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摆脱恶梦
过了好大一会,张老师才从我的身上起来,从我的yīn_dào里抽出了那根渐渐变软的yīn_jīng。随着大jī_bā的抽出,感觉就像一根棍子从我的身体里面拔出。张老师抽出的大jī_bā上,上面沾满了白糊糊的jīng_yè和斑斑血色。我赶忙坐起来低头一看,我的yīn_dào被张老师捅得现在还微微半张着,yīn_máo上、大腿上白糊糊的一片,分不清是我流出的淫液还是张老师的jīng_yè。“呀”!还有一些血流到了床上。这就是我的chù_nǚ血,从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让我知道我的chù_nǚ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张老师从床头抓过一些卫生纸,撕了一些递给我,让我擦擦湿漉漉的yīn_bù。我接过纸,擦了擦yīn_bù和大腿间,下了床想站起来穿衣服。没想到,由于刚才张老师激烈的冲撞和插入,两腿间的疼痛随着脚挨上地,又开始了。要不是张老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差点我就脚一软倒到了地上。我默默的穿上了内裤和裙子,穿上了袜子和鞋,恨恨的看了张老师一眼,就转身向门外走去。此时,张老师已穿好了衣服,他看我要走,便把我拉住,重新又抱在了怀里,象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我的眼睛、嘴唇、耳朵和脸,“丽薇,感觉怎样,舒适吧?你真是个可人的小宝贝!”我低着头任张老师亲吻,没有回答他。张老师又伸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不时把手伸到我的裙子里挑开我的内裤边,摸着刚刚被捅得红肿的我的yīn_bù。轻薄了好大一会,张老师看看时间也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最后一次亲吻了我,就让我回家去了。我忍着两腿间的疼痛,脚步蹒跚地一步一步走回了家中。见了父母,我装出笑脸,什么也没告诉她。吃过饭,就躺到了床上休息,让紧绷绷的身体略略放松些。
星期一开学后,张老师又恢复了对我的单独辅导,只是这时候的辅导,不再局限于手在裙子外摸来摸去。更多的时候,是张老师抱住我,分开我的两腿,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他的硬挺挺的yīn_jīng顶在我的裆部。一边摸着我刚刚发育成熟的rǔ_fáng和大腿,一边为我讲解例题。
在以后的日子里,张老师利用星期天加班的方式,又多次和我发生了关系。我的yīn_dào也渐渐适应了他那粗大的yīn_jīng,不再感到疼痛,更多的时候,伴随着的是阵阵的快感。
转眼间,到了一九八三年,中国开始了第一次严打。没多久,张老师就被公安人员抓了起来,我也被公安进行了传讯,就和张老师发生关系的前前后后具体回答了公安人员的提问。原来是张老师在qiáng_jiān另外一个女同学时,被女同学告给了他的父母,而恰好这个女同学的父亲是一个有一定职位的人物,借着严打的机会,张老师就被扔进了看管所。后来,我才听说,这些年,张老师不仅仅是诱奸和qiáng_jiān了我一个人,最少不下八九十个女学生。凡是在他手里入团、评为模范同学的或担任班干部的女学生,基本上都被他奸污了。由于他对学生来说手握着生杀大权,再加上给一些荣誉等小恩小惠,大部分女同学都和我一样选择了沉默。
张老师在狱中受尽了折磨,被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打。惨叫声回荡在看管所的上空。没多久,张老师就被五花大绑押上了刑场,他死的时候,他的儿子才三岁。
五、走进大学
张老师被枪毙后,我也再没有和男人做过爱。由于县城不大,张老师的故事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虽然公安为我们这些女同学做了保密工作,但人们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事情的片段。有时候,班里的同学在我不注重的时候都会对我指指点点。我在班里基本上成为了孤家寡人。面对其他的同学,我感到的是羞辱,我只有用拼命的读书来缓解心中的不平。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年高考结束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中国闻名的学府——北京大学。离开了夺走了chù_nǚ情结的小县城。
大学的生活是新鲜的。进入大学后,由于早早就受到了xìng_ài的滋润,我变得更为漂亮和引人注目。姣好的面容,披肩的长发,再加上一米六五的个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楚楚动人。这时,一位男同学走进了我的心中,他叫郭志刚,家就是北京人。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起,在校园的僻静处,他不仅亲吻了我,手也触摸遍了我的全身。
今天是五一,我们学校放假一天。一大早,我和郭志刚就离开了学校,去他的家里度过这个美好的节日。临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对自己进行了妆扮,嘴上涂上了口红,原来的长发扎成了一根独辫垂在脑后,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穿了一跳紧身的牛仔裤,配上一双黑色的船型高跟鞋,更显得曲线毕露,性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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