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是避世高人,算是个有缘人,其他人吊着绳下去后发现无险可探后
就走了,我则住了十天,在她那里我得到一些东西,然后在她劝说下,到布达拉
宫朝圣,之后坐汽车回家。
男女失恋都痛苦,不同只是女人长痛和男人短痛,短痛如我,痛不欲生的痛,
吃不下睡不着,也发泄不出,纵然站在人群中也觉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个人,无
人可诉,一腔火在胸中随时可能炸开,站在天坑上几乎想一跃而下,,,如暴雨
不长久,痛极后也很快恢复。
长痛如沈冰,开始时没事人一般,她还没认为已失去,等到我失踪,等人找
我,慢慢意识到,慢慢理解我的痛,一切一切,恬静如她七八年过去,她依然走
不出来。
我走出来了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渴望爱情,同时不相信爱情,我知道女科长爱我爱到极
端,但那时沈冰何尝不是爱到死去活来?我不相信自己能守女科长一辈子,其实
际深层次中是不相信女科长能守我一辈子。
失踪五十来天,连毕业典礼都错过了,当我又黑又瘦不成人样踏入家门,四
个爷爷老眼昏花居然没认出,一边抹眼泪的妈妈冲过来抱住我。
沈冰也在,一见我嗷嗷大哭,很奇怪的是我心里没多少感觉,没有恨,也没
激动。
「老公电话来了,老公接电话呀」该死的,谁把我手机调成这铃声?
一坐一下午过去
「快来,快憋死了,给你半个小时超过咬死你」半个小时后我在她家,她小心翼
翼锁门捏着脚趾走路动作笑死我,小姨也是,两人同时脱下裤子撅高屁股,那骚
味弥漫整个五十平米的客厅,布条里的绿豆已长成一公分长的豆芽儿,不过大多
都压烂了,酸酸臭臭的,林愉裤底多了片卫生巾「守住身子就靠它?」「嗯,本
来日期还有几天,我说提前了,他没怀疑」一抽出来林愉捂着屁股直奔房厕所,
小姨动作一样奔向公卫,一会传来哗拉拉声。
我拎着臭臭布条儿打包好丢垃圾桶,打开排风,再喷点清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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