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权当枕头的,立刻紧紧抓在手里,大叫一声挺身砸了过去。
男人正专心亵玩这双秀足,听到大叫也不以为意,结果额角上一阵剧痛,被
砸得眼冒金星向后仰到差点摔下床去。他往额头抹了一把,看着手心的血瞪圆了
眼睛,“干你姥姥的!今天不戳烂了你的屄眼子,我他娘的就切了自己卵蛋!”
董诗诗双脚一得自由,连忙手脚并用往床内侧角落爬去,粗糙木床床板木刺
刺满了双手掌心。
空间狭小,男人只一俯身,就伸手抓住了她的脚。她双手乱摸,但床上再无
可用的东西,脚上传来一股大力一扯,她痛呼一声摔在床板上,被扯到了床边,
下巴在床上拖出一段,磨的一阵辣痛。
“你别那么狠,弄出人命来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后面一人看董诗诗破
麻袋一样被硬拖到床边,连忙提醒。
那人不耐烦的回了句,“我自有分寸。”取下墙上挂的捆绑野兽用的粗麻绳,
拉着董诗诗的脚压在一边床角,结结实实的捆了上去。
董诗诗连声尖叫,只是被面朝下压在床上,双手什么也抓不到,根本无法反
抗。
很快,她的左脚被向后抬起,压到了背后,董诗诗还不明白这是为什.01bz.么的时
候,右手被拉到了背后,手腕和脚腕被捆到了一起,绑在背后。唯一还自由的左
手也起不了半点作用,肩膀和腿弯都被扭的一阵阵挫痛,只有拼命仰弓着腰,让
右臂和左腿尽可能靠近。
那男人环抱双臂淫笑着看着董诗诗的窘态,因为腿向后翻高的的缘故,裙子
翻落在腰间,若不是天气清冷下面还穿着衬裤,一双长腿裸露无疑。他爬到董诗
诗身边,伸手悠然摸着她赤裸的左足,笑道:“踢啊?你不是喜欢踢人么?”摸
到脚心,屈起指头在上面轻轻搔了起来。
“哈……哈哈……别……别挠……哈哈哈……”董诗诗痛苦不堪,肩膀已经
快要断了似的,钻心的痒又让她忍不住地笑,笑得浑身打颤,骨节都松了几分,
更加酸痛。
那男人却不放手,一直挠的董诗诗浑身大汗淋漓笑得有气无力,一直来回拍
打的左手也软软瘫在了身侧,泪流满面,才得意的收回了手,沿着足踝一寸寸摸
进了她的衬裤裤管里。
董诗诗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瘫软,拿只手满满的在她的小腿上摸来摸去,她也
毫无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低头恨恨的看着被自己泪水汗水染湿了一片的床板。
虽然她的肌肤不如大家闺秀的雪白晶莹,看起来像是水中调匀了些许蜂蜜的
柔润颜色,脸也因为常露在风中一点也称不上吹弹可破,但有衣服遮挡的地方,
摸上去依然光滑细腻,让男人爱不释手,很快就不满足于流连在小腿上,拿过腰
间的分水峨嵋刺,伸进董诗诗裤管中一挑一划。
嘶啦一声,裤筒裂分到两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后,那衬裤穿在腿上已经和
不穿没有多大分别,充满青春弹力的两条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绑在床角的
腿挺的笔直,浑圆的腿肚不停颤抖,叠在背后的腿腿肚和大腿紧紧挤在一起,扭
得难受而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看起来湿润滑腻。
一手摸着一腿,男人慢慢由脚跟向上抚摸过去,一寸寸体验着这没被人享受
过的青涩身体。董诗诗羞愤难当,一阵因为病而浑身发冷,一阵又因为羞怒浑身
发烫,脑子又渐渐昏昏沉沉起来。
冰冷的分水峨嵋刺突然把寒意送到了董诗诗胯下,她浑身一颤,只觉得嘶的
一声裆下一凉,清冷的潮湿气流直接吹在了她最娇嫩的地方。
“真嫩,这肉看着跟能掐出水儿似的。”那男人低声赞叹着,伸手摸了上去。
粗糙还带着脏污的手指一触到董诗诗股间羞处,她就如天雷轰顶一样浑身剧
烈的一抽,死死并拢了双腿,也不管那粗麻绳已经勒的深陷皮肉。
“夹这么紧做什么,一会儿等我进去你再夹也不迟,那时候你夹的越紧我越
喜欢。”男人也不强摸,任她紧绷的大腿肌肤死死挤着自己手掌。
董诗诗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空白昏晕的脑海只剩下决不能让男人侵入到
那最重要的地方一个念头。但四肢被绑缚其三,不过紧夹了短短一阵,便腿根酸
软,没了力气,双腿一松,终究还是大大分开。
大张的大腿尽处,chù_nǚ的秘处毫无遮蔽的亮在男人眼前,稀疏的毛发,微微
颤动的花瓣,那一线缝隙中若隐若现的粉嫩穴口,都带着水嫩嫩的潮气,滑津津
的随着呼吸微微抽动。
男人笑着收回手,下床站在床边,盯着那生嫩的yīn_hù开始脱去身上的水靠。
剩下两人也睁大了眼,看着董诗诗赤裸的下身吞咽着口水。
“反正咱们还要在这里等碧蛇一天,干坐着也太无聊了不是……”
“没错,而且这丫头看起来病的也不是很重。”
坐在一边的两人也嘿嘿笑了起来,起身走了过去。
“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绝望的悲鸣中,窗外雨声虽渐渐变弱,却依然绵密不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