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佐藤泉完全没这么想。
别说被男人摸一下脚了,就是看到十个大男人在她面前裸奔她也不会有反应,还能笑意自如、从容不迫地赞扬他们好魄力。
她只是习惯性地把那副表情当做自己的保护色而已——清纯、优雅、不谙世事,才更能激起人的怜悯,不是么?
扉间皱着眉,因为刚才的自己做出了有违常理的事情,因而他现在的面色更为冷酷了。
他不想看她那漂亮得不像话的脸,便把视线转向原处。他的目光落在泉身上的旧衣服上,心里咯噔一声响,瞬间便把千手柱间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顿。
——这姑娘身上穿的是他十五六岁时的旧衣服。怪不得兄长前些时间翻箱倒柜地在家里找压箱底的旧衣服,这是拿他扉间的衣服来接济别人了。
这可尴尬了。
一想到自己的衣服正贴着那姑娘,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背叛了家里独守空闺的忍术卷轴们。
她露着那副温柔的笑靥,平静地说出这个事实时,泉奈竟然可以理解他兄长的感受了——想要靠近她,变成她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