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偶尔用双手减缓她向后撞击的速度。
「啊我又要去了你快想办法也出来我不
行了忍不住了呀快丢了啊快啊」
杨欣如此恳求,又更加动地往后顶撞,也感觉到她的洞内即将痉挛,我不
再忽缓忽快,而是加快速度抽动。
「啊」伴着她一声高亢的呻吟,yīn_dào口剧烈地收紧,杨欣一阵颤抖,爱
液大量从洞内涌了出来,顺着yīn_jīng滴落在地面,而yīn_jīng被她夹得精关失守,一股
热流冒出来,顺着茎身从guī_tóupēn_shè出去,直击她的ròu_dòng深处。
她满足地瘫软在洗漱台上,而我也瘫软在她的背上,突然,她大腿间的两片
肉瓣有规律地一张一夹。
此时的yīn_jīng可承受不了这股夹击,我只好告饶道:「啊别」
「那你还不起身,石头很冰。」
原来我趴倒在她背上,而她趴在大理石上,两只rǔ_fáng承受不了我们的重量,
被紧紧地压在大理石上。
我只好缓缓地直起身子往后退,疲软的yīn_jīng也从她的双腿之间滑了出来,白
浊的jīng_yè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流淌下来。
我简单用水轻洗了一下,便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
躺在床头喝了几口水,这场大战下来,不口渴才怪呢。
不多久,她也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全身散发着白色的水蒸气和沐浴乳的
香气,然后坐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台吹风机吹拂着凌乱又湿润的秀发。
从镜子望去,仅一条浴巾便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而浴巾下一双雪白光
滑的长腿根部更引人遐想,虽刚经历一场大战,可她撩拔散乱秀头的娇姿,让我
不免看呆。
她似乎从镜子里看到我正呆望着她,边吹头发边随口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唉!」我感叹了一下道:「你真是个变精灵!」
她诧异了一下后便问:「什么意思?」
我笑道:「穿上迷彩服时,你是悠逸,而穿上套裙,便是优雅,现在裹着裕
巾,那就是尤物了。」
「悠逸、优雅、尤物。」她似乎满意地笑了笑道:「还不如直接说岁寒三友
得了。以前怎不觉你这么会说话?我倒觉得你是变形金刚。」
她的反击倒在我意料之中,便调笑道:「变形金刚,难不成你是说我看似弱
不禁风,一旦变形起来,床上功夫跟金刚一样勇猛。」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接着便平静地道:「我说的是你这个人,让人难以捉摸,不知是你的城府深,
还是我的功力浅,我都有点不太了解你。」
见她一脸正经,我不好再开玩笑,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认真地道:「因为我不明白,你有自己的事业,为何会去受累参加保
安培训班,而钱也不缺,为何又显得一股小家子气。」
「这该是我问你的吧,你堂堂一个海归,跨国公司的营销总监,却为何放下
身段跑到只有一大群男人的训练基地。」
她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一个喜欢玩的人,只是在国外的这几年,厌倦了
寂寞,厌倦了世俗,回国后趁着一点假期,远离束缚隐藏身份,去飞扬跋扈做一
个真正的自己,却没想到」
见她停顿住,我便道:「没想到什么?没想到遇见我?」
她道:「没想到在我心里最寂寞时你闯了进来,那时便放开一切世俗和你有
了yī_yè_qíng,反正之后我们将回到各自的世界当中,从此不再相见。」
我道:「难道你那时真的打算不与我相见吗?」
她道:「你明知故问,离开你,便是因为各自的身份,虽然我厌倦了世俗,
但却不得不遵从它。」
「那现在世俗不会再对我们有所偏见吧。」
「当然,我是个务实的人,我不会将爱情当面包来吃。倒是说说你,为何也
放下自己的一切?」
听杨欣如此坦率地说自己是个务实的人,言下之意若不是因为现在的我才是
真正的我,她还是不会和我在一起,可我总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而被她问到
我也为何放下一切时,其中有一个原因是和她公司谈判的破裂,才让自己流放,
可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不敢问她,怕惹她生气,只好含糊说另一个原因:「我也
可以说是厌倦,厌倦了无休止的工作,无休止的办公,所以将自己流放。」
「说到底,我们都是寂寞的人。」
杨欣的这句话,彻底击中我的心底,是的,因为太寂寞才走到一起。
又闲聊了一会儿,她也已吹干了头发,站起身来,走到我旁拿起我喝了一半
的水,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
若许是因为心中被一个未解的结给压抑着,我便不满道:「自己去拿一瓶,
干嘛喝我的。」
她倒是霸道地说:「我乐意,我喜欢!」
我嘲笑道:「嗯,喝我的口水也乐意,也喜欢。」
她「哼」了一声,又「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弯下腰将嘴向我的嘴印了
上来,敲开我的牙关,让她嘴里的水和唾液全部流进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