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手已经按住了她高耸的rǔ_fáng,压在上面轻轻揉着。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暗青坛子,心中一阵酸楚,身体越来越热,心中知道这样
下去会发生什么,终于眉头一皱,吸气张口便要大叫唤云盼情过来。
胡玉飞一直盯着她的神色变化,看她面色凄绝知道不对,她一张口,他马上
伸手按住,把她压在墙上,低声道:“清清,你就跳不出那些没意义的束缚么?”
董清清留着眼泪,只是不停摇头,双眼越过他的肩头直直的盯着桌上,她的
夫君此刻好像正在那里看着她一样,看得她心慌意乱。
胡玉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知道自己只要一动手就能打碎那个坛子,但那毫
无意义。
“你不记得你夫君躺在你身边的那时候了么?你在他身边和我欢好的时候,
不是一样的快乐么?”胡玉飞低喃着,搂着她挪到桌边,扳着她背对着自己,从
背后捂着她的嘴把她压倒在桌子上,让她的脸正对着那碍事的坛子。
董清清双手撑着桌面却怎么也抬不起身,腰后一热,胡玉飞的另一只手已经
顺着裙腰摸向了她的屁股。
“呜呜……唔!”她闷声哼着表示着自己的抗拒。
粗糙的手掌在腰后凹陷处来回摩挲一阵,揉得她背筋一阵发麻,情不自禁的
反弓着腰,想要仰起上身一般。心头股间愈发酸痒,董清清又羞又急,双腿向后
踢着,却徒劳的反而让胡玉飞轻易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圆桌并未固定在地上,自然不稳,她这一挣扎,桌子晃了起来,坛子也跟着
晃了几下,几欲摔落,吓得董清清花容失色,立刻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弹。
“死了的夫君,反倒比活着的更让你放不开么?”胡玉飞不太理解董清清的
想法,也许,从未真正理解过。
虽然心生怜惜,有些不忍,但此刻要他收手,放过这么一个千娇媚活色生
香的年轻寡妇,不要说这只是令他心动的女人,就算是他真正倾慕的少女彭欣慈
此刻在他身下哀求,他也断然无法停下。
不停左右摇摆的臀部现在僵在了桌边,胡玉飞微微一笑,大掌一挪把外里裙
腰一起向下顶了几寸,小半个屁股粉桃一样裸露出来,握住一边臀瓣,他的手抚
摸着往臀沟中滑去。
董清清被捂着的嘴巴里不断的闷哼着,臀后的手滑进了臀缝之中,温热的掌
沿紧贴着她的后庭肛穴磨蹭着,那天后庭被奸胀痛酥软的奇异感觉顿时被回忆起
来,惊得她浑身一颤,生怕他一个念头出来,又要奸淫自己的屁股。
幸好胡玉飞的手并没在臀后停留太久,裙腰被拱到臀尖下面后,开始自然的
顺着光滑的双腿滑落,她屈膝分腿都无法阻止自己的下身变得赤裸,那只手就趁
着她分开双腿想要撑住裙子的时候迅速的压在了她的羞处。她浑身一紧连忙并拢
双腿,紧绷的双股却只是把那只手夹在了腿心处,柔嫩的肉瓣被传来的温热贯穿,
直接把甜美的麻痹导进了花心之中。
她绝望的从喉间呜咽一声,身体深处粘滑的汁液已经开始缓缓流出,润湿了
她的花径,也让她湿了眼眶。
“你知道自己其实是想的。对不对?”胡玉飞压在她的背后,吻着她的后颈,
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有力的肉茎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的臀肉上。很轻的一
下,却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顿。
那根棒儿终究还是出来了,她就要在着桌上被他欺辱,就在她自己夫君的骨
灰旁边,而她,私处竟然已经湿润……董清清恍惚的看着面前的清冷陶瓷,双手
伸出,抱住了那个罐子,认命一样放松了身体。
胡玉飞试探着放开了手,董清清没有叫,只是急促的喘息着,把那罐子拉近
到自己脸颊旁,贴在脸上,闭上了眼睛。
胡玉飞微微一笑,挺着肉茎在她膣口轻轻磨擦着,双手绕到她身前解开衣襟,
伸进肚兜之中开始大肆按揉那对儿柔软的乳丘。
陶瓷的清凉并没有减少一分董清清身上的火热,她紧紧捧着手上的罐子,却
悲哀的发现,手上其实什么也没有。手上的沉重,竟然远不如抽搐的嫩腔外那硬
邦邦的阳根来得真实。
胡玉飞抬起上身,有些不解的看着董清清缓缓又把那瓷罐推远。不过现在不
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双手按住她的臀尖,双脚把她双腿分开,微微屈膝调整
了一下位置,缓缓把怒张的肉茎塞进了湿滑紧窄的桃源洞中。
层层叠叠的嫩腔诚实的紧裹上来,胡玉飞兴奋得伏下身子,体味着侵入的棒
儿推挤开紧缩嫩肉的享受,双手搂紧了董清清的身子,在她耳边喘息道:“清清,
舒服么?”
董清清依然憋着鼻腔后的酥软呻吟,直到肉茎全部没入体内,火热的前端顶
住了渴盼已久的花心,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轻微的嗯了一声。
胡玉飞满意的笑了起来,趴在她背后抽送起来。
董清清怔怔的看着那坛子,身子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道被
有力的磨弄,都让她浑身舒爽的颤抖不停。
其实……自己不过是这样的女人么……
她眼中的神色逐渐由迷茫变得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