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还在……现在,一切都变了。”
聂阳道:“前辈到并没什么变化,我一眼便能认出。”
韦日辉在一边奇怪道:“孙……孙姐姐,你……你认识他?”
这清雅美丽的中年女子,正是当年历尽坎坷的孙绝凡。
孙绝凡也不理会韦日辉的话,对聂阳道:“阳儿,韦日辉是我们的人。我要
找谁想必你也清楚,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是那人为了还你人情所为,但我也不
愿意错过这个机会。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聂阳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才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可能帮你们的。”
孙绝凡示意花可衣带上韦日辉,看他们搀扶着离去,转身离开,淡淡道:
“那也不必,大家都为报仇而来,各凭本事吧。”
雨水越来越密,天地间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感觉不到明显的稍大雨滴,身
上衣衫却转眼便湿了。
聂阳苦笑着看着孙绝凡慢慢地走远,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一路飞奔了回去。
回到马车处,董诗诗和云盼情站在客栈门檐下面,柳婷则站在雨中,都看着
他来得方向。董诗诗也顾不得细雨纷纷,直接跑出来抓住聂阳的胳臂问道:“齐
叔呢?还有那个……那个姓韦的人呢?小杨子你说话啊!你找到他们了么?”
聂阳故意摆出面色凝重的样子,大声道:“他们遇上了来路不明的杀手,我
到的时候,韦日辉已经奄奄一息,齐镖头也不见踪影,我花银子托人把韦日辉送
回了镖局。二小姐,这里情况不对,咱们赶紧上路吧!”
果然,听到聂阳的话,前面车上的穆阳立刻下车走了过来,“不能走,齐镖
头还没有找到,咱们怎么能就这么离开。”
聂阳四下环视了一眼,虽然下着绵绵细雨,但镇子上的人依然照常的工作出
行,只是撑着油伞的行人脚步匆匆。他没办法分辨,但他能估计得出,这里已经
潜下了不知多少人,在等着绝佳的机会。
董诗诗心里记挂着齐镖头,很自然的道:“不成!齐叔不找到,我绝对不会
走。”
聂阳心知齐镖头纵然不死,也一定被送回了镖局,但此刻无法说服董诗诗,
也只有道:“二小姐说的是,那我们再去找吧。”
“别!”哪知道聂阳还没走开,就被董诗诗叫住拉进了屋檐下,“我那些银
子雇镇上的人去找,外面雨越下越大,你们又人生地不熟的,别乱跑了。”说着,
她掏出了手绢,很自然的在聂阳额头上擦着。
聂阳有些尴尬的别开眼,却正对上穆阳略带挑衅的目光,门外面,站在马车
边的柳婷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抬起手轻轻抹着额上的雨水,不愿走进门一样。
因为董二小姐的坚持,加上董清清并未反对,众人最终还是续租了客房,继
续停留在了小镇上。聂阳把事情按自己的设计简略地说了一遍,董清清听闻韦日
辉身负重伤生死难测,齐镖头也下落不明,眼中带上了泪光整天郁郁不乐。董诗
诗一吃过午饭,便带着绿儿和云盼情四处找了些精壮汉子,一人赏了十两银子,
详细描述了齐镖头的衣着长相,吩咐他们四下去找。
听说一旦找到这个男人,就有五十两的赏银,这些纯朴镇民雀跃不已,纷纷
顶着雨水四散出镇人去了。
慢慢一天过去,雨越下越大,晚饭未用,天色已经黑得犹如深夜。北方春初
本不多见这种大雨,不免令人气闷。
因为没有别的事情,众人也就都按之前的分配回了自己屋子。只有绿儿因为
怕两位小姐出什么岔子,坚持换了两间相通的客房,把云盼情当作救命稻草一样。
穆阳和聂荣春的屋子中早早便没了动静,聂阳有些疲倦,加上昨晚守夜没能
踏实休息,早早便躺在了床上靠着床头休息下来,身上的内衣趁柳婷没回来已经
换过,外衣随便的丢在了床边,既然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几天,就没那么多心思在
乎过多男女之防的问题。
柳婷吃过晚饭回了屋子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应该是自
己去调查什么了。聂阳也不是完全不担心,他开了窗子看了看外面,然后被冷风
激得打了个喷嚏,于是就关好窗子钻进被子里决定让那个表妹自求多福了。
刚刚把被窝暖热,身上舒畅了许多,正打算眯起眼睛调息运功小憩片刻,就
听见窗子外一阵轻响,有人在敲窗。
过去打开,一股寒风伴着雨滴泼了进来,柳婷浑身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
起来一样跳了进来。
聂阳关好窗户,皱着眉头丢了条干毛巾给她,自己接着钻回了被子里,既不
问她去了哪儿,也不看她,只是眯着眼睛斜斜打量着她。
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是因为柳婷现在的样子确实不适直视。
她出去的时候,换了一身深色劲装,仔细地束好了袖口绑腿,应该是打算窥
探什么。现在,被浇的透湿的布衣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虽然胸口平平想必是用
布条绑紧,但裤子贴在腿上勾勒出的笔直结实的曲线,和那绝对不会有女人想到
要束起来的圆润翘臀,都一览无余。
“我躲在穆阳他们的窗外,一直打探到现在……”柳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