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我的骨髓,很深,如火一样撩人,烧红了我的jī_bā,只想得插入,探,义
无反顾
向里深一些
再深一些
她气喘吁吁地说,她不想让我忘了她,我沉默,只是插,一直插到天亮,一
夜抽刀,断水,水更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知道,罪,已无可赦。
除非她给的救赎,而真正她送来的,却是一把插进我胸口的尖刀。
分别一个月以来,我们互通电话很多,有几次我都有听到她在喘,她却总说
是感冒,好一个感冒,我竟然在回来的路上,还特意为她停车买药!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她曾眼含蜜意地接过药袋,一脸幸福的夸我说,老公,
你真好。当时,在我看来,那是一个多么简单的快乐,现在却演变成了一股复杂
的哀伤。
我实在不敢想象,她背着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男人的想象力,在这时,会插上翅膀,即使是面对一张新换的普通床单,依
然还会产生无数可能的遐想,被不遗余力地抛到那上面,并肆意地驰骋出一幅幅
别开生面的图画。
我看着那张床发愣,不停地脑补着女友当时call我时的样子,是的,我能想
象地到,她呡着红唇的模样,一副压抑着强烈快感的扭曲面孔,而那又该是一脸
怎样的诱惑,才能喘息出,这样一股紊乱的气流,弥漫着性的放荡。
她说想我,想我的jī_bā,而我真正面对的宝贝,那个据她所说,不停地,在
她yīn_dào里抽搐的宝贝,却不是我送她的电动yáng_jù,而是jī_bā,一根真正的jī_bā。
她呵着气,断断续续,不能自已,我不能确定,当时女友到底是,用一种怎
样yín_dàng的姿势来迎那根jī_bā,但我无比确信的是,她当时至少是享受的。那种
淫靡的气息,对于无数次,曾与她在床上缠绵的我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即使是
隔着一根细细的电话线,也依然无法干扰我哪怕一丝一毫地判断。
通过那每一声频率的变化,我能感受到她的颤抖,那种灵魂深处的颤抖,我
甚至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jī_bā在她身体里面,搅动的快慢历程,以及她被插
到动情时,那一对rǔ_fáng上的周期律动。
夜,好深,也好长,我害怕天亮。
浴室里的淋雨声,停了,女友叫我帮她递一件浴衣,我犹豫半饷,才慢慢地
tuō_guāng衣服,赤身luǒ_tǐ,翘着jī_bā,我去了。
[hide]扑鼻的熏香,闻起来不错,浴室里水汽缭绕,隐约能看到女友的luǒ_tǐ,背对
着我,在橘色灯光映衬下,透射出光滑的润泽,那美妙的腰肢,扭出一股股诱惑
的风情,伴着她一如既往的甜腻嗓音,幽幽荡荡地飘过来:
“老公~帮我擦干净呗~”
擦干净?
我猛然觉地心头一紧,jī_bā一震,血脉一冲,顺势直接就扑了上去。
有些事情,永远也不会擦干净!
我从后面,扒开了她的屁股,提枪一路猛突,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温
柔,只有操,最粗暴,最兽性的操!
她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活脱地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绵羊,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
姿态,被我无情地囚困在身前,只见她弓着腰,佝着背,膝盖微曲,两只手无力
地撑在光滑的瓷砖墙面,回头,祈求我,无助的声音,是抖的。
“不要~”
“不要~”
“不要急~”
不要急?
这叫我如何不急!
我操~
这一下最深,最用力
一直到头!
震地她浑身跟着扭曲,暴风骤雨般地抽动,不会停止!
我从后面,紧紧地抓着她的rǔ_fáng不放,用掌心细细地感受那圆润的rǔ_tóu,所
传递过来的振荡,来自她身体内部的振荡。
那是一种异样的征服快感。
当我的jī_bā可以自由地,在那个紧致的腔道里摩擦,那不断溢出的yín_shuǐ,和
她不由自地呻吟,又每每总会提醒我,有关那根陌生jī_bā的存在,然后,我会
插地更猛烈,让那逼里的yín_shuǐ流地更凶,让她叫地更惨,这频率会越来越快,越
来越快,直到我处在shè_jīng的生理边缘,在心里上,再也无法避开那根陌生jī_bā的
纠缠,我才肯把自己的jī_bā拔出来,从她那被人操过的逼里,连同那罪恶的淫液
一起抽出。
因为我不想输,至少不该输地那么早。
我松开了她滑嫩的rǔ_fáng,腾出手来,用虎口一把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并将
她整个人掀了过去。她背靠着墙,双手交叉,夹在身后,一脸无辜的表情,小心
翼翼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一副无辜天真的眼神,就越是能激起我的yù_wàng,于是
我故作深情地,把嘴贴到她红热的脸颊,左手掐住了她雪白的玉颈,与此同时,
右手拇指也开始,慢慢地揉搓着她水润的唇瓣,在那上面温柔地刮来抹去,细细
地感受着她口中幽兰的气息,是否与我急促的呼吸保持一致:
“想不想老公?”
她向上勾着下巴,目光清澈动人,顺从地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