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服的连皱巴巴的臀眼也跟着张缩起来。
可这次却没叫她痛快的泄出来,仿佛有个无形的塞子顶住了她身子最深处某
个地方,满腔愉悦怎么也倒不出来,憋得她满面通红,挺直了双腿动往后晃起
了屁股。
“呜……好……好美,好快活……要……要死——”白皙与麦色在颈上的交
接之处一阵蠕动,她摇晃着头,被雨打湿的头发来回甩动,仿佛垂死小兽一样的
呻吟却透着淫靡哀婉的荡漾之意。
汹涌的情潮本已淤塞在稚嫩阴关,只要重重一扣,关门大开,九转毒龙便可
长驱直入,将这春花初绽的渔家少女连皮带骨咬啮咀嚼,吃得干干净净。
但她那细软娇嫩、拖着长长尾音的死字说出口来,在她身后蓄势待发的聂阳
顿时周身一震,双手捏着她软弹臀肉,指尖缓缓陷入肉中。
好不容易才借着升腾欲焰挣脱了凝玉内息浑厚漩涡的九转邪功,因这最后关
头的一个莫名停滞,功败垂成,张牙舞爪的挣扎一番,再度被卷入到那巨大涡流
深处,只剩下不甘的怨恨,回荡在滞胀的经脉中。
冰丝虽去,勾魂摄魄的吸力仍在,她仅仅一个失神的功夫,那无形的塞子突
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根硬梆梆的棍子深深地插了进来,两人的身体仿佛连成了
一体,温暖的感觉开始在四肢骸飞快的流动。
和方才泄身截然不同却更加令人喜悦满足的美妙感觉密密的包裹住她赤裸湿
润的身躯,她喜极而泣,顺着他手臂的力道站起,转身,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双
脚被他抱起,盘绕在他雄壮的腰后。
他又低低唤了声什么,似乎是某个女人的名字,姓董还是姓佟,她没听清。
心里酸酸的,明明只是个陌生人,她却觉得与他已经无比的亲密,真的好想
听他也用那样温柔的口气唤一声她的名字。
可她只是个渔家少女,未来,也许也只是个农妇,和他这样的江湖人,此生
也许也只有这一次的交缠。
但至少,她还能让他不再唤别人的名字。
她搂紧他,用力吻住了他的嘴。
绝美的快乐将她紧紧的包裹,她的娇嫩也同样的包裹着他。
细雨如丝,掩不住阵阵惊涛,无数次被丢上浪尖,嘤咛娇哼之后,他的动作
突然僵住,一股温热的浊流激烈的冲击入她的体内。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溢出幸福的感觉,被那股热流冲
到的地方,正快活的抽动,吸吮。
一直吸引着她的那股力量,把他们连接成一个整体的那股莫名的力量,在这
一瞬间猛然强烈起来,她心底霎时变得空旷无比,身上的力气被抽得干干净净,
连抱着他的颈子,亲吻他的嘴巴都变得无比困难。
但紧接着,一股柔和清凉的气息从刚才热流冲击的地方传了进来,浑身都变
得轻飘飘的,好像会坐地成仙飞天而去,眼泪不知不觉就把脸颊上的雨水代替,
不过她知道,这样美妙的眼泪,一生流上多少次也不嫌多。
他们依然抱着,静静的站在雨里。
传来的气息渐渐减弱,她身子一沉,托在她屁股下的手放松了力道。她依依
不舍的松开勾在他腰后的双脚,站在柔软的长草上。
他向后退了两步,无神的双眼从垂落的湿发间隙盯着她。
这是要记住我的样子么?她皱了皱鼻子,连忙抬起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拨开,
露出她并不出色的青春面庞,大胆的回望着他。
卷成一圈的小背心滑到了腰间,除此之外,她赤裸的好似初生的婴儿。
她没有遮挡任何地方,只是背起了双手,微微低下头,把双脚藏进了草丛。
她不想他看到那些不够白嫩的肌肤。
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跟着,他痛苦的皱起眉,双手按在太阳穴上,接着
仰天长啸了一声,挥起手臂,正正反反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连一颗牙都被打飞
出去。
她呆了一下,跟着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哭喊道:“你疯了啊!
不疼么!”
他低着头,抬起眼,浑浊的目光望向远处因雨水而格外欢腾的山溪。
“你……你不许死!”她一个激灵,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口亲了上去,跟着
疯婆子一样叫道,“我都没有死觅活,你凭什么死!我……我没要你死!你是
我救得,我要你好好活着。大哥,我要你好好活着。命只有一条,不管发生什么
事,命都只有一条哇!”
她这时并不知道,活着有时比死去更难。数年后,当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
她已想不起今日曾说过的话。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抱住他,嚎啕大哭。
哭累了,她抽噎着抬起头,和着雨水擦了擦脸,又亲上了他的嘴。
他有些僵硬的抱住她,片刻后,越搂越紧。
湿淋淋的长草被压成了软厚的垫子,她躺在那垫子上,又一次迎来了他的侵
入。
这次没再那么痛楚,随着那隐隐的吸力覆盖她的肌肤,快乐再度席卷了一切。
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泄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脑海中剩下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