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嘴角的口水,急不可待的后退坐到床边,扶着床柱坐在床边,双腿大大打开举
起,娇声催促道,“快……快救救我……我……我要不行了……”
刚才的快乐还犹在脑中,董剑鸣自然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在她的引导下再
次进入了那紧窄滑嫩的温柔乡,搂着她的腰肢摆插起来。
丹田内躁动的内息开始在愉悦的浪潮中游走她的全身,仿佛本能一样,她的
身体开始按着口诀自行运转,运功中的娇躯更加敏感,加上极乐散的药性,董剑
鸣不过狂猛的chōu_chā了三四十下,她就挺着香臀汗水淋漓的丢了一次。
董剑鸣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感觉到裹着自己肉茎的幽穴猛然紧了几分,好像
周围的嫩肉都肿厚了起来一样,隐隐向内带着一股吸力,吸得他情不自禁用上了
腰力,更加快速的动作着。
双手勾着他颈后,双腿也盘在他的腰上,说是坐在床边,更像是她挂在了他
的身上一样,随着他激烈的进出前后摇晃着。她甚至还没脱下上衣,仅仅赤裸着
羞处和双腿,就已经被奸淫的达到了第二次巅峰。
迷蒙中内息经好似增强了几分一样,魏夕安不禁心下茫然,难道交欢行房也
能提升内功么?那……那这莫非是什么邪功不成?
两度泄身后她已经清醒了几分,羞耻和疑惑开始浮现,但还没来得及细想,
董剑鸣越来越快的chōu_chā就碾碎了她恢复的清醒。
慢慢的,她已经完全赤裸,慢慢的,她已经忘记了不能叫的太大声,慢慢的,
她已经沉醉在这溺人的甜美之中。
当董剑鸣第四次在她的身上宣泄出自己的yù_wàng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水淋淋的
像刚从河里捞起来一样,虚脱般瘫在了床上,只有那不受她控制的内息,仍然不
断的游走、游走,如她下身倾泻的淫汁浪液一般,仿佛永无止境……
董家父子恣意享受艳福的时候,聂阳的快马也已经停下了步伐,倒不是因为
他已经到了目的地的乱坟岗,而是他看到了一个他熟悉但又不敢确定的女子背影。
虽然那女子背影换了飘逸的女装,嫩绿裙裤葱白束腰,实在不像男装时候那
个英气冷硬的姑娘,但那把刀让聂阳觉得自己没有认错。因为刀上还能看到浩然
镖局的标志。
“柳婷!”
追了一段,不想离开大路太远,万一马被人顺手牵走,聂阳还要一路跑去那
个坟岗,那就很没有意义了。
没想到叫了一声,柳婷仍没停下,反而施展轻功越发快了。
穿过一片麦田,进了一个稀疏小林子,柳婷径直奔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回
头看了聂阳一眼,对那人伸出了手。
那个中年男人很瘦,但看起来并不难看,眼角有一道伤疤,斜斜穿过鼻梁,
平添了几分凶狠。他拿出一丸药,放在柳婷手上,并没有开口说话。
柳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张口把药吞下,回头看着聂阳,冷冷道:“聂大少
爷,我是不是该祝您新婚愉快啊?我要是杀夏浩,您这姑爷是帮哪边啊?”她似
乎气得厉害,语声都有些发抖,也不若平时的冷静。
聂阳没心思跟她说那许多,只是道:“你若想杀夏浩,悉听尊便,但如果影
响到邢碎影的事,就算你是我表妹,我也不会放过你。”
柳婷哼了一声,“现在杀了夏浩镖局便落进你的手里,不会影响走镖,我为
什么不动手?”
聂阳打量着那个中年人,没有兴趣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反问道:“你这些天
去做什么了?”
没想到柳婷眼圈一红,脸色有些发白,大声道:“我的死活不用你操心,若
不是这位前辈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已经受辱而死!你……你做你的姑爷,管我的
死活做什么!今天要不是这位前辈想见你,告诉地方让我去等你过来,我才不想
见到你这有仇不报的懦夫!”
也不知柳婷探查摧花盟时遇上了什么危险,连最基本的冷静也丢了个干净,
不过看起来幸好没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本就不想让她参与的聂阳淡淡道:“我
早说过,咱们各人顾各人,你的死活我本也没有操心。报仇这种事,你以为是让
你绣花那么简单么。”
柳婷面色苍白,死死盯着聂阳看了半晌,闭上眼睛强行忍下去了什么,再睁
开时,面上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冷冷道:“你说得对。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姑
母的仇,我一个人报便是。”
不待聂阳说话,她已经转身离开。
聂阳本打算追上去,却顾忌隔在中间这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人,一抱拳道:
“这位前辈,不知有何指教?”
那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好像不怎么爱说话一样语调显得平板而生硬,“你是
影狼的传人?”
聂阳皱眉,点头道:“家师正是杜远冉。”
那男子沉思片刻,道:“幽冥九歌在你那儿。”不是问句,确定了一样。
聂阳双眼眯起,并没有回答,开始暗暗调匀内息,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武功可
以说深不可测,若是交手一定是一番恶战。
“我要借幽冥九歌。你开出条件吧,是杀邢碎影还是剿灭摧花盟,都可以。”
那男