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戳挑抹,把散落的粉末一点不剩的塞进了她紧小的膣口之中。
王落梅这才收回她的脚,踩进鞋中退到门口。赵玉笛拍了拍手掌,满意的站
起,走到王落梅身后,拥住她的身子,笑道:“落梅,给我润润身子。一会儿我
破了她的身,咱们便去练功。”
王落梅娇柔的浅笑点头,转身对着赵玉笛,柔软的身躯蛇一样扭着缓缓蹲了
下去。
魏夕安正自担忧那药抹在自己羞处会发生什么,看到王落梅双手捧起了赵玉
笛的那条肉虫,却也不免好奇的看了几眼。
这一看之下,忍不住惊得呆了。那王落梅竟然吐出舌尖,在那暗红的肉茎顶
上温柔舔了一番,接着竟然动张开小口,一口把那软软的肉条吮进了嘴里,红
唇蠕动香腮鼓陷,显然并不是仅仅含着,还在用舌头不知做着什么。
看着这淫靡的场景,魏夕安不自觉地想起了极乐佛强行奸淫她嘴巴的事情,
顿时喉咙里一阵发干,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王落梅一面舔吸,一面侧转了身,两人都侧对着魏夕安。好像在品尝什么美
味佳肴一样,王落梅嘴里发出的吸吮之声越来越大,红润的唇角也垂下了晶亮的
银丝。
魏夕安看得浑身发热,连忙闭上了眼,哪知道王落梅却开始呻吟了起来。那
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混着鼻腔后的闷声,听起来酥酥软软的,和着啾啾的淫
秽水声,听的人神不守舍。
闭目强行压住身上的火热,这时魏夕安却发现双腿间最娇嫩的地方,起了变
化。那里也开始变得又热又麻,酥酥痒痒的说是难受却又舒服,说是舒服却又难
受的心里好像被猫爪挠着一般。
象是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一样,小腹深处的某个神秘的地方轻轻的抽搐
了两下,她浑身随着这细微的抽搐打了个冷战,接着,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股间
开始变的湿润。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和深深的绝望。
突然,门外传来了极乐佛惊慌的一声大吼,紧跟着就是啪啪两声闷响。
赵玉笛脸色一变,伸手拉起了王落梅,转身拉紧了襟口,推门冲了出去。
王落梅快步退到魏夕安身边,有些恼怒的擦干了唇角的口水,蹲下扶魏夕安
站起靠在自己身前,往门口走过去。
才走出两步,就听见门外赵玉笛大叫道:“落梅小心!”
同时咔嚓嚓木板碎裂飞散,一个灰色的影子闪电般冲了进来。王落梅反应极
快,纤手一攥呼的一拳迎面打了出去。
那灰影不仅步法诡异,行动也是快得惊人,脚步一错已经绕到王落梅身侧,
一掌切向她颈后。
王落梅被那阴森凌厉的掌风吓了一跳,不敢硬接一扭身子放开魏夕安滑到了
一边。
那人随手一扯,魏夕安双手的绳子登时断开,另一手回手隔空一拍,五六步
外的那扇小窗随之碎裂。
王落梅似乎也被这一掌的内劲骇到,顿足不敢上前。
那人回手抓住魏夕安的腰,低喝一声,道:“小心!”甩手把她丢向那扇窗
子。
魏夕安双手护头,离弦的箭一样从那窗子穿了出去。将要落地之时,身上那
股劲道猛的一缓,好像一只手托在下面一样让她稳稳落在地上。
她挣扎着解开脚上的绳,爬起来便要逃走,转念想到那个来救自己的人还
在里面,不免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赵玉笛,王落梅,小可不是你夫妇对手,失陪了。”屋子里传来蓬蓬两声
闷响,旋即伴着一句带着笑意的儒雅男声,那青灰身影箭一样射了出来。
“走!”那人飞落魏夕安身边站住,双手抓住她双肩,轻轻一提,两人一起
腾云驾雾一样拔地而起。那人轻功高绝,在稀疏的树丛中仅靠不足腕粗的树枝借
力,就一路远去。
魏夕安人在空中,只有紧紧搂住那人,一阵阵男子温热体息冲进她的鼻端,
熏得她脸上一阵阵发烫。
这般狂奔了一阵,那人看身后没有人追来,才停下了身形,抱着魏夕安落在
地上。看她衣衫破烂十分尴尬,便脱下青灰外袍给她披上。其时天色已晚,雨势
渐稀但夜风渐冷,那人张望一下,拉着她往旁边那间看田的破棚屋过去。
“多……多谢恩公。”进到屋中,魏夕安拉紧了身上的袍子,感激的躬身道,
“请问恩公可否告诉我尊姓大名,来日我一定报答今日的大恩大德。”
那人微微一笑,扶她坐到那板床旁边坐下,道:“不必客气。我是花可衣的
旧相识,与孙绝凡也见过,既然遇见了你,自然要出手帮上一把。我姓赢,叫赢
隋。你若不见外,叫我一声赢大哥便是。”
说到是花可衣的旧相识,魏夕安不免脸上微微一红,这男人看起来颇为俊秀,
又成熟文雅,那花姐姐韵味十足又四处留情,两人是什么样的相识自然不难猜出,
但还是小声叫了一声:“嗯,赢大哥。”
“你脸色不太好,我来替你把把脉。”赢隋坐到她身边,很自然的拉起她一
只手,把手指搭在了她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