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的淫笑，两个女人让我逗得破滞为笑，李红悄悄对我竖个大拇指，我右手
竖刀削左臂，做个肉痛的表情，意思割了块肉，孙倩呆了一下，泪水又出来了。
我赶忙要她去拿钱，要不然银行要关门，她这才收拾心情，打个电话到最近
的银行预约，又求我一起去，也是，她一人提那么多钱不安全，我叫上李红，三
个人一起去。
二十万现金沉甸甸提在手里，那感觉和一张薄薄的卡完全两回事，坐上车，
孙倩呆呆望着袋子，李红搂她一下，她又哇哇声扑到李红怀里大哭，李红边拍她
背安慰，边苦着脸望我。
孙倩好一会才哭满足了，抬头望镜子里的我，呆呆的看，目不转睛。
李红也在看我，我能感觉到她眼中的崇拜，孙倩眼中的东西更加复杂，杂七
夹八。
到孙倩家已经六点多了，孙倩呆呆的望着钱，知道她心情复杂，我们静静的
没说话，等她自己行动。
望着向前走去孙倩的背影，我思绪也飞到七年前。
那年刚掘到第一桶金，心情满满，也是，十几万变七八十万，那可是九九年，
带小绿化套房一平方才五六元呢，我到一个酒肉兄的公司去喝酒谈事，这
位兄想拉我入股，他的公司就是钱庄，那时私彩刚兴起，赌的是香港的赛马、
六和彩和英超，兄看中的还不是我那俩小钱，是我的红背景和父亲公司大把钱。
那时大小几个爷爷至少副处级，大爷爷是正厅，十几个叔伯舅姑姨也开始红火。
我自己倒是清醒，有些事能做有些不能做，所以一直犹豫不决，后来证明有
些事真不能做。
谈着淡着一对男女被抓进来，事情很简单，和孙倩她哥一样，那女人的老公
赌嗨皮了借了十五万元高利，
来。
你别说高利贷不法，人家把不法变法，今天你借三万元，写三万元借
条，过几天利加本上四万，就让你写张四万借条，三万那张当你面烧了，依此类
推，上五写五上六写六，哪里不法了？上局子里你欠条在那呢。
被高利催逼的个个苦哈哈的，男的又打一顿，女的被吓得瑟瑟发抖，要她去
卖肉还钱，虽然不是真让她zuò_jī，但朋友公司做戏是做全套的，那对男人女人当
真了。
那时我事情谈完刚好要走，那女人抬头我愣了，世界太小，那女人是我初中
同学林晓珊，班花啊，伦落到这地步？
林晓珊如见到救命稻草抱住我的脚叫救命，我想我这人最大缺点就是见不得
漂亮女人受苦，林晓珊脸上巴掌印子红紫红紫的真让人心疼，我扶起她问清楚事
情，请朋友高抬贵手，给她两天
对林晓珊夫妻放狠话「阿森面子大，这两天利就不加了，二天后再不还，一天剁
一个手指头，一个顶五千，夫妻俩手指剁光钱就不用还了，哼哼」送林晓珊夫妻
回去我留了call机，那时还手机死沉死沉的大块头，一个得三四万呢，没舍得买。
二十万块，那时还没「投影面积」这个词，房子平方都比较实，八九十平方
就是三房二厅，顶现在的一三四平了，二十万块可以买四个三房二厅了，哪那
么容易啊。
二天后中午林晓珊找到我，支支吾吾半天，好不容易才听清楚，所有亲朋都
找过，只借到三千块，怎么办？
我打电话给朋友，按免提大家听，朋友说你面子我给过了，接下来没你事了，
要嘛剁手要嘛拿那女人mài_bī三年，三年后人钱两清。我说得三年那么长
朋友说二十万元利钱以最低的说一个月滚一万，那女人一个月能卖一万块？三个
月后逼黑了一个月能卖个两三千就知足了，不是你来说我直接收了他们那小杂货
店卖个十万八万钱回得快些，剩余的再抓那女人mài_bī顶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朋友说得粗暴，但他们敢说敢做，晓珊这回冷静下来，拨个电话给她老公，
也按免提，她老公接了，她却不跟她老公说话，一字一顿跟我说，阿森，借我二
十万块，我三年内还你。我苦笑，心想借二十万块还三年，银行零存整取，你是
当我傻逼，整取零还？
晓珊接着说，我不白借，我身子当利息，这三年内你随叫我随到，半夜三点
你电话我立马到，你想怎么干怎么干，你脚趾庠我舔脚趾，你想骑大马我四脚爬
驼你走。
我呆了，电话那头传来粗重呼吸声，林晓珊对电话喊「行不行你做当家也出
句声」初中时林晓珊那风头劲得那是岗岗的，文娱委员，能歌善舞，追她的男生
无数，去年同学聚会还有未婚痴情同学献花表白呢。
三个人静个半响，电话那头艰难的应了声「你说啥的就啥吧」也挂了电话。
见我还愣神没回答，林晓珊泪水又滴「阿森啊，初中我就喜欢你，可那时你
有你那二妹，你就隧了我的心愿，让我当你一个人的婊子」话到这里还说什么，
我当着她面提二十万现金还朋友，拿回欠条还给她，也没让她写借条什么的，我
朋友也死了找我作的心思，为啥？因为我心软，不适做这行当，被他们搞的，
哪个不成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