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何处,她只深深惊恐,不愿他就此消逝在她生命中,搂紧了他,片刻也不想
放。
“天豪,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姜婉儿轻轻的呢喃,可惜这
句话,心神激动的陆天豪已经听不到了……
绿染长安9
姜婉儿消失了,一直以来,有姜婉儿在的地方,必有陆天豪,两人形影不离,
焦不离孟,宛如一体。可是,陆天豪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姜婉儿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陆天豪越发沉默,只是夏浩等一帮人却也不再来欺负
他了,据说小姐发了很大的火……
再次见到婉儿是在数天之后,在屋后的柴房,入了夜后,静谧的只有几声虫
鸣,月光柔和,树影摇曳,还真像极了男女幽会的气氛。陆天豪简直不敢相信自
己眼前看到的,婉儿蹲在地上,夜风阵阵袭来,她瑟缩地打了个寒颤,双手紧紧
地环抱着身躯,茫然的眼望着皎洁地面上的点点波光,沉浸在凄迷惆怅的思绪中,
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乌溜溜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少女的哀
婉,原本婉儿身上残留的稚气似乎一夜之间消失了,似乎像一个苍白的人偶,蹙
紧的眉心久久不散,只能将满怀的伤楚悲凄,全部掩饰在灵魂深处。陆天豪感觉
婉儿和之前比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就像一个原本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一夜之间长
大成人,但是细看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
陆天豪抑不住关切,反射性的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婉儿反身投进他怀中,将脸深深埋入,任肆流的泪在他胸怀决堤。“天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为何,婉儿只是一迳地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低低惚惚,失了魂般。
天豪捂着心口,不明白它为何寸寸揪疼了起来“婉儿,对不起的是我……对
不起……”
“对不起什么?还没看够吗?”一抬头看到天豪呆呆的面孔,姜婉儿似乎恢
复了平时模样,噗嗤一笑,这一笑多少冲淡了她脸上的愁容,但是异样苍白的脸
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那不是真心的笑,只是在安他的心,没有欢愉气息的笑容,
怎么也不真实。
“小姐”陆天豪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中一阵疼痛。好
痛!像是每一寸肌肤狠狠地撕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凌迟着。他忽然抱住了姜婉儿,
婉儿轻轻一叹,反手紧紧抱住陆天豪。此刻他们都不愿思考,紧紧拥抱对方,纠
缠的身心,像是枯竭了千年,渴望与之交融。
“叫我什么?”许久姜婉儿慢慢从天豪怀中抬起头,掩去眼中的哀伤,这个
怀抱,是她最深的依恋,更是永久的驻留之处。装出不开心的样子,起好看的
脸,婉儿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婉儿……”
“这才对嘛”姜婉儿眉开眼笑,刚刚的一切哀愁似乎全然没有发生,她从身
上摸出一个小小的玉质瓶子“拿去,快点吃下”她将茶杯移近他的唇,身子几乎
要黏上他。一只小手还搭在他肩上,近得足以使他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婉儿……”
姜婉儿一咬牙,忽然很严肃的看着陆天豪,带着莫名的局促不安:“天豪,
这是我拜托爹爹去找邪医求的药,吃下去,你的病就会好了,我希望你以后能健
健康康的,不许,不许再想那些奇怪的点子……”仿佛想到了什么,姜婉儿脸色
一阵苍白,却意外的带着一点羞涩的红晕。
“邪医……”陆天豪一时间已经呆住了。邪医的医术很高,据说没有他治不
了的病,只是听说那怪医生医治人有一个怪癖,就是当他想救某人时,某人就得
付出一项巨大的代价,如果财富是那人最重要的,那他就会要那人所有财富;如
果读书是病人最视若性命的,他就会要求病人五年内不可碰书本、不许写字做文
章。
那么婉儿呢,为了救他,婉儿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似乎猜透了天豪内心的想法,婉儿迎着那双着急的快要冒火的眼睛,忽然噗
嗤一笑,道:“别胡思乱想啦,邪医早年跟爹爹有交情,我可是撒了好多娇,才
求动邪医帮忙的”
“呼,那就好”在陆天豪的小小心灵里,作为长安首富的姜老爷是无所不能
的。
只是陆天豪不知道,他们此刻的对话几乎都由谎言所构成,对于婉儿而言,
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最重要的又是什么呢?但是,姜婉儿对他的感情确是无比
真挚的。
“好啦,天豪张嘴,该吃药啦”姜婉儿笑嘻嘻的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陆天豪心里一阵感动,下意识的顺从张口,唯有尽其所能听她的话,才能稍
稍安抚他的内心莫名的愧疚。那团黑乎乎的药物有着奇怪的味道,但是他感受到
的却是满满的幸福的味道。
很快,陆天豪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热流直冲下体,只是很奇怪,那股热流只
是在他的肚子里左突右突,却不见有什么反应。
姜婉儿忽然羞红了脸,轻轻的说:“邪医说了,这药服用后,要时刻保持男
子下体的……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