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六七厘米,那尺寸简直比我在欧美毛片中看见的黑人yáng_jù还要吓人。
而且药物似乎还引起了流浪汉身体的变化,只见他身上的肌肉组织迅速鼓胀,
转眼间从一个瘦小老头变成了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
更可怕的是,他凭着一身肌肉,竟然瞬间便挣脱了束缚他的绳,从椅子上
站立起来,向我扑了过来,转头将我压在实验室的办公桌上。我想挣脱却挣不脱。
这时,死死压在我背上的实验男人用它粗硬的yáng_jù拼命拍打我的臀肉,显然
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yáng_jù进入我的身体。
在蝴蝶公寓干了两个多月,其实我已经像其他花奴一样,适应了陌生男人把
他们yáng_jù插入我的下体,用我的身体发泄他们的性欲,我对此已经不排斥了。
但此刻要侵犯我的这个人不是正常男人,而是一个怪物,我很害怕,于是用
眼神向珉先生求助。
但珉先生对我摇了摇头,显然,他想通过我的身体知道欢乐颂真正的药效。
如果不让他亲眼看到,他是不会付钱的。
那是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那些钱足以让我从今以后,在这平等会中
重新过上过去那种帝图女王的生活。
为了未来美好的生活,我咬了咬牙,撩起浴袍,弯着腰向着身后的「怪物」
颤巍巍的张开了我的大腿。
而后,我听到压在我背上怪物的低吼一生,一双粗壮的双手挤到我的胸前,
握着我胸前的裸乳肆意揉捏,然后一边捏我的rǔ_fáng和rǔ_tóu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
舌头想条饿狼一般伸着舌头来回舔弄我的后背和脖子。
他的动作是如此粗暴,与其是说他是在吻我,不如说是在咬我,啃我,吃我!
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怪物嘴里有一股臭气,我感觉此刻压在我身上
的想要奸淫我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条疯狗——!
更让我害怕的,似乎药物已经影响到了这头怪物的智商,只见他那棒球棍般
粗大的yáng_jù在我雪白的大腿根处来回拍打,似乎找不到我的mì_xué。
精虫入脑的他已经不懂得如何奸淫女人了!
为了防止他欲求不满最后暴怒下对我造成更严重的伤害,于是我弯着腰,伸
手从胯间想去握着他的yáng_jù,引导他的yáng_jù进入我的yīn_dào。
但没想到我的手刚一碰他的yáng_jù便激怒了他,只见他怒吼一声,猛的将我脸
朝下,再次将我的身躯死死的按在了实验台上。
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想挣脱他的控制,但毫无用处。
我只感觉到他的粗手掰着我的臀瓣,用yáng_jù在上面臀缝中来回摩擦,接着噗
嗤一声,不是yīn_dào,而是gāng_mén!
他那儿臂般粗硬的yáng_jù在我的臀部上找了半天后竟然瞬间插入了我的gāng_mén
——!
我相信当时那声尖叫声是我一声中叫的最惨的一次。
我不是没试过gāng_jiāo,可从来没有在毫无前戏,毫无润滑的前提下被一个球棒
般粗硬的yáng_jù暴力插入。
但显然我的哀嚎不但没有没有得到这只怪物的同情,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兽性。
它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极度兴奋中的性怪物,而我雪白的娇躯则变成了他的
盘中餐。
他死命的压着我的腰肢,用yáng_jù拼命在我gāng_mén里chōu_chā了,每一下都深入我的
肛肠,在凶猛的拔出,我身下的试验台随着他凶猛穿刺抽chā_wǒ的下体,被我的臀
部撞得前后猛晃,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声响。
他捏着我的翘臀,足足在我稚嫩的gāng_mén中前后chōu_chā了两三下,我的下身和
gāng_mén早就被他干的去了知觉,只有我胸前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把玩的那对伤痕累累
rǔ_fáng提醒我,我还活着。
我会被他jiān_shā——!
正当这种恐怖的想法升到我的脑海里时,我忽然感觉我的gāng_mén恢复了知觉,
我感到他粗硬的yáng_jù在我的gāng_mén内剧烈的抖动痉挛,紧接着,只听他一声怪叫,
死命的将yáng_jù往我的gāng_mén里用力一顶,我顿时一股浓厚炙热的液体,喷洒到了我
的肛肠里。
这个怪物的jīng_yè量是如此的多,我感觉好像自己gāng_mén被插入了一根正在pēn_shè
的热水管,粘稠腥臭的jīng_yè灌满了我的肛肠,哩哩啦啦的流到了地上。
但可惜的是,虽然我如此牺牲,但实验还是失败了,欢乐颂四号的纯度还是
不够,实验老汉在我体内发泄后不久就死在我的裸背上,没有引发我和珉先生想
要的「变异」。
不过幸运的是,这个流浪老汉的死因在病理学上来看跟心肌梗塞很像,珉先
生让我将她将他的jīng_yè下体舔干净,将他重新扔回了当初找到他的那个十字路口,
在这个凉薄的现代城市,一个流浪汉的死亡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是环玉颖整本日记中仅有的三篇跟蝴蝶公寓有关的文章,接下来的一些日
记,则侧重描写了环玉颖如何通过动物实验,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