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塞住我的嘴以外,根本不可对我造成什么人身伤害,大不了除名,这种事对
其他正式职工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完全没用,他那个老滑头也应该知
道,假如把我这种破烂户逼急了拼起命来,倒霉的是他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
他什么都有,一样也不舍不得损失,这就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不断的套牢吴爱国,以达到自己咸鱼翻身的目的。
我拿着三元的高级杯子回到车间,方洪、郑铃等几个男女工人,都在扛大
包的印刷纸,来来往往的搬运干活,一大包纸就是一斤,这几个人平时表现都
不好,是厂子里的后进分子,所以都不给他们轻松的活干。
方洪找到放下大包时一点间隙时间,擦着汗问道:「小柴!吴书记叫你去干
什么?」
我苦笑道:「吴书记对我说,过几天就不让我在车间干了,他公费派我去学
驾驶,有了驾照以后就替他开车,这不是为难我吗?你说我初中都没毕业,那玩
意儿能学会吗?」
方洪羡慕的道:「替领导开车?这事别人想还想不来哩,你就别苦着脸了,
听说驾驶也不是太难学,你又不笨,一定能学会的,到那时,在领导面前,可要
多照顾照顾兄哪!」
郑铃废力的放下一大包印刷纸,闻言双目一亮,擦着香汗涟涟的粉颈,「含
情脉脉」
的看着我道:「你手上拿个杯子做什么?」
我明白的知道郑铃的那种「含情脉脉」,根本就不是对我有什么私情,而是
更加肯定了我与吴书记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见郑铃笑靥如花人如玉,忽然有了一
种把她弄上手的yù_wàng,要是平常的人,她有了老公,且老公就在厂里上班,可能
还不好意下手,但我可不是平常人,想到了事就会做到,其余的事才懒得管哩!
就是不知道扒开郑铃的内裤时,她的牝器和江媚牝器比起来,哪个的更漂亮些?
我心中想着坏事,嘴唇就感觉发干,舔了舔嘴唇,笑了笑,谦虚的道:「吴书记
不知道听谁说的,硬说我在厂子里没有杯子喝水,非要给我一个,我不拿也不行
,唉——!他给我的杯子看样子太好了,我一个临时工拿这种杯子喝水,真是太
招摇了。」
车间工段长张俊跑了过来,大声喝道:「上班时间,你们不干活,闲聊个啥
?」
眼睛一转,看到了我手上的高级杯子,这种杯子可是厂办为厂里有头脸的干
部特供的,他早想弄一个摆摆谱儿。
张俊眼睛盯着杯子问道:「咦——!这不是厂领导专用的高级杯子吗?厂办
特意买来的,小柴,怎么会在你小子手里,不要是偷来的吧?」
我笑道:「哪能呢?我天生胆小,哪敢做那种事,这杯子是吴书记非要给我
的,我正愁太招摇不敢用哩,要不,张段长——!您拿去用吧,我还是用我自己
的杯子舒服些。」
张俊假意道:「吴书记给你的?这我怎么好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的
是杂活,要是有个不小心给打碎了也是可惜,我暂时替你保管吧。」
我中骂发声「无耻」,随手将杯子递了过去。
张俊接过去,揭开杯盖一看道:「哟——!连茶也泡好了,看这叶形,一定
是好茶!」
我笑道:「上好的碧罗春,我在吴书记那儿刚刚才泡的,还没来得及喝哩!
」
张俊早听说我进厂,是因为吴爱国的关系,此时事实俱在,哪里再有半点怀
疑,他们这些所谓的干部,哪里敢得罪厂领导?巴结还来不及哩,他这个车间工
段长,能不能干,也是吴爱国的一名句话而已,忙以光速换了一副嘴脸,热情的
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笑道:「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吴书记面前,还得照应一下我这
个小小的工段长。」
我心里拼命憋住笑,这些党的干部真是太他娘的那个了,想不佩服也不行,
他们脸皮厚,我脸皮要比他们更厚,今后才成玩得转,否则的话,做好一辈子受
苦受累还穷困潦倒的准备吧。
我忽然一裂嘴,摸着腰叫道:「哎呀——!好疼呀!」
张俊忙道:「小柴!怎么了?」
我摇了摇,对张俊道:「不要紧,早晨多扛了两包纸,兴许是闪着了。」
张俊忙摆了一副关心的样子,扶住我道:「吴书记为人清正我们清楚,但你
也太小了,怎么能做这种重活哩?要不要我跟吴书记说说,给给安排轻松点的?
」
我忙摇手道:「千万别去,吴书记就怕别人说闲话,才把我放到车间一段时
间锻炼锻炼的,过一程子,他会公费让我去学驾驶,这段时间我忍一忍就过来了
。」
张俊笑得更恶心了,几乎是谄媚的样子,忙道:「那是那是,吴书记想得周
到啊,不过你今天既然闪了腰,下午就不用干活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至于工
分吗?我照记就是。」
我假意着急,连连摇手道:「那怎么行!吴书记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进厂后
不能仗着他的关系搞特殊化??????!」
张俊笑道:「吴书记的教诲自然要坚决贯彻,不过具体问题也要具体分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