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彪形大汉看靳尚到来,立即停下对田世飞用刑。
“大王你敢动老臣的人,老臣怎么不可以来王宫啊?”靳尚单刀直入地说,“田世飞是老臣的人,他犯了王法应该由老臣来审理,何必有劳大王呢?所以,老臣才来,以减轻大王的劳动,帮大王分担国务。”他在说话的同时,身体不断接近田世飞,趁顷襄王不注意时,将一把小刀丢在田世飞身后。
顷襄王勉强笑了笑道:“其实,孤王也没有审他,只是聊下天,了解一下情况。靳爱卿不必多心。”
田世飞的手摸到小刀,悄悄地割手腕上的绳索。
那条纯白巴儿狗从幕布下钻出来,对着田世飞“汪汪”直叫。
田世飞吓了一跳,立刻镇静下来,悄悄地往王案边挪动。
靳尚头一扬,配合着田世飞的行动说:“老臣想,大王也没有必要审他。老实说,田世飞所做的事,都是老臣安排的。以其大王费这么大的劲审讯他,还不如直接审讯老臣。这样,多简单啊,你说呢,大王?”
顷襄王苦笑着道:“是,是……”
靳尚与顷襄王说话时,用身子挡住了顷襄王的视线。
巴儿狗不时盯着田世飞和靳尚“汪汪……”直叫,但顷襄王没有在意他的宠物狗的异常,狗急的一下跳到大王的面前。大王用手捋捋它的绒毛,又把它放到地上。
田世飞割断绳索,两手撑地,双腿横扫一周,将两个彪形大汉扫倒在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跳到顷襄王身边,左胳膊将大王的脖子搂的紧紧的,右手拿着那把匕首直逼大王的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