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在我身体上作工作。我感觉有一匹贪婪的狼化作一只温顺的羊一样趴在我身上挑逗我,吞噬我的身体,我的精华,她在等待着我整个身体的沦陷,但是,任凭怎么挑逗,我的身体就是没有反应,其实我很想发泄,很想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爱,但是,性欲是一个很客观的东西,它是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忽然想起了白满天,想起那一个充满了无限快感的夜晚以及亦真亦幻的艳梦,我这样想着,下身已经有了反应,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的吮吸着,似乎要把我体内的一切都吸入到她的体内,一场期待许久的激情在接近高潮的顶峰时嘎然而止,我疲惫的抽出软软下体,用力的夹击让它像一条泥鳅似的滑了出来。 余兴未尽,继续在我身上疯狂的挑逗着,而我已经在shè_jīng后的疲惫中睡去。 醒来的时候想起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白满天?我匆匆的洗涮穿戴完毕,和打声招呼就奔公司而去。 白满天一如既往的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冲我微笑,我有一种冲上去拥抱他的冲动,但是我没有,白满天是一个让我很安静的男人,冲动的应该是他。 白满天走过来向我拥抱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小弟已经激情洋溢的抵在白满天的小腹上,虽然时已近冬,但我确信它通过白满天厚厚的秋装传达我的信号。 白满天像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双手在我浑身上下不停的游动,偶尔在重要部位有所表示又很快的移开,他让我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欲火中烧。“我不能够烧起来”我默默对自己说。但是我已经失去了对小弟的控制,它在白满天的挑逗下愤然地逃脱了我对它的束缚,白满天坐在放低了的老板椅上,迅速地帮我脱下支起帐篷的内裤,小弟在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跃入肥嘟嘟的嘴中。 那是一种终身难忘的幸福和刺激,他给我的感觉胜过了所有女人给我的高潮,甚至连和女孩的第一次也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模糊了,留下的只有这个叫做白满天的男人,这个肥嘟嘟的臃肿身体,这种让我感到安静而新奇的气质。 白满天优雅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在神圣的敬仰中开始了面对我的自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决不相信有人在面对别人进行自慰时还表现的如此神圣和安静,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中,白满天的下体喷出了一簌白色液体,射在了一米之外的办公桌上,文件夹和手提电脑的屏幕上留下了点点精斑。 躺在另一个高大的老板椅上体会着激情过后的余味,白满天在安静的收拾着残局,我像是躺在遥远沙滩上一条等待死亡的鱼,没有了思想,没有了希望,有的只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空虚,我感觉自己已经掉入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中,如同吸食鸦片的嗜毒者,又是向往又是愤恨,我难道就这样堕落掉了吗? 白满天穿戴完毕,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有人敲我的办公室门,我看到白满天的女秘书端着一个小盘走了进来。 “d总,我来给您清理一下”我惊奇的望着她,很难想象白满天连自己的这种爱好对属下都直言不讳,电脑屏幕上的白色液体还在往下流,我看着女秘书很坦然地把它清理掉,像是残掉餐后嘴边剩余的饭渣。
正文 100纵欲前的嬉戏 (29)遭遇武痴
寒假很快就到了。白满天对我说接到了白灵的电话,说白灵下午回来,要我叫上罗宝下午去接她。白满天在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平静的把我当作了他的亲生儿子,不过,很少有父亲能够和儿子同床共枕。 白灵一下飞机东张西望的在寻找她爸爸的车子,我在人群里也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她,直到我的身子挨上她丰盛的臀部。白灵转过头来刚想发作,一看是我便忍住了,紧接着一拳狠狠的冲着我的鼻子打了过来,我像白满天那样看似不经意地把手捂在鼻子上向后退了几步,轻易的化解了白灵的攻击。 “这是替我爸爸打的!”白灵冲我笑着说。 “你这一下可够狠的!“我摸着有点酸的鼻子说,” 你把我的鼻子打扁了怎么办?““不会的“白灵说着走过来拉我上车,” 你又不是女人,还怕嫁不出去?““算你狠!“我冲白灵狠狠地瞪了一眼跟随她上了车。 罗宝自始至终坐在司机位置上一句话也不说,好像我们是两个陌生人,白灵对罗宝也很陌生,毫无表情的说了句“开车“就继续和我打闹。 第一次进入白满天的家里我有点吃惊,像白满天这样的富翁应该住的奢华一些。一进白满天家的门口有个像是叫花子的人在看门,一向不言语的罗宝对很尊敬甚至有点害怕他,我在车上和他打了招呼,他随意的挥挥手我们就过去了。 白满天的家严格的说来算不上别墅,一个依山靠水的院子里只有几间简单的房子,里面唯一一个二层小楼里住着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白灵的母亲。白灵下了车便冲向小楼,看到这所小楼,我想起了住的小洋楼,两座楼的层次差别虽然很大但设计和色调布置都很一致,我这时竟然希望从小楼里迎出来,出来的当然不是,而是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白灵紧走几步上去搀住她颤巍巍的身体,一声饱含深情的妈让我听的差点掉下泪来。 老妇人气质很好,除了对白灵显得格外亲近外对我和罗宝似乎视而不见,白灵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替我介绍着,老妇人一一应着,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我和罗宝自觉无趣,也不忍心看她们母女继续亲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