说完便自顾自的走了。流星无奈只能跟随。
夜里二人交谈,苏堤更是喜欢流星,觉得这就是东床快婿啊。苏堤这时候对流星说:“你觉得我女儿子研如何?”
流星说:“苏小姐,美丽大方。”
苏堤又说:“你对我女儿可以想法。”
流星大惊,说:“小人不敢妄想。”
苏堤就要他这态度,人有时候就要软。苏堤说:“我把女儿许配给你如何?”流星看着窗户,一脸轻松的笑,说:“看来没必要了。”
刚才还一脸卑躬屈膝的流星,顿时换了姿态。活动了身体说:“苏大人,有人要我取你人头,你说我该怎么办。”
苏堤回头,看向窗户,一个黑衣男子正在窗户处。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是淡淡的说:“早知道会有今天,没想到那么快。想来账簿你已经拿到了,那我也没用了。我求你件事,照顾好我女儿,她是真的喜欢你。”
流星却说:“我是个刺客,不是慈善家?”
苏堤说:“需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求你保护她,至少照顾她。”
流星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完就杀了苏堤,割下了苏堤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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